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小头目几乎**着全身,但一点不影响着他高涨的热情,他涨着苍白的脸,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经他这么一说,这是一场严肃的斗争,大家即刻沉默不语、屏气敛息,全神贯注地瞪眼看着他。
这时候,会场气氛绝对是严肃的,肃静得鸦雀无声,好似静得掉下绣花针都能听到!人们彼此能相互听到呼吸声。大家更是伸颈仰望,奇怪地看着这个隐藏在自己身边的现行某某某分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犯下了哪些滔天罪行?这个现场批斗会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特别的地点——一个臭气熏天的大粪坑傍。让这一群农场工人停工围住大粪坑,召开这个茅房批斗会,真是令人费解!更令这一帮工人费解的是,为何总部的王班长亲自把这一帮红卫兵带来这里,也是他把正在干活的工人全部都赶到现场开会的。一向有点啰嗦的他站在那里,除了他那一双眼不时机警地扫一圈周围情况外,这时候的他,也是一声不吭的。再有,就是那两个家伙为什么赤条条的呢?一连串事情混杂在一起,足够把这一帮不知其一也不知其二、莫名其妙的农场工人搞得浑浑噩噩、昏头昏脑了,看来这个农场应该是有点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这时候,正好是下午,太阳逼晒了大半天,天气热得象烤炉,还好有风在吹着,是吹东南风,凉爽的东南风从山坡脚下往山坡顶上吹过,那大粪坑的熏天臭气被吹走稀释了不少,大伙还好受一点。但是,只要凉风一旦停了下来,太阳一逼晒,大家不但被热气蒸得汗流浃背,还被大粪坑里那源源不断散发出的臭气熏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这个大粪坑本身就够大够足料了,再加上刚才那两个掉进去的家伙,死命地在那里搞搞混混,把大粪坑的历年沉积物和底下臭气臭水全都搞得翻滚起来了,这臭气就更加浓郁,呛鼻呛喉,猛个往肺里直钻,让席地而坐的农场工人们忍不住地掩鼻遮口,嘴巴里口水不停地涌上,不时吐着口水。而一脸严肃、站得笔直的红卫兵小将们,毫不被这热气所蒸服,毫不被这臭气所熏倒,真是斗志昂扬,意志坚强。
这滑稽可笑的场面,还在继续进行着。
赤条条的小头目,又叉腰挥手喊话了,言无伦次地说:“广大的农场工人们,我们是某某某造反派红卫兵团的,今天来到这里,就是要抓斗我县最大的死不悔改的已经自绝于人民的走资派罗某某两公婆的龟儿子罗锐!据说,他是躲在你们后山猪场,你们要将他揪出来,让我们将他押回城里,进行改造。”
这个小头目这样一说,下面的人更被搞得晕头转向了。批斗会场更是吵闹喧哗,有的高声议论,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在咒咒骂骂了。
“喂!有冇搞错,这小子不是姓罗的!”“他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场工人,如何就成了死不悔改的走资派?”“他们两公婆还在猪场喂猪,怎么就死了呢?”“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你们红卫兵小将,抓他干吗呢?”
······
参加批斗会的农场工人喊声不断,此起彼落,乱哄哄的。更多的人们则是被太阳晒得要死,被臭气熏得要晕要死,想着早点散会!
“晒死了,回去算了!”“好臭呀!快点散会收场啦!”“熏死了,我要吐了!”有个别人就高声喊着:“结束了,我们受不了了!”
整个会场混乱起来了,人们开始不安了,不停地动来动去。有的用笠帽不停地扇着风驱赶着臭气,有个别青年姑娘就忍不住臭气熏,就已经开始呕吐了。有的人脱下衣服用手撑起来,挡住太阳晒。
这时,一个小男孩的尖叫声吸引了所有的人:“你们看,他那个**蛋有毛毛,好黑的,他的**窝里,有好多的毛毛。”
这个一个小男孩,用手指着那个小头目的大腿根就大声地喊着。童言无忌,他看见了小头目的大腿根那个地方有毛,就象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一样,大声地喊了出来。
原来那个红卫兵小头目因为动作太多太夸张,那一条湿渌渌裤衩的质量,却跟不上他的步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甩得偏离了遮羞的位置,露出了黑耸耸的小草窝窝。那小男孩眼尖嘴快,眼一看见,嘴巴就嘣出来了。
在小男孩傍边的几个农场工人一起吹“嘘”的一声,连忙制止住那个小细佬哥。
那个小男孩却不理会大人的制止,低头看着用手玩着自己的小蛋蛋,突然又大声地喊话:“我的**、蛋蛋是没有毛毛的!我的毛毛去哪里啦。”
小男孩傍边那几个年轻媳妇、青年姑娘,还有男的农场工人也许是看见了听到了,就再也忍不住“咕咕”“嘻嘻”“哈哈”地笑开来了。而那个小头目依然全然不顾,不知不为羞地继续进行着斗争活动。只是那个地方越来越放肆了,能见度不断地提高了,开放力度也在不断地加大。
于是乎,这一场如此严肃的批斗大会,即刻走了样。下面广大农场工人们却全然不顾会场严肃性,人们看着小头目那个地方,就会心知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家都忍不住地先是嘻嘻、咕咕地小声会意地偷笑着,最后竟是哈哈哈、哈哈哈得意忘形地放声大笑起来了。
这时,这整个会场骚动起来了,除了此起彼落、声高声低的笑声外,中间还夹杂着咳嗽声、呕吐声,妇女们呼叫小孩的吆喝声,还有男人们吵闹叫骂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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