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饮吭高歌着颂扬那是一种美味,他们任意揉捏他的分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逼他说那些下贱的话才仁慈的同意让他射出来,而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他其实能够忍很长时间,那样去说,无非是想去看他们那种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作呕笑容罢了。他们和那些所有想这样去驾驭他的人一样,都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蠢,都不明白自己无时无刻不是其他动物一个笑料,一个根本就不好笑的蹩脚笑料——
“呵呵呵呵……”
被一桶冷水泼在身上才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的迩纯啐里一口忍耐时咬出的血,看着站在他面前掏出自己的阳物的海,苍白的唇间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捆绑他的绳子被用刀子割开,迩纯被那些玩爽了的男人们反转过来,双手被按在耳边,一双腿也被分开到那种他无法想象的角度,或许胯骨脱臼了,很痛,但这比不上那些人给他的快乐,看他淌着淫液还不断翕合着诱惑他人侵犯的花蕾就知道——他这yín_dàng成性的身体,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
海,他永远也不懂得,他的这些招数,只对那些纯洁的天使们才是种惩罚,而他是个恶魔——
“海……抡到你了吗?呵呵,快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吧,别放在外面丢人了……”
迩纯呵呵的笑着,现在站在他双腿之间虎视眈眈、郑重其事的海在他眼里,就是个初次蹬台的马戏团小丑,连如何都令台下的观众发笑都不会的白痴,于是,他帮他——迩纯的挑衅令海颜面尽失,一群人高马大的亡命徒们的哄堂大笑为迩纯招来了厄运……
啪——————
“呜……”
迩纯低呜着,他的下体被海从腰间抽出的皮带狠狠的教训了,顿时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再次袭上了冷汗,看到迩纯受挫的表情,海反而更加猖狂,他一边无情的鞭打着迩纯已经饱受侵袭的下身,一边为了保护自己的颜面,而控诉着痛得咬破嘴唇、面色苍白的迩纯——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你也需要过我不是吗?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吗?今天这些罪都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做一个懦夫,我要让你遭到报应!你这下贱的贱货!你不就是喜欢被人虐待吗?你不是受虐狂吗?好!既然你不要我对你的好,那我就好好的让你享受一下!叫啊!给我叫啊————”
海的皮带在迩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皮带鞭挞ròu_tǐ的声音在空旷而封闭的黑暗空间中发出可怕的厮嚎。那些恶徒们并没有让迩纯的血白流,他们用他们的舌头去品尝着这疯狂的洗礼中所奉上的美味。对于海的话,那微不足道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给海自己听的罢了,海不会明白,他是一个多么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因为他所答应的那些丰厚的报酬,根本不会有哪个白痴愿意跟他浪费这些时间。自以为是的正确与自以为是的自豪感使得他只是显得更加的失败,只有他自己没有发现……
“恩……”
迩纯只是咬着牙忍着,他不叫出来,完全是因为他实在是已经鄙夷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只当这一切全是对他自己的惩罚,惩罚他自己为什么曾经会将这个人当成i.k的代替品,就算那是能让他无聊的生命延续到现在的唯一方法,迩纯依旧感到内疚——这样的一个废物,怎么配做i.k的代替品?现在,连他那张被制造得与i.k一模一样的脸,他都感到作呕了……一个人,长了那张令他所魂萦梦迁的脸却还能如此的令他厌恶,恐怕,也只有海能够做到了。
终究,人的身体还是脆弱了,即便迩纯忍住了不叫一声,在一次次的鞭打中,那种每一根神经都如千针刺骨般的痛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不想去求饶,所以他选择了迎战——
“呵呵……”
迩纯沙哑的笑了两声,眯起眼睛看着丢掉手中的皮带搐着膝恶狠狠的看着他的海,努力抬了抬头,瞅瞅自己在凌虐的快感中诚实的分身兴奋的模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引诱的蛊惑——
“别告诉我,你真的只能靠这种方法来取悦我……他比你强多了……”
“你说什么?”
海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其他的人,掐着迩纯的脖子将他拽了起来,用自己冒着血丝的眼睛盯着迩纯,那感觉,像是一直饿了三天的豺在盯着一只小耗子——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把你像对一个天使般的供奉着,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还要把我从你身边推开?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羞辱我吗?我可以杀了你你知道吗?这很容易的你知道吗?”
“好啊……那你就杀了我……”
迩纯的眼睛慢慢的扎动着,在海钳制的怀中,他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死?他还会怕死吗?他连他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贪恋于生存?活着给他带来了什么?那些繁华的梦?还是……这些腐朽、肮脏、奴役的生活方式?这恶心的活法,他早就腻了……如果有人能杀了他,那或许才真算是天对他的恩赐。
“那他呢?你不担心他吗?你不是为他来的吗?”
海提醒着迩纯,也为自己寻找着可以挟持的理由。他的心已经为这个男人碎了,难道迩纯他听不到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就非要把他推到那个灭绝的地步吗?
“迩纯?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来惩罚你你才开心?我从来就不想让你不开心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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