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徳惠,出了站台,半天也没寻摸着小伟和他那辆摩托车的影子。
我心想这小子不会等不到我就跑掉了吧,也太不够意思了。可想想不能啊。要不就是他也起来晚了?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街那边有辆夏利出租车朝我直按喇叭。
我无动于衷地望了一眼,心想:小爷自有人来接,用不着你,那么热情干嘛?
正想着,车里钻出个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小伟。
他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道:“上车。”
“你怎么没开你的摩托?”我跟在他身后问。
“我现在帮我弟开出租。他开晚班,我开白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回头冲我乐乐。“等的久吗?”
“唉呀,我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了,你再不来我就快冻成冰棍了。”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耳朵。
“你别瞎掰了。”他在我脖子上轻轻打了一凛子。“我刚才在这儿等到九点那班车人都散光了。我就猜你睡懒觉,误点了。正好有个客人要去二道街,我想着赶趟儿,就拉他过去了。”
“哎呀呀,你也太伤我自尊了。”我笑嘻嘻的。“还以为你专门来接我的呢,弄了半天我不过是捎脚的啊。”
“你快进去吧。”他一把将我推到了车里。
德惠还是千年不变的那么土,不过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到有些喜气洋洋的气氛。
车子的收音机里放着那首《常回家看看》。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他一把将我手打开。“乱摸什么。那是你该摸的地方吗?”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我还少摸了?”我笑嘻嘻的,手下一用力,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路就这么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
我问他上不上去坐坐,他说不了,还得出去跑活,春节这段时间打车的人多。
“财迷。”我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条白色围巾。“骑摩托车的时候戴着吧,挡风。”
他笑着接过去,轻声道:“你怎么跟我媳妇儿似的?”
“去你的吧。”我推开他,转身想走,却又被他拽住。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晚上八点半,在一中门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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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迟到。
远远地看到他斜倚在摩托车上。黑色的皮夹克,配着白色长长的围巾,简直帅呆了,好象《上海滩》里的许文强那么风度翩翩。
“去哪啊?”我问他。
“别管了。”他拍拍后面的座位。“上车吧。”
我上了车,就紧紧抱住他。他身上传来一阵洗发水的香味。嘿,这家伙刚刚洗过澡。那香味混着他身上皮革的味道,特别性感。
尽管我躲在他身后,刺骨的寒风还是一阵阵袭来。车子已经开出德惠市区,前面的路上已经没了路灯。我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强壮的背上,任他带我到天涯海角。
车子在黑暗中行驶着,前面到了闪着灯火的小村庄。车子拐进一个羊肠小道,没多远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来。
小伟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院门。
“这是哪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我想把你拐到这儿来卖了。”他回头冲我嘿嘿笑着。“你怕不怕。”
“跟你在一起,我不怕。”我从后面搂住他,把手伸进他的线衣里,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腹肌,在他耳边喃喃道:“我想死你了。”
他侧着头,脸贴着我脸,傻傻地笑着,眼睛里闪着光。
我下面硬得简直走不动道了。
这是小伟他老姨家,因为全家都去山东过年了,就把钥匙给了小伟,让他常来给看看。
屋子里很冷。一进屋,小伟就点火烧炕。因为炉子很就没用了,小伟费了好大劲,捅了半天才点着。
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平房,也烧炕。后来就搬楼房,有暖气,所以我一直不会点炉子。看着小伟一脸认真干活的神情,我觉得他特别帅,特别性感。
小伟回头看我站在一边呆呆地望着他,就指挥我:“你去屋里炕柜上把被子取出来铺上,我烧上壶水,马上就好。”
我铺好炕,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上在林海家玩,不回去了。
“你这孩子,刚回家就出去野。”妈妈在电话那端唠叨着。“别喝太多酒啊。”
“收到。”我嘻笑着挂了电话。
屋子里还是很冷,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小伟在外屋忙完了,关了灯,进来脱了外衣上了炕。
“好冷啊。”他刚洗了手,冰凉冰凉的手就来摸我的脸。
我坐起来。“小伟,我想撒尿。哪有卫生间啊?”
“大农村的,哪有卫生间啊。公共厕所贼老远呢。”小伟指着窗外道:“你就到外面院里撒泡完了,也算给他们家浇浇肥,留个纪念。”
我刚跳下炕,他又拉住我。“外面冷,把衣服披上。”说着把自己脱下来的皮衣递给我。
我接过皮衣披在肩上,正要出去,想想又站住。“小伟,外面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出去怪害怕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瞧你那小样。”小伟跳下炕,连外衣也没穿,就跟我出去了。
刚出门,一股寒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四周静悄悄的,满天的繁星象要掉下。在城里好久没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我刚才胡思乱想的,那里硬硬的,这会儿半天尿不出来。倒是小伟在旁边“哗哗”早尿上了,好象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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