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瞧清楚了,徐王殿下正在那边的假山处么?”一个身着艳丽的女子面带急切地问道。
“瞧得清清楚楚的,徐王殿下刚刚往那边去了,这可是珍珠告诉我的,绝不会有错。”另一个穿着同样华丽的女子肯定地回道,“你可得抓紧机会了,我可瞧见殿下对那位病秧子很是关切,怕是要去找那个病秧子了,偏厅里正好乱成一团,人多眼杂,姐姐可得小心些。”
“就是要人多眼杂,只是那个病秧子,病殃殃的也不忘勾引殿下,天生的狐媚坯子,还是什么安贞郡主,她哪里当的起贞字。”那女子脸上尽是愤愤不平。
“姐姐,你可得小声一点,小心隔墙有耳。”旁边的女子赶紧拉住她,她也没有往下说,毕竟她惹不起,不过是过两句嘴瘾罢了。
“我知道了,你,你可真有把握么?”那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吧,只是姐姐将来飞黄腾达可千万不要忘了妹妹,还有,今天的事与妹妹无关,姐姐可记住了。”衣着华丽的女子面带担忧地嘱咐道。
“好。”那女子似是放心了却又带着一丝不耐烦,也不加掩饰,那衣着华丽的女子一抽嘴角,嘲讽的意味甚浓,可当事人却任然沉浸在飞黄腾达的兴奋之中,根本没瞧见。
那女子正是陈桢儿,为了今天,她特意拉上了自己交好的父亲下属的女儿来助她成事,这个平常瞧着挺机敏的女子今日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陈桢儿慢慢走近假山,果然,男人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陈桢儿心中窃喜,远远的朝那边留守人使了一个眼色。
“哎呀,陈姐姐呢,之前尹姐姐还在寻她呢,她去哪里了,真真是急死人了。”
“什么陈姐姐,你说的是哪位。”一个倨傲的女子回道。
“估计是那个小将军的小姐吧,之前尹琪琪还在找她,只是一直不见着人,说起来,我也有许久未曾见过她了,你见过她吗,你最后一次见过她是什么时候?”另一女子说道。两人皆是文利伯府的人,虽然文利伯已经不涉朝堂,但出了一个状元儿子,在这朝堂之中,也勉强还有一席之地。
“好像,好像是在那边的假山处。”说完便指了指那边的假山处,那个地方也并无多少好景色,也少有人去,所以当付艳说陈桢儿在那边的时候,也并未引起两人的怀疑,两人听罢,也往那边走去。
一点白雪皑皑,青黑的岩石成了一幅最天然的画卷,白雪为墨,或深或浅,便勾出一幅写意的山水画,自由万千世界,可堪探访,良辰美景,最是难得。
这难得的美景,自然引出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在两位贵女发出一声惊呼之后。
郭晋双眸沉了沉,与此同时还有郭顺和郭远,在场的情形,已经称得上是丑闻了。一对衣衫半解的男女躺在草丛中,身上的赤红还未消退,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却又带着不尽的惊恐。
“将这边封锁起来,两人送去厢房内,把衣服换了。”郭顺阴沉着脸吩咐道。
“是。”身后的人走上前来,用斗篷将两人遮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一抹青色从一座假山后探了出来,苍白修长的手指,如葱根一般,带起这方水墨画般的的天地间一丝清亮,带出了一个柔美清秀的女子,融在这幅山水画中。
“舒儿?”郭顺皱了皱眉,“你为何在此处?”
“前面的山茶开的甚好,我与徐王殿下说了,殿下很想看看,我便引他过来一赏,方才听见这边有什么动静,我怕是什么猫狗之类,怕是吓着宾客,就过来看看,”郭舒眼光一移,正好看见裹着斗篷面色潮红的两人,杏眼一挑,状若惊讶,“这是怎么回事?陈姐姐,你若真是两情相悦,也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吧,怎的,这...”
虽是惊讶,可言语间却又坐实了陈桢儿行的羞涩之事,尤其是那急不可耐四字,更是引得文利伯府的两位小姐忍不住地轻轻嗤笑了一声。
郭顺脸色依旧不好看,郭远朝后面看了看,问道:“徐王殿下也在吗?在哪里?”
“本王在这儿,想不到竟看了一出好戏,”一袭红衣金缕的萧恒彦从后面踱步而出,以手为架拿着他黑色的斗篷,脸上的潮红还未曾消退,依旧是红扑扑的,“如此香艳的好戏,这位我倒是面熟,好像是一位千金吧,贵女爱上贫家子,乃是真情呐。”
萧恒彦的打趣,此时已经无人在意了,陈桢儿的眼眸中更是灰暗,她知道,即使文利柏的两位小姐只是把郭家的人请了过来,但是过了两天,绝对会满城皆知,陈桢儿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竟是毫无印象,可等她再次回过神来,却是一副不堪的样子。陈桢儿想到此处,眼中流露出怨毒的光芒。
“殿下有心,只不过家妹身子骨不好,怕是不能与徐王殿下同游了,我这就送家妹回去。”郭晋看着郭舒嘴上似有几分凌乱的唇妆,又看看萧恒彦脸上的潮红,脸色如水,却又不好发作。郭远这才意识到两人的不对劲,刚想伸手过来拉郭舒一把,可看见萧恒彦脸色微变,阴晴不定,又摸不准萧恒彦的喜怒,秉承着不得罪的状态,就只好收了手。
郭顺已经去通知陈桢儿的家人了,两人也被扣押了下来。在场的人也就只剩下郭家三兄妹和萧恒彦,可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郭舒只好拉了拉萧恒彦的衣服,背过身去,轻轻的动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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