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地走进地下室,对那些蒙着黑布的巨物见怪不怪,指挥着楚恒璃把纸箱放好。“行吧,我走了,你快上楼吧。”
楚恒璃巴不得。他逃也似地离开,一路跑到郑霄面前。
郑霄正漫不经心地翻看手中的专业书,“你怎么回事,叫你送人下楼也能送出个好歹来?”
楚恒璃磨牙。心里腹诽:她是普通人吗!她和主人走得那么近!她她她——“她要去地下室!”
郑霄啪地一声合上书,凉凉地看他一眼:“地下室的东西都是她组装的,有什么去不得的。”
“哎?”楚恒璃呆住。
“她是我姐姐,她随父姓,我随母姓。”
“哎?!”
“她是s,这你都没看出来?”
“哎哎哎哎?——”
“我才大三,还有很多要向长辈学习的呢,老、师。”
楚恒璃莫名羞愧,酡红立刻浮上脸颊。
“她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郑霄突然愤然,“亲姐弟的眼光果然是一样的,我就猜到你是她中意的类型。”
“……”楚恒璃好像听到了一场了不得的告白,眼睛不知所措地乱瞟。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条笨狗。”郑霄微妙地眯起眼睛,手中的书啪地一声合上,“上次自作主张,这次没个眼力劲,你是不是逼着我休息,用你好好放松一下?”
巨大的信息量让楚恒璃有些无所适从。
“不不不,还是学习重要……”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郑霄站起身,歪头看着他,手脚原地做关节运动。“正好,买的肛钩也送到了。”
楚恒璃慌张无措地看着他从纸箱里拆出金属杠杆和皮绳。组装完成后,坚硬的金属杆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连接从天花板垂下的刑架。这是他刚从轿车后备箱搬过来的,只是他搬的时候,绝不会想到里面藏着这么一个要钻到他屁股里的东西。
肛钩,顾名思义,就是一个深入肉穴深处的钩子。
插入肉穴的不是尖利的刺,而是一个比乒乓球小一点点的钢珠,连接着延伸向体外的金属钩体。钩体弯曲的部分嵌在臀缝里,紧贴背脊,活像个靠在身后的拐杖。肛钩连接上绳索后,楚恒璃他不得不保持跪直,任何一个颤动都会被传导到后穴,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暗自吞了口口水。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妄自揣测了。”
毫无诚意地道歉。潜意识里就是想体验这个新奇玩具。
“呵呵,是吧。”郑霄推动着半空中的肛钩,荡秋千一般送出去,再抓住,“把人挂在这上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凭借内穴承受,你会喜欢的。”
楚恒璃嘴角的微笑凝固了。汗毛像漫画中那样根根倒立。
“您在开玩笑吧?哈哈哈哈……”
傻笑的嘴张开,笑到都僵了,还没有被对方的否定打断。楚恒璃尴尬而畏惧地收敛了神色,以标准的姿势垂下脑袋。
“自己挂上去。”郑霄唯我独尊地呵斥。
楚恒璃迟疑地看着空中摇晃、旋转的金属物,动作僵硬。
“你不会再想体验违背我命令的后果的,楚恒璃。”
看到郑霄危险地眯起眼睛,他身体反射条件地狠狠一哆嗦,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他往后穴淋上润滑油,两根手指插入后穴,揉捏肛周的软肉,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就踮起脚尖,抬起屁股,吞入肛钩末端的珠体,粗壮的金属柄也缓缓没入肉色小洞。
弯钩刚好入体,提钩顺着人体弧度延伸出来。
郑霄为他穿戴配套的绳索。他的绳艺一直以简单粗暴的风格为主,红绳围绕着提钩交叉捆绑,一个个绳结在楚恒璃身体上绽放,熟悉的压力逐渐覆盖肌肤。每一道红绳绕过肛钩,就推动着抵到mì_xué深处的珠体左右摇晃,不断变换位置,引得他一阵闷哼。
半个月没释放过的性器迅速勃起。
红绳慢慢覆盖yīn_náng,围绕性器根部系了个圈。
“要是敢提前射出来,我不介意晾你在这里——我手上的工作还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完成。”郑霄用食指弹了一下硬物,把它弹得偏向一边。
变脸真快啊……
楚恒璃咬牙忍耐。
绳索慢慢收紧,肛钩随之上移。他身体紧绷,脚尖逐渐踮起,直到一个危险的高度。钩子牵扯着下半身,身体深处的疼痛让他下意识蜷缩,但吊起来的姿势和绑在背脊上的金属柱让他不得不挺直腰杆,把弯钩挤入甬道更深处。
他难耐地夹紧臀部,背在身后的双手颤了颤。就这一个微小的颤抖,顺着红绳的牵制传导到肛钩柱体,带着屁股里的球狠狠左右移动。
“呜……”
动手腕,屁股疼。
踮低脚,屁股疼。
弯下腰,屁股疼。
任何细小的身体移动都逃不过肛钩的制裁,肉穴一次次遭罪,前列腺被剧烈戳刺,鼠蹊部开始无规则地颤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苦苦忍耐不射出来。
“主人,不行了……”
“你的字典里没有不这个字。”郑霄残忍而温柔地微笑着,背手立在他面前,盯住他的双眼,手下揉搓肿胀的性器。
“嗯、嗯……”楚恒璃身体轻微挣扎两下,与此同时地,菊穴被膨大成球的钩体狠狠击打两次。
“噫……”
郑霄一手继续揉搓着可怜的性器,一手随意地挑拨着小腹、腿根处的红绳,钩体从各个方向扩张菊穴。楚恒璃边小声哭喊,边强迫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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