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怜惜地搂过她,柳烟华温顺地与他亲密相拥。
抚着她的背,叶溟柔声抚慰道,“不是你的错。”
柳烟华闷声苦笑,只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叶溟爱宠一笑,搂她更紧。
她淡淡地说:“叶溟,你恨吗”
明知现在问这个问题是没必要的,可柳烟华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恨,会不会做出更加消极的事。
她和他同样经历那些事,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太自私了,将他打晕,独让她一个人面对所有。
他必然恨极了她,恨她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要让他逃避那么多。
这般想,她更加柔若无骨地,搂住叶溟的脖子,虽无言语,但这个动作,倍显怜惜。
叶溟察觉,只在她的耳鬓旁,柔声如水地安慰,“烟华比为夫要若楚得多,若说恨,只怕谁也不及烟华心中的恨。那时,为夫便不想见得烟华如此这般痛苦,曾试着将你的痛苦移到为夫身上,却次次失败,只能眼睁睁看着烟华落得如此痛苦。”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增强自己的势力,增强自己的医术。
但柳烟华的痛苦却没有得到好转,这一点彼让他懊恼。
但他却是不知道,柳烟华的伤势在他高超的医术下,慢慢的好转。但这些,她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让别人看出破绽。
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
以痴疯的身份,她可以在暗中做很多别人都做不到的事。
当初她娘留下来的势力,不只是有那一块令牌的黑暗势力。她自己早就在外边也培养了一支自己的势力,只是从李沁来后,就已经被从李沁来后,就已经被遗忘了。
若不是李沁得到那一部分的记忆,或许,那些人将永远被她遗忘得彻底。
叶溟抚着她散落在枕席上的长发,眼底含情,温柔地笑问着道,“烟华,此事过后,为夫应允你,寻一处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着日子”
那言语,带着种富有磁性的诱惑,说不出的低沉松软,深情款款。
叶溟笑着,伸嘴在她的面颊上啄了一口,他口鼻间吞吐的热气,混着极其清淡的药香,乱蒙蒙麻丝丝地在柳烟华的脸上游转。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沉重的心思不想让对方知道,徒增伤痛。不提当年事,更不说接下来的计划。
柳烟华闭着眼,感受着男人的爱意。
柳烟华做得太多隐私的事,叶溟偷换婚书之事,之前还是了解一些的,她却不说,或许,她也是后悔了答应了南宫轶,放弃利用南宫轶。
叶溟已略显疲惫,在床榻上有气无力地歪着,闭眼懒洋洋地道,“烟华,到那个时候,我们从新再来过,可好。”他的话音越来越轻弱,到最后便形同模糊的梦呓。
柳烟华轻轻弯了唇,好半晌才轻轻地在他身侧躺下。他的一条胳膊,便伸过来搂住,然后,一条腿搭上柳烟华的腰侧边,再然后,将头枕在柳烟华的臂弯,往里蹭了蹭,寻了个温暖又舒适的姿势,细细地睡了。
细详端温静的谪仙容颜,柳烟华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柳烟华那种仇恨比他来得激烈。
那是她亲眼所见,亲身体会,她没有理由放开,就算痴疯了,她的脑子里只有恨。
所以,一旦发起疯来,比任何时候都想要杀人。
柳丹燕被自己放的硫磺烧伤了多处,当头棒洒的下来,头发再也长不出,脸上也有多么的烧伤,也幸好当时她捂着眼睛部分,只烧到了手,并没有伤害到双眼。
也幸好那硫磺不是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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