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有兮柔在前面挡着,清秋的胆子也大了许多,不甘心地替自己辩驳,“我只是随便看看,我可是有你们门主亲自给的令牌的,怎么能算是鬼鬼祟祟?!”说完,清秋想掏出那枚令牌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却翻遍全身都没有找到,“咦?奇怪,我明明是揣在怀里的,怎么不见了?”
锦夫人冷眼瞥了清秋一眼,登时把清秋吓得缩回了脖子,在兮柔和南来之前,锦夫人虽然没有真正对清秋动过刑,但就是那样蒙上眼睛让她无时无刻处于即将被刑罚的恐惧中也已经够让人受的了,“什么令牌?”她想拿出令牌是不可能的,因为就在这丫头被抓到暗室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暗中让人把令牌拿走了。
“小姐,我明明把令牌放好的,怎么,怎么不在了?”清秋遍寻不着令牌,开始慌张起来。
兮柔轻拍清秋,安抚她的情绪,现在令牌不见了确实有些棘手,清秋就算有百口也莫辩了,双方只能是各执一词。
“哈哈,”这时候,凌殊玄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像完全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气势那回事,“郡主的小丫头总是丢三落四,看来这次是把令牌也丢了,锦夫人,清秋有没有令牌只要问过今天守在议事楼门口的那两个守卫不就知道了吗?”江湖人一般都不会与朝廷中人结仇,他把兮柔的身份挑明应该能让锦夫人收敛一点吧。
“就是就是。”清秋急忙附和,她怎么没想到这点。
锦夫人走近兮柔,上下打量了一番,满腹狐疑,“这丫头是郡主?”莫不是编谎话来唬她的吧?
兮柔看出锦夫人的心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给了一个模糊的回答,“既然你不相信你们门主的话,那不如亲自去查查如何?”
“锦夫人这是不相信我的话?”凌殊玄沉下脸,顿时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
“不敢,”锦夫人连忙退回凌殊玄面前,弯腰行礼,“门主说她们是逍遥门请来的贵客,那她们就是逍遥门的贵客,是属下一时心切弄错了,请门主原谅。”再怎么说门主还是门主,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门主,而是一个冷酷起来能让人心惊胆跳的门主,所以惹恼他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嗯,那她可以走了吗?”凌殊玄看向清秋。
“当然可以,门主请。”锦夫人先前的孤傲这时候全变成了恭顺,要不是亲眼所见,兮柔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出门外之后,兮柔才向凌殊玄问道:“既然你板下脸就能让锦夫人放了清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样做呢?”看起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偏偏被南说成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不过,唔,也确实只有他们的门主才能有这样的威慑力。
凌殊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两颊,松弛一下刚因板着脸而有些僵硬的肌,“哎,果然这样不适合我,脸都快僵掉了。锦夫人毕竟跟前前任门主有些关系,又是现在的玄卫使的母亲,我总得给她一点颜面,外公也曾说过要善待门内的每一个人,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我也不想对她这样啊。”
“可她不是对你座下门主之位虎视眈眈吗,你为什么也一样善待她,那不是养虎为患?”对于凌殊玄对锦夫人的纵容,兮柔既是不解也是担忧。
凌殊玄嘴角微扬,信心满满,“养虎为患那是因为豢养之人对于自己所豢养的不够了解,才造成被豢养之物壮大到威胁主人的地位,但如果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那这虎不就成了一只小猫?”闲时还可以逗弄几下不也是一种乐趣嘛。
“但愿真一切尽在你掌握之中,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清秋。”兮柔对凌殊玄的自信不以为然,拉过清秋打算快点回去让她休息。
凌殊玄和南本来是跟在后头的,忽然凌殊玄脚步趔趄了一下,但很快就站稳了,南过去搭了一只手臂给他,“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那怎么会走路不稳?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吧,顺便让默叔再看看还有哪儿不对的。”默叔是西方筝的父亲,也是一名出色的大夫,前几天逍遥门分坛遭人截击,门主与贼人相斗时不小心挨了一掌,歇了几天看今天气色不错还以为没事了呢。
凌殊玄蹙眉,像是忍耐着什么,咬着牙小声吩咐:“好,回去,不过轻点声,别让郡主发现了。”他不想让她担心。
很快,兮柔与清秋就回到了迎客楼,本以为凌殊玄和南还跟着就想让他们回去罢,谁想回头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兮柔虽觉着奇怪,但还是决定先安顿了清秋再说,待清秋在屋里歇下,兮柔特意出门问门口的守卫有无看到他们门主和南跟她们一起回来,他们却说没有。
第二天早上,清秋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而凌殊玄却还是没有出现在兮柔的面前。
“他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上山去他们总坛吗?”端木朗埋怨颇多。
兮柔也在大厅等的有些莫名,昨天凌殊玄是说今天要带他们上总坛去的,却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而且昨天救出清秋之后的情况也有些奇怪,她知道的凌殊玄是不会半路就把她们丢下让她们自己回去的。
打发人去询问了之后不久,南出来了,“凌公子怎么没来?”兮柔见着南就问。
“呃,门主他,他,”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门主前几天受伤了,昨天是因为郡主要来所以硬挺着的,救出清秋之后他就伤复发了,到现在还没醒呢。”门主倒下之前交待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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