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见我跟了上去,又立马停下脚步,用匕首指着我说:“不想她死,最好就乖乖呆着,别跟来。放心,qín_shòu行为并不属于我的范围之内,我不会对她怎样,我只是要用她来做人质而已,完事后我肯定会放了她。”
我暗自好笑,他竟然敢说自己不是qín_shòu!或许,qín_shòu照镜子并不知道镜子里的那只是qín_shòu,因为潜意识早就过滤了‘qín_shòu’一词,只认为镜子中的那只东西是自己而已。
听到警告后,无奈我也只好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鬼城的最里边的那条长廊中。
他们走后,我也没再追上,快步来到沈媛身旁,使劲按了按她的人中。在食指轻轻的揉按下,昏迷中的她‘嗖’的一声醒了过来。
“我怎么会晕了?好痛啊。”她揉着自己的后脑,一脸迷惘,“他们呢?”
“那只qín_shòu的把紫嫣劫走了。”
“qín_shòu?叶枫吧?我刚一进来,双眼就一黑,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沈媛捡起她那装满蛊虫的小木盒子,“刚刚紫嫣在谈及崔小张被抽魂之事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肯定,他是有阴谋的。”
我把古琴抱了过来,展示给她看,“他把小张的灵魂,弄进了这里面来,你有没什么办法让小张的灵魂回到他身上?”
沈媛看着那小瓶子,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古老的摄魂术和傀儡术我都不太了解。不过,叶枫说了个事实,没灵魂的崔小张死不了,现在我们不用担心他,他没事的。”
即便他真的死不了,但我还是有一丝担心,毕竟他独自一人闯进了鬼城,我们对鬼城一无所知,若遇到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如何跟自己交代,如何跟他年迈的父母交代。
“萧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走?”沈媛踉跄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裙子。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眼前除了这三条长廊和一扇被小张撞开的城门外,并没有什么东西了。
而叶枫要挟着紫嫣,是从最里面的那条长廊消失的。
眼前的长廊几乎都一个样,笔直而看不到终点,熠熠闪着微弱的光芒,更不知道最终会通向哪。面对它们,我难以抉择,难道,要跟叶枫那条长廊走去?
鬼城神秘莫测,不管哪一条,都如龙潭虎穴。如果跟他走同一通道,会不会陷入他所布置的陷阱?
这里的地面和城墙都是用黑色高级大理石所砌成,光滑整齐,气派豪集。但这城堡似乎很古老了,顶方的墙角处密密麻麻挂满了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摇晃,不知已经熬过多少沧桑岁月。
但也有奇怪的地方,就是墙壁和地面却干净得诡谲异不寻常,用手一摸光滑无比,丝毫感觉不到有一丝的尘埃,仿佛每天都有人对这打扫清理。
这天花顶的肮脏与地面的洁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叶枫之前所提及的一个问题:时间滤膜!
“沈媛,你快看看你的蛊虫!”我焦急地说。
她马上打开它的盒子,突然惊叫一声,“蛊…蛊虫都死了!”
“叶枫刚刚说到,什么时间滤膜,这是什么东西?”
沈媛摇摇头,捏起一只样子很难看的蛊虫,仔细观察一番后,惊呼了出来:“怪了,它们竟然是自然衰亡!我们去城门那看看。”
透过大门,看到外面竟然风平浪静,刚才的那些东西哪去了?
这时,沈媛好像发现了些什么,跑到墙角捡起一只金色的东西,是一只金蚕。
“萧大哥,这只金蚕是紫嫣的,但已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好像准备寿终了。”
“刚刚才不是很旺盛的么?怎么现在就快要死了?”我努力猜想着这个‘时间滤膜’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却丝毫没有一点头绪。
“我也不知道,金蚕的寿命比人的寿命还长,刚才看见它的时候也只是处于精壮时期,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沈媛说完正想迈出城门,我迅速拉住了他,我总算想到了,时间滤膜,原来就是这扇城门。
“这城门有问题。”我指了指城门的边缘,看到了城门有一层微微颤动貌似气体的薄膜,“你真的确定这金蚕是紫嫣的?”
“每只金蚕只允许有一个主人,多了会自相残杀,这只金蚕确实是紫嫣的。”沈媛顺我指向望了过去,“萧大哥,这城门会有什么问题?”
我没直接回答他,而是从她的蛊虫盒子里跳出了一只头较大的甲虫,“这蛊虫有骨架的吧?”
“所有蛊虫都是有骨架的,你拿它来做什么?”
我没理会她,走到城门边边,蹲了下来,“沈媛,你过来看看。”说完,顺手将手中死去的蛊虫轻轻抛了出去。
一条华丽的抛物线由此产生,壮观瑰丽。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蛊虫穿过了那层‘膜’,刹那间风化,整只蛊虫瞬即化为一副森森白骨!
蛊虫华丽地完成抛物线轨迹后,陨落大地,被摔得支离破碎。
沈媛怔怔地望着这一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也瞪得老大。
怪不得叶枫惧怕紫嫣的蛊术,在鬼城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而进到鬼城却如此大胆了起来。原来,这城门,把紫嫣体内的蛊虫全都杀死了。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窥探感涌了出来,猛然转过头去,什么都没发现。难道,我又产生离奇的错觉了?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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