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试过去见那波拉,想著能看看伯提沙,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臭小子有意,每次尼布假借看王子们上课的名义去东宫,伯提沙都正好不在他那里。
到最後尼布甚至开始很幼稚的不回自己的寝宫,虽说他知道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伯提沙不太可能回来。
不过,弄到这个地步尼布除了不悦之外,倒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以前他曾经听过,某个将军跟自己的妻子因为争吵而分房睡,当时尼布只觉得疑惑,因为他从以前到现在从未跟嫔妃或是男宠有这种情况,跟王后当然也不可能,可是如今想想,这样子跟伯提沙一言不合的情况,却也让他感到奇妙的一丝新鲜,这是他这个帝王从未嚐过的。
当然,这种像是夫妻争吵般的模式有趣归有趣,但是尼布也是有些止不住思念,尤其看到房里留著的伯提沙衣物,床上还有他常用的茉莉味道香膏气息,尼布有些恨不得直接把他带回来自己房里,狠狠吻得伯提沙求饶,然後疼他几次後抱著他入睡,就像以往一样。
不过或许尼布跟伯提沙最相像的就是这一点:两个人自尊心都非常高,对於拉下脸这件事都感到困难万分,尼布自己就是这样,而伯提沙性子比他硬上好几倍,当然更是如此。
尼布再见到伯提沙是两周後到王后赛米拉米斯寝宫探望王太子。
已经学步的太子以未米罗达虽然走得还算稳当,但圆胖的腿动著时总是惹得身边的人忍不住扶他,而尼布进一楼中庭花园时,正遇上来受邀来这里午餐的伯提沙牵著太子在草地上走著。
「......。」
好一会儿伯提沙都低头笑著盯著太子,一阵後才发现尼布站在那里,两个人视线一对上,又是不约而同转开,尼布这次其实有点想终止这场冷战,所以靠近抱起了太子,伯提沙虽没走开,却是盯著远处看,让尼布根本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父父...... 」
倒是尼布怀里的小家伙用手抓著他胸口的项鍊,反覆念著。
太子以未米罗达一头微卷的褐色头发无疑是尼布的翻版,除了眼睛之外,那轮廓特别有赛米拉米斯的米底血缘,因为被教导「父王」两个字,可是会的字汇不多的以未米罗达只会含糊的发著「父」字,对他来说,尼布无疑就是一个高大,满身有趣玩具的人。
「帮我解下,小沙番。」
因为太子抓著尼布的玉石项练,为了让他把玩,尼布对伯提沙说道,後者这一次照做了,靠近时闻到他身上那丝香气,恨不得一把抱住他。
「项鍊,以未,项鍊。」
尼布对太子说道,听著幼儿发出含糊的发音这才笑了笑。
其实尼布对於以未米罗达格外付出心思,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而是因为以前的王子出生的时候,他太年轻,只懂得关心战事,等到年纪长了,後面出生的王子公主又因为他常不在巴比伦,而在外地征战的缘故,对於尼布更生疏,以往好几次他要抱年幼的王子艾斯奇拉时,他总是会吓得大哭起来,所以尼布这一次总是尽量拨出时间来见以未米罗达。
太子对於发亮的东西总是特别有兴趣,这也是他喜欢尼布的原因:身上总是有有趣的饰品,而尼布总是顺应他把身上东西拆下来任他把玩,这一次以未米罗达甩甩手中项鍊之後把它塞给伯提沙,又是想玩尼布手上的戒指,但一会儿见他要放进嘴里,伯提沙赶忙接过。
「哪。」
尼布为了引开他对被拿去的戒指的注意,把手环拆下给他,结果太子又是把它递给伯提沙,似乎对於这样「得到又给出去」的游戏感到有趣不已,为了让他开心,尼布又把发饰给了他,理所当然又被交到伯提沙手上。
「这小子果然知道我最疼谁。」
尼布看了满手都是饰品的伯提沙笑道,这一回伯提沙似乎一时忘了跟尼布的冷战,笑了笑的表情再自然不过。
「可惜他不知道我最讨厌谁。」
--尼布原以为他已经气消,结果伯提沙收起笑容後这麽说道,让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乐园23
午餐尼布留在王后寝宫用,原本要告退的伯提沙还是被赛米拉米斯留了下来,整场午餐尼布都故意沉沉的盯著伯提沙看,用那种两个人相处时才有的眼神,虽然对方表面上不予理会,不过一会儿尼布还是发现低头喝著葡萄汁的伯提沙,耳尖一丝泛红,这让他至少知道他不生气了。
「嗯。」
午餐用完,下午伯提沙正准备上马离开,就听到後方有人轻咳一声,尼布虽然没拉住他马匹,但紧跟在他身後,看了他一眼的伯提沙迳自上马,但才让马匹迈开步子,就发现尼布徒步跟了上来。
「......。」又是走了好一阵,发现尼布还是走在他後面,伯提沙本想让马匹加快脚程,但最後还是作罢。
「......上来啦。」
伯提沙最後还是勒马,对这个男人用这种方法逼得自己妥协有点生气,但听到他这麽说的尼布没有跨上马,反而是拉住他马匹的缰绳,就这样缓缓走著。
「要去哪里?」
一会儿看著尼布牵著马匹经过王宫要道的东侧大道,伯提沙忍不住问道。
「到月宫去,晚上是嫩月的第一日。」尼布说道,「所以要换上衣服。」
*嫩月:巴比伦纪元的历法,七年一次的嫩月被视为丰年跟乾旱的交界,河水涨替的一周,大多在神殿还有民间都有祭祀祈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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