对柯云来说,学规太简单了,不假思索就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说话忠诚信实,行为笃厚恭敬;惩戒忿愤,抑止;见善便学,有过则改。自己做事未达到目的,应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理解的很对,学规是我们归越书院的学子必须遵守的准则,请大家在今后的学习和生活中要时刻注意,做到格物致知、力学笃行、知行合一,达到经世致用之目的”。
伊莎敏将黑板上的学规擦掉,转身面对大家说道:
“学院的学规我们就温习到这里,下面我们开始学习《仪礼》,请大家翻开第一页第一篇的《士冠礼》”。
伊莎敏继续说道:
“在座的你们将来在二十岁要行成人礼的,士冠礼就是讲述明确君臣、父子等的社会责任。本篇详细记述了行冠礼的过程、陈设、仪式及行礼时所致辞,哪位同学将这篇文章朗读一遍?”
伊莎敏扫视了举手的同学,说道:
“异伯罕,你来朗读第一段落”。
异伯罕是一位帅气的年轻人,站起身朝伊莎敏拱手说道:
“好的,先生”。
异伯罕便朗读了起来:
“筮于庙门。主人玄冠,朝服,缁带,素白,即位于门东,西面。有司如主人服,即位于西方,东面,北上。筮与席、所卦者,具馔于西塾。布席于门中,闑西阈外,西面。筮人执策,抽上韇,兼执之,进受命于主人。宰自右少退,赞命。筮人许诺,右还,即席坐,西面。卦者在左。卒筮,书卦,执以示主人。主人受视,反之。筮人还,东面,旅占,卒,进,告吉。若不吉,则筮远日,如初仪。彻筮席。宗人告事毕”。
伊莎敏将内容讲解后,接着进行下一段落的解说。
《士冠礼》篇幅不短,到下课的钟声响起,也才讲解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归越书院的先生配备不足,先生的任务都较重,通常一位先生要兼多节课的教学任务。
《士冠礼》这节课结束后,就到了午休时间,柯云和西萨多是回归越镇吃的午饭,下午的第一节课学的是《算述》,仍然是敏先生代课。
归越书院一天只上四节课,柯云和西萨多这天只上了三节课,最后一节《银月帝国史记》上完后,就放学了。
在放学的路上,柯云、西萨多和异伯罕三人走到了一起,因为异伯罕也未在书院住宿,他是归越镇上的人,每天放学后都公回家的。
异伯罕说话风趣幽默,一路上给柯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和异伯罕的交谈中,柯云了解到,书院的学习以六艺为主,六艺分别是包括礼、乐、书、画、数、理。礼即礼节,乐即音乐,书为书法,画为绘画,数为算数,理为理学。
这里的六艺与柯云知道的华夏旧时的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是有区别的,没有了射、御之术,因为这里是修真的世界,修士掌握着王国和帝国,战争是各国修士间的战斗,没有凡人什么事,射、御之术只是小儿科,是上不了台面的,因此学之无益。
世俗中的凡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劳动,就是创造财富,就是为修真门派和修真家族服务。
而理学就是历史、地理、文学、哲学、物理和格物的总称。
听了异伯罕的介绍,西萨多头有点大,问道:
“学的东西可不少啊,我们学得过来么?”
异伯罕对西萨多释疑道:
“学业是重,却没有你书院的教学,主要还是为了科举,科举只考数、理,因此礼、乐、书、画的课程很少,只是入门教育,有兴趣者多是自行钻研的”。
异伯罕知道柯云和西萨多并未考取功名,问道:
“我看你们俩人学问也不低,怎么没有考取功名呢?”
西萨多回道:
“不是我们没考取,而是我们根本没有去考试过”。
柯云觉得异伯罕的人不错,有心结交,便实话这实说,道:
“我和西萨多志不在官场,所以是不打算参加科举考试的”。
“科举是我们的出路啊,没有功名很难生存的,哦,我知道了,看你们一身锦衣,你们俩的家庭一定很富有吧?”
“算不上富有,不过衣食却是无忧的”。柯云回答道。
柯云是独子,西萨多可不是衣食无忧,而是拫有问题,对异伯罕说道:
“我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我的家境是不错,可我父母不太管我,我可是穷的叮当响,现在可都是在老大这白吃白喝的,我混的比你惨多了,起码你是饿不着肚子的了”。
异伯罕心地善良,听西萨多说的凄惨,不免生出了同情心,安慰西萨多道:
“我的情况不比你好,说起来都是泪啊!”
“哦,你是什么样的情况?”西萨多听说异伯罕情况比自己凄惨,心情确实好了一些,便让异伯罕讲一下他的处境。
“我们住在镇上,没有土地,父母亲又没有工作,只有依靠卖早餐维持生计,我每天回家都要忙着帮父母准备第二天的食材,很晚才睡,根本没有时间学习,第二天还要早起,帮助将一切准备妥当才去书院”。
西萨多在家族的时候,虽然坚强的活着,却是很少说话的,来到书院后,明显的话多了起来,现在和异伯罕同病相连,对异伯罕的好感加深了不少,说道:
“异伯罕,我们做朋友吧,以后我们互相帮助,一起奋斗,争取过上好日子”。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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