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我是让他帮我涂药。”
这一解释,傅云深的脸色更差,“涂药?我看你们是郎情妾意。正巧借着涂药的借口,行那苟且之事。”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滚滚瞪着眼睛。
傅云深冷冷道:“上次那个人也是傅笑吧?他强迫你的?还是你受不了他的诱惑,自愿和他苟合?”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白滚滚否定三连。
对上傅云深含着讽刺的笑意,他讷讷道:“我哪敢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他说完脸就红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探头。
“这个世界可真可怕,太刺激了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冰冷声音道:“只能怪宿主你没有见过世面,以后还有更可怕的,习惯就好。”
白滚滚哭丧的脸:“不!我习惯不了,我不要这些奖金了,我搬去和景同住就行,我要辞职!”
冰冷声音::“呵!”
傅云深把他从被窝里掏出来,眼底含着些许笑意,总算是被他之前的话取悦。
“药膏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白滚滚警惕道:“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
傅云深唇角含着笑:“怎么?傅笑能帮你上药,我就不行?”
白滚滚委曲求全的将药膏拿出来,递给傅云深。
傅云深边涂药,边语气恶劣的威胁白滚滚。
“像你这样嫁了人还不知检点的哥儿,就应该被拉去游街,示众之后再浸猪笼。让其他的哥儿都知道,不能偷人。”
白滚滚脸色发白,争辩道:“你胡说,我哪有偷人?而且你不是留洋回来的吗?为什么思想还是这么老派,你学的东西都还给学校了吗?”
傅云深冷冷一笑。
白滚滚抱着被子问:“你笑什么?”
傅云深将药膏抹匀,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笑你巧言令色,国外难道嫁了人还允许偷人?”
白滚滚被掐的跳起来,缩到床的最里面,躲的远远的。
他低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留过洋。”
傅云深走到衣柜旁,选了一件烟灰色,绣着云鹤的长袍,扔到白滚滚身上,“快穿上,省得着凉了以后受苦。”
白滚滚拿过衣服,顾锦的衣服款式实在太多,他还没穿过这件呢。
“那你先出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再叫你。”
傅云深笑道:“你刚刚撩大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让我先出去?”
白滚滚拿枕头扔他,“快出去!”
白滚滚好些日子都处在水深火热中,傅云深好歹不对他冷言冷语了,但每当他和傅笑讲话,他都会凑上来,好几次差点又跟傅笑打起来。
白滚滚夹在中间快疯掉了,要不是顾忌着任务,他恨不得告诉两人。
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啊!打什么打啊!
打在他身,痛在你心啊!
在白滚滚即将崩溃的时候,顾锦的赌棍爸爸找上门来了。
要换了平时,白滚滚肯定不乐意见,但现在不一样,他恨不得能躲开傅家叔侄。
顾忠军大摇大摆的走进会客室,拍了这把椅子,看看那把茶壶,随手抓了一把零嘴,才满意的在黄花梨木的主位上坐下。
“顾锦啊,你这日子过得不错,我看你都嫩了很多,比出嫁前好看。”
他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嘴喝,末了摸了把嘴,将水渍擦在胸口。
“还是老爹我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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