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接下来,该怎么做?”
“啊?”
听到站在手术台前的方生的话,坐在一旁的安然一愣。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受伤的关系,方生严令安然坐在一旁,转而由她指挥,自己来执行,虽然,方生似乎对宠物治疗这一行似乎一窍不通。
不过,大不了,有灵气做后盾吗。
万不得已,自己使用自己的特殊本领不就可以了么!
手术台上,方生将泰迪身上的束带紧了紧,这下,这个此刻正在呲牙咧嘴的小家伙彻底躺尸了。
冲着泰迪发怒的小哈,也被方生摸了摸脑袋,抱起来放到了地板上。
手术台皮沙发的泰迪双眼血红,布满血丝。
嗷呜,嗷!这小家伙,有古怪。
话说,对于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安然着实有些惊奇。
她难以置信,自己上那一道细小的伤口,居然亲眼所见的愈合了。因为,她用毛巾擦掉血痕以后,发现自己的拇指已经完全找不到了伤疤。
手术隔间外,那个贵妇人打扮模样的中年妇人,听到刚才的响动,踌躇着,不过,好歹她自己还是有一些理性的,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进去看个究竟。
只是,在外面手掌紧握着担心着。
“嗷呜~~”
忽然,里头传来了一声小狗的尖叫,妇人听了个清楚,这是自家炯炯的哀叫。
不顾后果的,妇人闯了进去。
只瞧见,那个刚才和自己聊天的大男孩,正手握着一把手术刀,在割掉着自己家小狗腿上一处伤口的血肉。
“你在干什么!?不要伤害我家炯炯!”妇人冲着方生怒吼到
因为疼痛,她看到自家小狗的面容正扭曲着。
而且,被自己面前二人绑的像一个粽子一样束在手术台上。
“听着,大姐,不要捣乱,小方他正在救你家小狗!”安然起身阻止妇人
原因是这样的,
刚刚,一直等方生和安然二人仔细观察,才发现,这只深棕色泰迪的其中一只小腿伤,有着一处被卷曲毛发遮挡住很难微小伤口。
看得出来,应该是被之前那个妇人所讲述的那些流浪狗所咬的。
伤口,已经黑紫,
隐隐的,有黄色的脓水流出。
“小方,得把它小腿上的那些坏死的肉彻底割掉!进行消毒,不然,这小家伙的腿多半得要废掉。”安然凝眉说道
“好,”方生闻言点点头
然后,之后便是现在所发生的这个场景可。
小心翼翼的,方生用那把银亮色的手术刀割掉了小狗腿上的死肉,刮掉了脓污。
妇人看得心有余悸。
因为,重新破坏已经半愈合的伤口的缘故,泰迪的小腿上又有血淋淋的鲜血流出。
最终,在安然的帮忙之下,两人为这只泰迪的伤口消了毒,包了扎。
最后,安然把它安放在了其中一个空着的围栏式病床上,为它打了一些抗生素,然后吊着点滴。
小狗,暂时的,似乎因为疲惫安静了下来。
毕竟,听那位大姐所说,这小家伙最近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虚弱,自然也再正常不过了。
看着自家小狗安静下来,妇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二人洗了手以后,三人在前头接待室里喝茶聊着天去了。
“安医生,谢谢你救了我家炯炯。”
安然闻言安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大姐,不用谢,应该的。”
“小伙子,谢谢你了。”妇人也是颜面缓和的冲自己面前的那个青年点了点头
方生讶然,随即面如清风的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可是,三人都没料想到的是,另外一个光景,发生到了隔间手术室里的那张小床上。
小床上,那只泰迪看起来虚弱不堪,奄奄一息。
可是,谁都没有发觉到的是,这个小家伙的眼球上,血丝仍旧密布,瞳孔里,眼仁似乎在缓缓扩散。
…………
方生无意的瞧了自己眼前佳人一眼,他有些意外。
似乎,是因为,自己心上人并没有因为他刚才那样特殊的本事而受到惊吓。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类的事情,安然并不是第一次见。
前文中有说过,
安然的爱心诊所出门的正对门方,有着一座高大的钟楼。
钟楼足有几层楼那么高,
楼顶的阁楼上,挂着一口古朴悠久的大黄钟。
每日清晨,紫气东来,便会有钟声悠扬。
而这么些年,钟楼的一楼,都居住着一位轻闲悠悠的中年居士。
因为是邻居的关系,安然和这个中年大叔倒也很是熟络。
也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再加上那位居士大叔平易近人,所以,安然这几年把这位居士当做自己的一个长辈看待。
而在她的眼里,这位长辈,便是如同之前方生随展现的那种本事一样,仿佛二人都是同样不凡的人。
为何?
因为安然亲眼所见。
因为,有一次,额,应该说是不止一次,她看到黄叔他做着一些常人难以置信,难以做到的事情。
一日清楚,她提前起床,在市集买了早餐,豆浆油条,想着带给黄叔一点,和他一起吃。
那一天,她亲眼看到,在二楼的阁楼里,黄叔撞着钟,然后,然后,他的身旁站着一只仙鹤!
没错,一只灵性非凡,好似仙鹤一般的丹顶大白鹤!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撞完钟以后,黄叔摩挲了一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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