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苟合欺君之事。你的脚就不会瘸,你的那方面也不会出问题。真正对不起你自己的,正是贪得无厌的你自己。”
郭勇听不进去她的话,“你明明可以阻止我的,你没有。你就站在高处,看我的笑话。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丑吧,供你取乐的玩意儿。”
“郭勇,我对你足够仁慈了。早在你设计我的那次,我就该严惩你的,免了你的爵位,让你只做一个手里没有实权,普通至极的贵族,杀了你,我也是可以的。我没有,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小小的惩罚,算是放了你一马。可你辜负了我的仁慈,你的手太长了,伸到了我的后宫里,竟然想李代桃僵,妄图让我替你养孩子。你的野心太大了,我不杀你,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该感激我的。你犯的罪,足够我杀你千百次了。我念着年少时的情分,让你活下来了,”姜姗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家伙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罢了,现在还怨恨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郭勇那么快能被姜姗说服,就不会怨恨她至今了,“都是你祖母的错,如果她按照约定,给我们郭家封地,我就不会想要为郭家争取更大的利益。我们郭家为皇家做得太多了,得到的又太少。”
姜姗听了,笑了起来,“当年,祖母执行那个政策的时候,你郭家是第一个赞同的,为了让寒门士子都有出头之日。你家祖母心系天下,不像你,被这权利困在这小小天地间,一步错步步错,执迷不悔,自己把自己害成了这么个模样。”
“你是说?”
听到姜姗说的话,郭勇的脸色发白,嘴唇抖动地厉害,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到她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是一场虚妄,是一场自我编织的谎言,是她自己作茧自缚了。
她就大受打击,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小灯,久久没有回神。
就在姜姗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时候,郭勇笑出了声,哈哈的大笑声在这方方正正的房间里回荡着。
她笑得前俯后仰。
她笑得眼睛泛泪,脸颊发红,异常的癫狂。
姜姗以为她是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靠这疯狂的大笑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疯了,那是不可能的。
郭勇的心理素质很强悍,缓缓就过去了。
“姜姗,你在胡说八道吧,”郭勇的手勉强能自由活动,拧开了放在桌上的矿泉水瓶,仰头将它一饮而尽,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喉管进入了身体,她渐渐从那种失控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她道,“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我祖母死了,我又在这个世界,死无对证的。这事情,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坚持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没有人会拒绝权利的,我不信祖母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姜姗说得是真的,这太大公无私了,她不明白她祖母跟着□□出生入死、打下江山的目的在哪里,仅仅是为了这天下百姓?
郭勇觉得不可能,每个女人都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后,哪会说放手就放手的。
姜姗道,“你想想,那个时候,你祖母骁勇善战,是个当之无愧的战神,军营里的人都服她。而我祖母呢,是个有勇有谋的将军,领导的能力很强,但论打仗的能力,远远比不上你祖母。你祖母如果真的对权利动心了,不满意我祖母的安排,完全是可以把皇位给抢过来的。你祖母没有,她是以身作则,没有要那封地,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们祖母的治国理念,并忠心耿耿的辅佐我祖母治理安定这江山。因为她知道,我祖母有治国之才。这江山,放到我祖母手中,比放在她手中,更稳妥一些。”
她淡淡地扫了郭勇一眼,“郭勇,别用你的想法,行事准则来揣测别人的心思。你祖母,比你想的高大的多。她半点都没有对□□的安排感到不满,她是心甘情愿的。她胸怀宽广,这一点,你没有继承到,也永远追不上她了,”她又道,“你一直是个聪明人,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合不合逻辑。”
姜姗说的话,字字诛了郭勇的心。
她祖母死的早,郭勇没有见过她。
但祖母的事迹,在百姓中口口流传着,并很受他们的爱戴。
当时,□□和祖母是结拜姐妹,是一起打下江山的。
军队中,一直是想要祖母当上女皇的。
祖母把这个位置让给了□□,只要了那一块封地。
后来□□取消封地制的时候,祖母是第一个站出来响应的。
在她原先看来,是□□见祖母权利太大了,逼着她表态,让出自己的利益。
可仔细想想,祖母若真是不甘心,大可以反了□□。
要知道,祖母那时候手握着大部分兵权,反了□□当皇帝,虽然有些艰难,但肯定是能做到的。
狭隘的,或许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祖母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而愤慨不平过。
祖母看中的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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