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
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得火热,每天鲜花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重的嗅了 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
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 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只见过一面就这么热情?是有钱没地方花还是你暗中跟他有一手?”我警惕起来。
“什么啊?只说过几句话,结果他纠缠上来,要我做他老婆,吓得我落荒而逃。”
他不以为 然地回答,继续跟随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
我冷笑:“吓,只怕是得意吧。再不会没人要了。”
他开始有点恼了。 这就恼了,我还不爽呢。“你可以跟人家说清楚的。还是你喜欢吊着人家,跟吊着我一样? ”
他一记拳头挥过来,我顺势抓住,将他带入怀里,压在沙发边。他开始挣扎的很厉害,但在
我的唇咬上他的脖子闯进他的身体时安静了下来。
“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我。”我喘着粗气警告着,在他的身上汲取自己熟悉的味道,藉以平 定自己不可理喻的暴躁不安。
他抱住我,用手指理着我的头发。“我不会。“
“我是怕你。”
“我就这么不可靠?”仿佛报复我一般,他重重地收缩自己的内部,箍得我生疼。
没了下文,所有的言语变成了喘息,所有的注意力专移到ròu_tǐ的快感,ròu_tǐ上的索求体验着精神上的需要,我们如同饥渴一般的缠裹着对方。
“毕竟你如此年轻漂亮可爱,男孩女孩都会喜欢你。”当喘息渐渐地平静下来,我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叹“你的脾气又是只要对方喜
欢你,你就会不好意思拒绝。”
“那是以前还没有和爸爸在一起。”他说的理直气壮。
“老是要得这么狠,哪天要坏了,就没的玩了。”他撑起腰,提起刚才被我扯下的裤子,不满地埋怨 。
“这会儿又埋怨,刚才谁叫得那么大声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仍旧心虚地不断吻着他,“
有时想不如弄坏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算了,让你没法子跟别人,反正我不会不要你。”
他突然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问:“爸爸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一脸俏皮神色。
“可不是栽在你手里了。”我有些赌气地闷声回答。
他在我脸上亲了亲,用一种哄小孩子的口气说:“我喜欢爸爸为我吃醋。”这种态度,让我 哭笑不得。
“看在你说我年轻漂亮可爱,这一次就原谅你。”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没由来的我心情跟着 好起来。
“吃饭去啦,饭都凉了,再重新拿微波炉热一下好了。”
“吃你比较重要。要不要再来一回。”我吃吃的笑道,故意将热气哈进他的耳朵。
“讨厌。”他作势打了我一下。“去热饭,弄得人家站着都疼,活该伺候我。”
他将耳机重新插回,往沙发上一躺,一副准备好了再来叫我的架式。
我贴向他,顺手将他的耳机抢过来插在自己耳朵里。
“还我。”
“不还。”我按下
……”不错,注定爱他,就要和其他人一直抢下去。陶陶说的没错,吃醋有益健康。
“还我。热饭去。”他吼着。
“不还,让我听完这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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