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到后来一停,雷晋恨恨的瞪身下的黑豹一眼。
漠雅咧嘴,重新在那温热深处抽送起来,神色轻松,一点也不怕被人看到,这种事情在兽人部落里本来就很常见,他遇到过就不只一两次,不过看雷晋难道慌了手脚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木月听到雷晋的话,总觉得有些异样,就紧着问了一句:“雷晋,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晋借着树干的遮挡,上半身探出来,笑得有些扭曲的说道:“没事,我今天出来有些累,正在……休……息……”
“是这样啊,我正好采了些果子,咱们吃了一起回去吧。”木月没有多想的就要放下背上的筐子,完全不知道看似完整的上衣掩盖下正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运动。
雷晋身子颤动的厉害,竭力忍受着体内不间歇的侵入,扯着漠雅头顶上的两只软乎乎的耳朵用力拧,示意他停下来。
漠雅头上吃痛,报复性挺身对着记忆中的那一点擦过去,雷晋一时没控制住低吟出声,木月刹那间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死了,以雷晋现在六个月的身子怎么会自己跑到这里,肯定是和漠雅一起来的,现在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筐子整理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刚想起来溪边还有一味草药没采到,我在溪水拐弯处的那棵大树下等你,你……你不要急。”径自说完,不待听答复,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雷晋见木月离开,咬牙切齿的转过头,一言不发,忽略体内的感受,撑着手臂就要脱离出来,却被漠雅尾巴圈住下压,重重的又坐了回去,又疼又麻,胸前酸胀部位也被含进嘴里亲吻,他还想挣扎,只是身体在摩擦中越来越热,说话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今天第二次注入他的身体,漠雅看那处张合着,似乎犹不满足,好整以暇的压着他第三次进入。
雷晋心里大骂着,却只能敞开身体任由那只豹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最后一bō_bō的热烫不间断地灌入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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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月不能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得太远,神色有点别扭,却又控制不住的支着耳朵,那边的动静实在不小,他虽然不是兽人,也能听个七七八八,如此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木月只觉得自己蹲着洗草药的腿都麻了,就听到雷晋低低哀求声:“不要了,漠雅,好烫……”忽然想到什么,他脚下一个不稳,半个身子已经歪进水里,山间清凉的溪水总算暂时止住了他全身冒火的趋势。
木月正在岸边拧着衣服上的水,就见漠雅带着随身的竹筒来到溪边,见自己这样,并没有多问,,只朝他点点头,打了些水转身又回去了。
至于雷晋,是半个身子靠在漠雅怀里被扶着出来的,木月抬头看过来,见他已经收拾妥当,还是那件经常见的肥大上衣,裤子穿的也整齐,只是嘴唇红肿,发丝散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餍足慵懒的惑人气息,即使同为雌性,他也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跳,心中不免感叹,难怪当初景越一门心思记挂着这人呢。
雷晋冷淡着脸推开漠雅,自己稍稍站稳,对着木月却笑道:“你以后采药,别自己来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来,应该景越陪着你。”
木月知道阿爹他们待雷晋如同自家人,自己也是真心拿他当哥哥,所以并不觉得雷晋说这话是管的多,心中反而一暖,连带着刚才那点旧事也一并抛开了,亲热的过来拉住他手说道:“我也是一个没留神,平日里也到不了这地方。
漠雅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兽人虽然可以在人与兽之间自由转换,可是兽型却更有一种挣脱束缚的自在感,欲求也更为强烈,一旦开始,难以收住,今天顾念到肚子里的宝宝还收敛了些,但三次下来,身心无不轻松妥帖,他知道雷晋也是享受到了,只到底是伤了他的面子,就摆出端正的认错态度,乖乖的跟在两人身后,提着自己的猎物,也帮木月背着药筐子。
雷晋知他们三个都是有错就认,但是屡教不改的典型,见他如此,也不搭理,就和木月随意聊些闲话,只是腿上虚软,山路又长,着实让他吃尽苦头,总算是半路上遇到来接人的景越,分手道别后,一头栽在漠雅怀里起不来了,一直被抱到部落入口处,才挣脱了下来,挺直了腰背。
不过自此之后,雷晋得了趣味,虽心里还是有些障碍,但防守不再那么严密。漠雅十次之中兽型偶尔能得个一次半次,也总能使两人酣畅淋漓。
葡萄如今已有快十个月了,健康活泼,一点不见小幼时病弱的影子,开始学着走路,虽然歪歪扭扭,但到底是个好的开端。
虎族部落已经决定秋后分地,雷晋也帮着部落里解决了长久以来的吃水问题,再加上他嘴皮子溜,花言巧语,又肯出钱,终于是在部落找了些雌性利用空闲时间,纺了好些鹿驼绒的布料出来,将来孩子们的穿衣问题算是解决了。
在虎族部落住了两个多月,他已经大体知道这里很早就种些白菜,萝卜,蒜头之类的蔬菜,也在山里发现了野生的黄瓜,豆角和扁豆,移植的最好时候已经过去,雷晋就带着景平一一去看过,只等着种子成熟了多采摘些,留着明年种。
坤阁和浩晨与雷晋越是相处,越见喜爱,就托景平探了雷晋的口风,选了个日子请街坊邻里吃了顿饭,就算是宣布将认作自己家的契儿子。
雷晋听那意思就和现代的干儿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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