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回去了……正好今天出来的时候,在西服的夹层里带了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
不必让诺德看见他这个模样,还是给他留些好的回忆吧。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西荣感觉到有只手解开了他的西裤,慢慢的向湿透的内裤摸去。
忽然,西荣闻到了不同于奥斯顿的信息素,那熟悉而冷冽的雪松香……
还没等西荣多想,身上的人被大力掀开,诺德提着奥斯顿的后领,将他的头向墙上用力一撞。奥斯顿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毫无戒备,连反抗都没有来得及,就被撞昏了。
西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被诺德一把抱住,他躺在诺德怀里,伸出手紧紧地搂住诺德的脖子,用脸颊去蹭诺德的侧脸,神志不清的小声哭起来,轻颤的身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
“你怎么才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哭的诺德的心都要碎了。
诺德深深吸了几口气,几乎是用毕生的意志力抑制他自己不去狠狠地打奥斯顿,他低下头,在西荣汗湿的额上落下几个吻:“没事了,没事了……”
西荣扭着身体,一张小脸烧的通红,空气里满是依兰的香气。诺德知道他肯定是发情期提前了,然而这样他是没办法把西荣带回家去的,他只好俯身在西荣耳畔道:“老爷,我先临时标记你,不然我们连这场宴会都出不去。”
西荣搂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只是很乖的在他怀里,将后颈腺体所在的那块地方露了出来。
“别怕。”
诺德在他颈侧轻轻地亲,然后在西荣后颈的凸起咬了下去,咬破了那处腺体。
西荣眯着眼睛看着诺德颈后的栗色发丝,感受到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游走,他竟然出奇的安心。
有你在,就什么都不怕。
诺德将一旁床上的床单扯下来,将西荣整个人包进去,然后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哄着他:“老爷,我们回家。”
西荣蒙着被单的头,轻轻的,轻轻的偎在诺德的胸口。
诺德将人整个搂在怀里抱了出去,他走的是树丛掩映的小径,因为丛林里没有什么灯光,所以几乎没有人看到他是抱了一团被子出去。
怀里的人很安分,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轻轻的喘息。
诺德连车夫也没有叫来,自己驾车,匆匆的消失在远方漆黑的夜色中。
西荣靠在马车的车厢上,身体不住的颤栗。全身像是有一把火烧,皮肤像是沾了岩浆一般,连碰到柔软的床单都觉得热。他嗓子里干的要命,后头却湿的不成样子。
他用力地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睫毛不住地颤抖。西荣想让自己努力保持一份清醒,可是身体里像是羽毛搔过的痒意和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恨不得爬出车厢,扑在车外的身上,汲取他身上的凉意,和他来一场酣畅的xìng_ài。
夜幕里疾行而过一辆马车,行人还没有看清马匹,就只能望见车厢的后端,只余哒哒马蹄声留在原地。
诺德也不好受,他暂时标记了西荣,西荣的信息素一直在影响他。o身上依兰的香气像是温柔却致命的毒药,令他上瘾,令他无法自控。诺德咬着牙,双腿拢了拢,想要掩住两腿间勃起的那一团布料。
诺德驾车非常快,两个人几乎是压缩了一般的路程,一路飞驰进了城堡中。诺德将人抱在怀里,紧紧的盖着,对下人冰冷而严肃地吩咐道:“不许抬头。”
诺德虽说是个下人,但自从西荣的父亲死后,西荣就将原来的管家辞退了,让诺德接手管家的事物。但他这个管家,做的却比其他人更累些——因为他不仅要管理庄园里的各类事物,更重要的是西荣要求他要陪在身边,服侍他也要诺德亲自来,从不让侍女在清早进入他的房间。诺德必须跟随他去各个地方,半刻也不能离开。
正是因为这样,下人们认定诺德是极受主人的宠爱和信任的,自然而然对他也多出一份尊重来。诺德此刻如此严肃的开口,奴仆们个个将头低了下去,不敢过多言语。
诺德将人带被一起放在床上,回身去锁了卧室的门。然后快走到床边,将被单轻轻掀开,露出里面化成一滩柔水的o。
o的金色长发已经完全被汗打湿,洁白的面颊上染上了两抹玫瑰般的潮红,他的唇瓣湿润而嫣红,像是表面上涂满糖釉的苹果。
诺德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甚至显得有些无辜了。
诺德再也无法忍受,他将西荣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甚至都懒得去解开他内里衬衫的纽扣,拽着半开的领子一把撕开,o被这粗鲁的举动吓得一抖,但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后穴伸进去的手指搅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
西荣纤细而修长的身体陷在被单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诺德将身上所有的衣物尽数除去,然后扣着西荣的手腕,压了上去。
o在发情期的时候后穴会分泌出比平时更加稠多的蜜液,似乎是为了的进入早早做好准备。诺德压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西荣身体烫的惊人。
诺德身下的性器也早涨得发紫,他也没有在做什么前戏的情致,干脆用那根yīn_jīng抵着穴口插了进去。他插得急,几乎是一下子就塞满了后穴,将每一丝的空缺都填的满满当当,甚至将穴口的褶皱都撑的十分光滑。
西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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