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十分简陋的房屋,周边耸立着破败的围墙,墙上的石皮已经脱落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内心。
破碎的瓦片,如同枯败的蓬草一般,乱糟糟的扑在这座并不大的屋顶上。院子内杂草从石头路的缝隙中伸出来,有些已经沒过脚脖子。
院里还有一颗枯败的老榕树,看它的粗壮的纹理和树干,可以看出,它存在很多年了。一切显得那么萧条。
胖子笑呵呵的拉扯着零落推开门,一阵巨大的灰扑面而来。眯的零落不由得轻轻闭上眼睛。零落掩起鼻子询问到“怎么灰这么大,这里多久没人住了”
胖子原本笑呵呵的脸一下就耸拉下来,变化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您啊,真是不了解,唉!实不相瞒,我曾经也是佣兵团的人,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全军覆没了,就留下一个分部”
胖子双脸写满了悲哀,一只手轻倚着门槛,一只手还捂着胸口,做悲切状。那场景,惨不忍睹,就如同一只猪单手扶胸对你说他好痛苦一样。
零落看的直反胃。赶忙打断他的话,让他们把古桑众人放入房间后打发走了,那个胖子还一脸悲痛的对零落招了招手说到“安!”。零落赶忙关上了大门。
古桑众人在缓了一会后终于能起来了,但也仅仅是能起身而已,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莉娜。
身为一名女性,参加佣兵生活已经很难为她了,现在竟然要她住在这种地方,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于是他不顾尼克斯愤怒的目光,将他的一件换洗衣物扯成了布条,美其名曰为了团内做贡献。
不得不说女性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会擦会洗,会做饭,会生孩子。莉娜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都包了。擦擦洗洗,弄到晚上,而后叫尼克斯去买的菜,莉娜大展厨艺,虽说味道并不是特别鲜美,众人草草的吃完就伸了伸懒腰,睡觉了。
睡觉之前,一项沉稳的尼克尔把零落拉到门外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中毒后一点事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感觉今晚不会平静”
尼克尔眉头紧皱,递给了零落一个药瓶“这是我练制的解毒药剂,包里还有五瓶,是为了以防万一用的,我们现在一点斗气都不能动用,今晚,就靠你了”
说完拍了拍零落的肩膀转身走进了屋子。留下来了哭笑不得的零落,不一会,零落苦笑的摇摇头,将瓶子装入口袋,向着屋子走去。
零落跟在他身后。半夜,零落睁开眼睛,看了看被一堆衣服隔开的莉娜,又看了看众人,轻叹一口气,将尼克尔给的药剂一口喝下去。
约莫半夜时分门口传来脚步声。零落本就没有睡,眼睛一下睁了开来。
门被轻声打开一条缝,一股粉末状的东西扔了过来,零落往勒夫身边靠了靠,轻轻捏紧勒夫的虎头大刀。
“走,进去,嘿嘿,一想到那个小妞我就激动啊,看那清纯的样样嘿嘿,想着老子就忍不住了,嘶~”门外传来压低的声音。
这时一个大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见倒着的莉娜双手就要向她的胸抓去
“铮!”
零落一挥大刀爆射而起,大刀向他的头上劈去,一声肌肉的撕裂声过后大汉的人头落到了地上。
大汉的眼睛还在睁着,满眼的迷茫,似乎还在为他的死而感到不解,零落看着刀上的热血不由自主的将手指蘸了蘸血液,往嘴里放去
“血!这时血的味道!”零落心里狂吼,他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的细胞在欢呼,在雀跃,这点鲜血让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原来,自从黑甲一战后,自己并没有变。零落向着门口望去,心底渴望呼唤着他,那里有更多的鲜血,他提着还在滴血的刀一步步向门口走去,血一滴滴滴在地面上,形成一条直线,。
刚到门口的时候,月光是逆着的,外面的人看不真切,还以为是大汉,一阵哄笑,有个人甚至说到“阿满!这才不到五分钟啊,太差劲了”。只有后面的一个胖胖的身影瞳孔猛缩,随后几乎是嘶喊道“戒备!”
“噗嗤”
一个黑衣男看着自己胸口冒出的刀尖,刚想回头问个清楚,却被零落用刀在心脏出使劲搅动,心脏瞬间变成麻花状。大刀在血肉中搅动的声音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让人听了不寒而栗,扑通一声,男子倒下了,睁着大大的眼睛。
“啊哈哈哈”零落单手扶着头,仰天大笑着,一群人这才被惊醒,胖子冷汗直冒,哆嗦着喊了一声“上!”
除了胖子之外,众人操着刀就冲了上去,零落漂亮的舞了一个刀花,看准时机,往前一冲。
“当啷”一个黑衣人被大刀透胸而过,刀落在了地上,零落将刀抽出,单手抡起这个死透了的人,将他轮出去,砸到了他的同伴身上,零落疾步冲过去,一刀扎进他的胸膛。
寒冷的道光闪烁着,刀芒如同蝴蝶般飘散,零落如同从地狱而来的使者,奉命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月亮被浮云遮住了,天空中只有一丝丝的亮光,月亮也如同害怕一般不出来了,不忍心参加这次鲜血的盛宴。过了一会,月亮慢慢露出脸庞,静静的看着这场屠杀的结果。
“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胖子跪在地上,对面是提着大刀的零落,零落两眼放着寒光,身上早已被血液沁透。零落听着胖子的诉苦,零落心中一片平静。手起刀落,胖子那张油腻的大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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