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没招给个准话啊!”陆臻不耐烦了。
“你怎么能晒成这样?”柳三变嘿嘿直乐。
“还不都是你害的??”陆臻大怒。
“哟,大家都是一个太阳晒的,怎么就你这样了?”柳三变仍然笑嘻嘻的。
夏明朗不太习惯陆臻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挤兑,伸手拍了拍柳三的肩膀,示意,问题比较严重兄弟指条明路。
柳三变呵呵一笑,神色间颇有得色:“这事也就你们问着了,也就兄弟我了,你们打这门出去,寻遍三军,我保证有办法的也不超过一只手,这其中,就有兄弟我!”
“真的??”陆臻大喜,顾不上诧异柳三怎么忽然嘴就贫了。
“真的!”柳三变诚恳点头,去杂物柜里一阵翻找,寻摸出一个脏兮兮的棕色玻璃瓶。
“就这?”夏明朗有些怀疑。
“你放心,灵得很。”柳三变拧盖子用力倒了一些出来,咕哝着:“不多了,赶明儿让你嫂子给你带点儿过来。”
“什么成份啊?”陆臻满眼狐疑地看着柳三变掌心里汪着那一小滩浅色液体。
“这又不是我配的,我怎么知道什么成分,管用就成了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用的,怕什么?”柳三变满眼戏谑。
陆臻被一个晒伤废成这样心里一直特自卑,现在听说自己还有同道,陡然生成一股子豪气,振臂一挥就吼:“来吧!”满脸的毅然决然,倒像是在上法场。
夏明朗点点头,自然而然地搓热双手想接过玻璃瓶,却被柳三变抬手让过了。
“我来吧,这玩意跟药酒不一样,你没经验。”柳三变一巴掌拍在陆臻的光脊背上,示意他趴到行军桌上去,陆臻呲牙裂嘴地过去趴了,越发感觉自己像过节时供桌上的牲口。夏明朗一声不吭的让了一步,柳三变把药液涂了满手,按到陆臻的肩膀上。
触感冰凉,陆臻忍不住嘶声轻颤了一下。
“怎么了?”夏明朗问道。
“有点儿凉。”陆臻还顾着分析成分:“有薄荷吗?”
“你别查了,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感觉,是不是还有点儿辣?”柳三变实在被陆臻这种科学工作者式地刨根问底搞烦了。
“有点儿。”陆臻发现在起初的清凉之后果然有一丝丝火辣辣的微疼,倒是不难受,反而觉得畅快。
“行,那就对了。”柳三变轻快地呼了口气:“你这是火性内毒,先外用,咱再内服,等你这皮子长好了,还得找人给你拔火罐去虚火。”
“拔火罐方进就能干。”夏明朗说。
“那最好,我正寻思着怎么向人开口呢。”柳三变显得很愉快:“那就没什么了,一天三次药,这几天别下水,不能出汗……”
“这怎么可能!”陆臻大叫:“我的潜水时程还差很多呢。”
“时程这玩意儿就是个屁!”柳三变嗤之以鼻:“还不是我给你算的?我给你加30小时,鬼知道。”
陆臻抬起头异常震惊的瞪着柳三变,夏明朗双手抱臂,站到柳三变对面,柳三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这话不能在战士面前说,影响不好。不过咱……我跟你们敞开说亮话,刚到那会儿,我就知道你们俩没我的事儿,你,”他指着夏明朗:“你是什么路数来的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国内训出来的,国内没这水平。至于你,陆中校,你一下水把酱仔都整懵了,天生水感太好了,还好没在东海让人给糟踏了。有些东西它就不是傻练能练出来的,同样300小时下去有人就成了,有人就菜了,又不是跑五公里,成天傻跑总能好一点。”
“可我这几天干嘛呢?”陆臻被行家盛赞颇有些得意。
“我带你玩自由潜水啊!下去得穿干式潜水服,到时候给你垫层纱布,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柳三变扬了扬眉毛。
陆臻与夏明朗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发绿地盯着柳三变。
柳三变裂开嘴笑得特别开心,就像一个少年在垂涎欲滴的同伴面前展示自己独家专有的变形金刚,他眨眨眼甚至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神秘地说:“我们营地东面有一个海沟,我托潜艇那边的深潜蛙人在那里埋了一根钢缆,有八十米深。”
“就为了玩儿?”夏明朗眯了眯眼。
柳三变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沮丧:“本来是当成新科目上报的,没过,就只能我自个留着玩儿了。”
“为什么不过?”陆臻不解。
柳三变无奈的笑了笑:“危险嘛,万一伤了几个、晕了几个……最要命再挂上一个,全旅上下都得折腾,多不好啊?对不对?哪有跑五公里来得和谐?”
夏明朗一声闷笑,扶上柳三的肩:“你五公里跑几分钟。”
“还行,也就那样。”柳三变有些扭捏。
陆臻茫然地看着夏明朗,试图在后者脸上找到目前话题的进程,他当然不知道柳三变对长距离负重跑的怨念,倒是忽然想起了白天最大疑问:“三哥,就您这样的牛人,怎么至于就考核最后一名呢?”
柳三变显然是试图从容坦然,可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他略略低头躲开陆臻明亮好奇的注视,轻咳了一声笑道:“因为我擅长的科目他不考,他考的东西我不擅长。”
陆臻也是在陆战呆过的人,心下了然,不再戳柳三变的心窝子。
柳三变的上药工程煎完前身也烤过后背,目前已经顺利进军到陆臻的后腰处。方才聊得兴起陆臻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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