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操得我欲仙欲死。亚蒙本人太规矩了,他是绝对干不出这事的。
但我意淫一下总不犯法吧?
把亚蒙想成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其实还蛮可笑的,因为他家地下室的箱子里有五种不同的皮鞭,有皮裤、束缚挽具、乳夹——这个我们试过一次,把我吓个半死,亚蒙有时候倒会让我夹一夹他——绳子、手铐,以及连黑洞受看了都怂的特大号玻璃假yáng_jù。但刨去这些小情趣不算,亚蒙是个非常安分守己的人。他连从杂货店的货柜里取一点咖啡渣闻一闻味道都不愿意,因为他觉得那算是偷。
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明白,我们穿着皮衣、拿着皮鞭做的那些有趣的事情,跟亚蒙为了让我老实点给我的惩罚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需要被管教一下——现在也是一样。
* * *
我们搞在一起的第一夜,聊到了打屁股的话题。那时候他威胁我要打我屁屁,但我怂了,不敢真让他来。那晚上我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认真——他是真的因为我嘴贱而气得想打我呢?还是只是想拍我几下,图个好玩?
我此没被打过屁股。小时候也没有。我父母是那种“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类型的家长,不过这种模式在我身上不太奏效就是了。我总盼着自己的行为能引来更加刺激的后果。
我一直就很渴望被打一顿屁股。我爱看其他人占据主动权。但亚蒙喜欢bd都是什么皮衣啊,鞭子啊,还有那种把人吊在半空中的吓人装置。亚蒙说,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感兴趣的那一部分则是给需要管教的伴侣提供一顿充满爱的训诫。
训诫?嗯……
我让他给我讲一遍,但实际上我当时就差不多已经懂了。
我是个熊孩子。
亚蒙知道怎么整治熊孩子。
只管打他们屁股就行了。打到熊孩子屁股酸疼、满心悔意;然后抱一抱他们,说你原谅他们了。
打屁股是真打。会疼。不会因为我想停就能停下。
但被打一顿能让我学会做事稳重、言行得体、人模狗样起来。
打屁股这事,我既不反对,也不觉得有多兴奋。
那如果对我来说,打屁股不光是个吓人的恐吓,还是个黄暴的事情呢?
亚蒙跟我承诺说,有很多办法让打屁股变得色气十足。我们俩可以玩一些色气的打屁股同时,混搭一些惩罚的打屁股。
我们商量好,我头一次被打屁股,要是很色的那一种。不过我们打算要假装这是未来的一次惩罚性质的打屁股。
亚蒙让我跟他犟嘴,能多犟有多犟。但我没法随心所欲地犟嘴。我在跟人抬杠、唱反调方面有着罕见的天赋,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发动不起来。我站在他的卧室里,心惊肉跳,说不出话。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上了床,我们两个肩并肩地坐着。这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抖个不停。我不觉得害怕,只是很困惑。
亚蒙一只手搂着我,把我拉近了。“你是个好孩子。”他的嘴唇抵着我的头发说。
我闻言放松了一点。
“问题在于,你很让人分心。”
我看向他。他露齿一笑,美颜盛世啊,和脑子还没进屎的汤姆·克鲁斯在《乖仔也疯狂①》里的那个迷人笑容有一拼,不过比他更邪魅。
注①:,阿汤在1983年主演的电影。
他接着说:“每次我坐下来,想做点正事,就会想到你。只要看到你,无论是在餐厅、电影院还是街上,我都想把你衣服tuō_guāng了操你。想得——”他亲了亲我的额头,“那话儿——”吻落在鼻尖,“欲罢不能。”他给了我一个深吻,舌尖扫过我的下颚。我感觉自己的“那话儿”开始发硬,到我爬到他大腿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勃起了。
我最喜欢待在他腿上了。他体格足够大,可以把我整个儿搂在怀里。我喜欢他衣服的味道,以及我脸颊贴在他胸口上的感觉。我们一吻结束,他把下巴搁在我头上,双臂抱住了我。我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有时我的情意展露得太不设防、太饥渴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一个人很没有安全感,对抱住我的手臂、甜言蜜语,和落在在头发上的亲吻毫无抵抗能力。
我还不是很了解亚蒙,但我感觉他可以信任。
他抱着我晃了晃。如果我有那技能的话,这时候的我可能就会像猫一样发出咕噜噜的喉音了。我感觉恍惚又迷糊,像是即将入睡,又像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合起来组成了一个爵士合唱团。“我觉得你是故意的。”他说。
我傻笑。
“你觉得很好笑?”他装出凶巴巴的语气。“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呃。”我傻笑得停不下来,只能勉强挤出这么一声。我把脸对准他胸口,吸了一口衬衫上的洗衣粉味道和他的体味。
“我觉得你需要吃点教训。你需要被惩罚一顿。”
“不——”我哀怨地说,但还是大笑个不停。我想爬到他身体里面。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我依偎着不太舒服。
“打你屁股一顿,你就老实了。”
“求你啦,”我小声说,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两个意思:求他停下来,或者求他把我弄到他腿上打我。我自己都不确定我说的是哪种。
“就这样定了,你就欠这个。”他草率地亲了我头顶一口,让我站在地上。因为离开了他的怀抱,我勃然大怒,接着又无缘无故地感到难过。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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