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乖乖在信里提行把凝开芳的话添了进去。
祁云收到信知道杜山他们都安顿好了,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毕竟这人是他送出去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祁云心里也过不去。
等到祁云这边收到家里来信的第二天,俞婶子又给他取回来了几封信,其中三封是杜山他们三个人给家里写来报平安的信。
另外有一封是祁丰从军校那边寄过来的,给祁云说一说军校那边的基本情况,再把新的收信地址给祁云。
最后一个沉甸甸的大信封是平城寄过来的,里面除了老王关于工作上的事,也提到平城那边今天风明天雨的,不安稳,隐约也是提点祁云暂且稳住,还是先写写散文短篇。
这是怕祁云等太久了以为风声过了就寄稿子过去。
虽然老王也相信祁云的政zhi敏感度,即便是寄了新稿子过来也应该跟前面两分“鸟”“云”差不多类型,可现在看那架势还是看得让人心惊,能避开还是避开为妙。
祁云把杜山他们的信暂且放到一边,等看完了祁丰跟老王的信,最后才起身半靠到自己屋里祁云自己做的竹制矮塌上悠闲的展开读者们的来信。
经过一年多的写作,祁云陆陆续续也从一开始的几封到现在的几十封读者来信了,老王原本是询问过祁云要不要直接把他自己的收信地址公布出去,祁云没答应。
即便是现代和平社会都是人心难测,祁云还不想自己的住址都被人轻易知晓了去。
有的信祁云会回,可绝大多数只是单纯问候倾述的那种,祁云一般不大回了,只是在新文章的下面统一含糊的回应几句,让读者们知道他们寄来的信祁云有认真看过,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回馈。
鉴于这股风潮的席卷,祁云即便是写散文也不拘泥于现实,偶尔选一片叶子入题,有时文章围绕展开的中心点又有可能只是一阵偶然在午后感受到的风。
祁云文笔不华丽不累赘,带着股生活中的优雅,最近祁云的竹制艺术在涔透生活的同时也体现在了他的文章里,便是那遥远的与他并不相识的读者也多少了解到这位云深先生似乎钟爱竹子,也擅长以竹子制作些趣物。
这次来信的读者中还有一位跟祁云交流起了竹笛的制作与吹奏基调。
这倒是让祁云来了点兴致,翻身从矮塌上下来,将这封信展开铺在桌板上又重头到尾看了一回,心里琢磨着一会儿去邱大爷那边问问附近村里有没有适合的竹子。
这信上倒是列举出了一些适合做笛跟箫的竹子,可祁云也没专门学过竹子种类,一时倒是记住了,却又不知道所谓的白竹玉竹水竹紫竹到底是如何个模样,也不知邱大爷知不知道。
不过之前祁云找适合做折扇的竹子时倒是用了一种生着层层水波般痕迹的竹子,那竹子肉厚且节少,削成片状很合适。
做完之后祁云再寻摸了三种调色的基本色调出了几种简单的颜色,用细毛笔就着竹片上天然形成的水波纹路勾画不同的风景山河松柏梅花等,挥动间送来竹子特有的清香,倒是别具一股自然野趣。
也不知那种竹子学名叫什么,是不是就是这位读者信中所说的一种。
“祁娃子,村小那边上梁木了,老村长让我来看看喜联准备好没得!”
院子外有村里的大叔喊话,祁云连忙放下掏出来把玩的竹扇,从一旁拿出晾干的红纸对联,“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吧,不是还没到时候么”
“老村长说早点准备好。”
所谓的喜联其实就是用红纸跟毛笔写的一些祈求神灵庇佑的对联,然后上正梁的时候把这对联裹到圆木上。
这算是一种封、建迷、信,可蜀地这边奔来就要比外头更安生些,大家伙儿对建房子这种事还是十分看重的,总觉得房子修好了就是一家子从祖宗到子孙后代的福气。
因此这会儿他们水月村的第一所小学上房梁,虽然搭的还是茅草房顶,可大家还是默契的选择了这样的仪式,以后他们家的娃娃在这里面上学,也能沾点福气,一辈子平平安安学业有成,说不定还有机会考大学端铁饭碗呢!
李晓冬找隔壁几个距离比较近的生产队通了气儿,果然借了二十来个劳动力过来,包吃两顿饭,上房梁那天还能吃顿肉。
就这条件就足够让来干活的人高兴了,更何况他们村的大队长还承诺给记工分。
先前曾老他们的泥巴房就已经修好了,村小这边又修了一个星期左右,也就是在村口那边圈了块相对平坦的地,然后修了一排五六间教室。
教室左侧又竖着修了三四间房间,以后就是守学校的老师住的,右侧方竖着远一点的地方则是茅坑,中间的空地则打平压实了做成操场。
靠近横排教室那边用石头垒了个略高的“主席台”,台子上一根用竹林里最高最直的竹竿做成的旗杆,公社上面发了面鲜红的五星红旗,他们水月村小学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村里不少有在红星小学那边上学的孩子家长都时不时的来村口学校里转一转,就惦记着房子早早的干透了,明年开春家里孩子就能在家门口上学了。
虽然在红星小学那边上学也不算太远,可到底中午回不来得在学校蒸饭吃,一顿饭算下来也花不了几厘钱,可好歹那也是钱啊,在家门口上学多好,上学之前放学之后还能赶回来帮着家里干活,中午还能回家做饭。
这会儿也已经是农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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