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江湖械斗就变成了家常便饭。这一次黛春估计是双方在长江上碰上了,出于利益不得不打。
张诚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自言自语说道:“原来这才是江湖。”
更重要的是以前书中的大侠们动不动就要为国为民,或者铲除魔教什么的,现在看来都是瞎编的,江湖械斗只能是为了利益——没好处谁拼命呢。
那太湖帮那边只有一条船,人也要少几个,很快在群殴中落了下风,剩下的几个人纷纷跳水逃命,胜利的扬州帮遵循了穷寇莫追的法则,没去管那些逃命的人,而是将太湖帮的船搬得干干净净后,将械斗中双方死亡的十几个人尸体搬到太湖帮的船上,然后竟将这条抢来的船一把火烧掉了。
这下好,证据什么的全部湮灭。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古代就这么点事,没有苦主告状,衙门的大老爷也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真正喜欢打官司的是衙门中的一干书吏衙役和专门吃这碗饭的讼棍。
在堪比晚霞的熊熊大火燃烧中,画舫上的龟公一脸戚戚然的进来了,哭丧着脸说:“爷,姐,不好啦。刚才有个强人泅水上了船,用刀逼住了妈妈,现在在底仓。让摇橹的老庄去江阴,不然就将妈妈一刀杀了,要到江阴下船才肯放人。”
四女自然是一片惊叫,张诚想起刚才那个向自己方向泅渡的汉子身上有几处伤口,从袖子里扔出一瓶高级金疮药给龟公:“这是金疮药,给那个强人用了。让去江阴就去,反正是顺风顺水。去船的银子我会出的,那个人吃喝的,都算在我账上。想那太湖帮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自然不会食言而肥。”
“谢谢公子爷仗义。”拿了金疮药走人的龟公没忘记道谢。
这就是看热闹后遗症了。
画舫就这么沿江而下,上面张诚喝花酒玩船震,浑不觉得下层还有个身上带伤带刀的江湖人物有什么风险——至于被劫持的老鸦,更是被无视了。四女甚至借着酒劲还说了关于老鸦的不少坏话,在某些时候一天都没有招揽到生意,她们被饿饭挨打都是家常便饭。
画舫下层的那个强人倒也不客气,据说用了金疮药之后很快止了血,然后要了食物吃了起来——虽然也给被劫持的老鸦要了一份食水,不过老鸦是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倒是这个强人据龟公描述是个饭篓子。就着几条咸鱼就能吃下七八碗米饭。
画舫第二天中午,到了江阴附近,在强人的指点下,在江阴附近的某镇码头停靠了。那强人跳到码头上,倒垂手中倭刀一拱手说道:“这一日打扰诸位了,不过也是救了我王大力一命,我王大力在这里谢过了。还有那位恩公的金疮药着实好用,王大力和兄弟们天天在刀口上混饭吃,剩下的我就留下来了。说不定还能救几个弟兄。”
昨晚张诚在画舫上早就想好了,三年时间。似乎漫长了一些。如果选择隐居的话——办事可以让纳米机器人去,太湖的这个地点比扬州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于是昨晚就派出纳米机器人去无锡和苏州之间布置去了。这个王大力既然是什么太湖帮的人算是地头蛇,自然也要用一下,不然那瓶高级金疮药不是白送了。
等王大力话音刚落。张诚走出画舫:“王壮士请留步。”
王大力说了两句场面话还没走被叫住。问道:“这位是赠药的恩公吧。还有什么事?”
张诚:“正好在下也要去太湖访友,正好结伴而行。”
这到没什么好说的,古代出远门一两个人上路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各地的军卫衙役其实只负责城里的治安,至于城外,抱歉,没这么多人手。所以出门的时候同乡亲友结伴而行是非常正常的。至于敢和强人结伴而行,只能说这人心真大了。
王大力自然不疑其他:“那好,一起走有个伴也好。”
张诚给老鸦留下三十两银子,算是这两天的船资。在四女的依依挥别中跳下画舫,和王大力一起上路南下。
赶了三十里路,两人找了一处茶寮休息。王大力上来先把两尺长的倭刀拍在桌子上,吓得茶寮中小小店家小心伺候。
张诚从外形上看了看倭刀,说道:“王壮士……”
王大力:“什么壮士不壮士的,叫我大力就行了。”
“大力啊,我看这倭刀倒也算锋利,不过算不得倭刀中的精品。”
王大力:“张大哥有所不知,就这一把倭刀就要七两银子了,那倭刀苗刀中的精品是有,我也见过,但是,动辄几十两几百两银子一把。有这钱我在老家娶个媳妇儿买几亩地种桑养蚕,何必出来拿命换钱。就这刀还是帮里给配齐的,兄弟我光棍一条饭量又大,寻常的地方嫌我吃得多不愿意用我,我才干这杀头的买卖。”
“大力兄弟,我看你们水战的时候,远战用弓箭,近战用刀斧,有些落伍了啊。”
王大力提出疑问:“这远战不用弓箭,近战不用刀斧,用什么?”
张诚神神秘秘的说:“大力兄弟可知火器。”
王大力:“火铳的话,帮里也有几支。三将军炮也有两门。不过火药容易受潮,不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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