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传宗瞪了一眼两人,悠悠然地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毕少军此刻是骑虎难下,面对高出他一个人头的吴传宗,他心生胆怯,可是在美女面前,又不想掉自己面子。
“爆哥,刚才还说自己在宿舍那是说一不二的主,现在怎么就软趴趴的。不好玩,还是走吧。”红毛妹理理了身上的衣服开始朝门口走去。
“谁说我软趴趴的了?我只是还没发飚而已。”毕少军一听这话,心里也没由的一阵火气,作为一个男人,说他软趴趴,那不是刺激他吗?
虽然面对着吴传宗他心里有些怯场,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也顾不了那么多。
“老虎不发挥,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吗?”毕少军怒发冲冠为红颜。也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便将坐在床上的吴传宗拉了起来。
“不知道,但我知道狗啃屎是什么样的。”吴传宗青筋暴起,往日受的气,也在这一刻爆发。顺起旁边的凳子砸了过去。
“呯!”
紧接着,红毛妹纸“哎呀!”的尖叫声。
毕少军的爆炸头就泱泱的直往外冒血。他的反应还是比红毛妹纸的声音慢了半拍。听到那哎呀一声后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吴传宗说干就干。他更想骂娘了,你打个一两拳也就罢了,居然还抡凳子。毫无征兆,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那种羞辱感让他顾不上头顶的血,也奋起拳头砸向了对方。
“飕……”吴传宗虽灌下了半瓶老青岛,但并不妨碍他那敏捷的动作,往后一挪,毕少军砸来的一拳从身侧飞过。
也许是酒精上脑的原因,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八,抬起右脚朝着毕少军小腹上就是一阵猛踹。
毕少军反应较慢,狠狠吃了一脚。可这一脚刚过,左眼又感觉辣痛辣痛的,即刻之间就成了熊猫眼。
“打电话给季哥和华哥啊!”毕少军情急之下,想到了自己的靠山。沖着一旁发怵的红毛妹纸咆哮着。恼怒成羞的他也抓起了旁边的凳子砸向了对方。
眼看凳子就要砸到对方头上,他心里好不得意。可接下来的他却傻眼了。
只见吴传宗轻轻把头一偏,毕少军提着凳子的手直接砸到了铁架床上。
“呯!”手腕连带着凳子一起砸到铁架床的声音。
毕少军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要骨折的节奏,条件反射地抱着手蹲到了地上。
吴传宗岂能放过机会?顺势跨到毕少军身上,把头往地上一按。毕少军嘴上直接和地面的瓷砖来了个亲密接吻。
“这就叫狗啃屎,知道了吗?”吴传宗紧接着朝后背又是一拳。
“你本来就软趴趴的。”占尽了上风的吴传宗无不嚣张跋扈。
“还想动吗?”
“我看你再动啊!”
毕少军匍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此刻的他哪敢再动了。
神气十足的吴传宗将垂死般的毕少军扔到了床上,又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你等着吧!”坐在床上的毕少军咬牙切齿地道。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围起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有起哄的、有议论纷纷的……
吴传宗感觉很是解气。打架这种事他以前也没少干过,但总是束手束脚的,更不敢操家伙的,不像这次打得这么痛快淋漓。这一个月以来,天天受他们的气,此刻不报,还待何时?
可是一静下来,想到那所谓的季哥和华哥,他的酒也醒了大半。
这梁子是结下了,就毕少军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会找他们来报复自己。这季哥和华哥也是同一个宿舍的,他很清楚这两人的底细。
这个季哥原名季小兰,也不知道当爹妈的是不是很想要个女儿的原因还是膜拜古时的一位名人,就给他取了个女孩子的名字。他有几个老乡,从不找工作,昼伏夜出,专门干一些偷盗抢的勾当,他有时也入伙干上几票,也正是仗着有这帮老乡的庇佑,在这一带也牛上了天。
华哥原名华剑,人如其名一样溅。正所谓人至溅则无敌。只可惜生不逢时,赶不上华山论剑那一会。与季哥相互搭衬,倒也可以用狼狈为奸来形容。
这两人并不是什么善茬,纯粹就是混混两个混蛋一双。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自己才一个人,他们好几个人。他不是个自大的人,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他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毕少军的这顶军帽还真不是盖的。没多大工夫,季哥和华哥风风火火的就赶到了宿舍门口。
门口的围观人群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待两人进屋后,又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首先开口的是季小兰。一米八几的个头,却配上竹竿一样的身材。
“那小子居然打我。”
吴传宗还未开口,就被毕少军抢去了台词,让他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感觉。不过好像先恶的是自己吧,可总是给人不自在的感觉。
“他打你?那你不会打他吗?”这次开口的是华剑,也是这一刻,他的“溅”字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垂头丧气的毕少军此刻也来了底气,胆子也大了。更何况美女当前,他又是好面子的人。
吴传宗算个x,估计连渣都不算,不过是刚进厂不到一个月的小子。想到这,原本畏首畏尾的他撸起了衣袖。呼的从床檐上腾起……
“咣!”一阵物品撞击铁架床清脆的响声,伴随的还有床架子的左右摇晃
毕少军感觉整个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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