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我说说呗,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刺”,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度,夹杂着冰冷的杀气,刺向坏笑着的封望,半道却被他手腕上的护具挡住。
“哟,巧的呢,都是游家出品。”封望抬手,拂开那匕首,勾起嘴角,“不要激动,哥你以前不温不火的,怎么逗你你都不理我。这次回来倒是变得有些暴躁了,弟弟我真是不习惯呢。”
“我警告你,不要作死。”封阳一抬手,红色的藤蔓缠住他的胳膊。藤蔓慢慢收紧,如同坚韧冰冷的铁丝一般,勒出深深的血痕,威胁意味十足。
“哟,变异植物呢,真是厉害啊。”封望含笑擦过手臂上的血迹,眼里闪过喜意,“哥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我很高兴呢。”
“哼”封阳冷笑,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你就是阴沟里翻腾的老鼠,看一眼都嫌脏。”
“是啊,没错,只要有你封阳在,我就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封望拍拍手,呵呵笑道:“你在耀眼的高堂大厅里面举办生日会,我躲在后花园的花丛里玩着我的泥巴。说到封家的亲家公,谁都知道是a市鼎鼎有名的元老爷子,几个人知道还有一位背朝黄土的王老爷子?我妈是老头子的初恋又怎么样?最后,人前别人尊她一声封夫人,人后啊,她照样是个三。封少封少,封家只有一位封少,你说是吧,哥?”
“嘁,封少?抱歉,不稀罕。”封阳第一次听到封望说这样的话,心里一阵索然无味。生日会?那玩意儿就是一场虚伪的秀,他只是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会笑会说话的傀儡娃娃。直到前世封家把他所有的期望打碎,他才彻底没了配合演出的兴致,封少而已,谁稀罕谁拿走。
想到这里,封阳冷笑,亏得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疯子一直嘲讽自己看重血缘亲情,到头来,最执迷不悟的反而是他自己。
“看吧,就是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封望哈哈笑了几声,动静太大,引得周围人纷纷转头,“知道我为什么过不去吗?你与生俱来的那种讨人厌的冷淡,你那不屑一顾的自傲,还有你天真愚蠢的道德底线,等等,所有的,为人处世透着一股叫人腻味的奶味儿。你如果不是死在我手里,我他妈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疯了。”封阳轻笑,面露同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懂什么?在蜜罐里泡傻了的大少爷,只管跪在老头子面前祈求父爱好了,哦,我忘了,你好像已经断奶了。怎么?突然开窍、看穿老头子的真面目了?”封望凑近,嘻嘻笑道。
“是啊。”封阳冷笑,拍开他那张让自己膈应的脸。
“哟哟,不容易啊,愚蠢而天真的大少爷。”封望嗤笑。
“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封阳冷笑,一副赶人的架势。
“当然不是,老头子听说你参加了这次的友谊赛,快气疯了。”封望哈哈笑了几声,心情貌似很愉快,“这周末基地举办一个晚会,打着基地建设的幌子,咯,请柬。”
封阳没伸手,斜睨了一眼,大红的请柬上居然印着秦家的公章,挑眉,“谁叫你送来的?”
“还有谁?秦爷呗。”封望吊儿郎当地说。
“你跟秦家的关系不错嘛。”封阳冷笑,眼里闪过讽意,前世貌似也是这样,封望一门心思认准秦家。
“那当然,谁不知道我喜欢秦雯?”封望眼里闪过精光。
“呵呵,那真是个悲剧,谁不知道秦雯喜欢罗随英。”封阳嗤笑。
“所以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告诉我,”封望朝台上努努嘴,沉声问道:“声名远播的纪容止,吃起来怎么样?”
“唰”,势如破竹的藤蔓重重甩在他满脸坏笑的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见了血。封望兴奋地挥挥手,连连感叹,“真他妈的爽啊。”
“哼,找死。”封阳冷哼一声。
“靠,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不好惹。”阮祥险险躲开,深怕被波及。
“原来封望是这样的人啊,长见识了。”范琳喃喃自语。
封望作为重要的反派配角,原书关于他的描述并不多,留给读者的印象就是一个拼命作死的疯子,最后终于如愿死在男主手里。
经过几次短暂的接触,范琳倒是生出了一些不一般的感叹,封望似乎很在意封阳,这种在意可能不是善意的。如果他们不是这种尴尬的立场,两兄弟必定会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咋啦?你不会看上那个疯了的封弟弟了吧?”阮祥推推望着封望背影怔愣的范琳,诧异问道。
“滚,你才看上疯弟弟了,你全家都看上疯弟弟了。”范琳回神,恼怒地踹了他一脚。
不过,封弟弟,疯弟弟?还真是贴切啊。
友谊赛在日落时分结束,散会后,纪容止不出意外被所有的参赛选手牢牢围在中间。
“纪先生,可以单独请教一下吗?”
“纪先生,气息该怎么控制?打出这招的时候该放还是收?”
“纪先生,这招后面换成这样你觉得行吗?”
“纪先生。。。”
。。。。。。
“啪”封阳忍无可忍,朝空中放了个空枪,“都他妈给我让开。”
嘈杂的人群静了一秒,又沸腾起来。
“纪先生,您明天有空吗?我可不可以上门拜访?”
“纪先生,你收我做徒弟吧。”
“。。。。。。”
纪容止被这些狂热的粉丝包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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