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一直嘀咕着拂尘师祖口中的土灵气,师祖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脑海在回荡。
师祖的话很明确,就算突破瓶颈也无法避免体内金火二气相冲。现在只是被平衡,一旦两种灵气达不到平衡的标准,它们就会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就像一颗炸弹一样,时刻威胁着自己的生命。
羿非雲苦笑,难道只能尝试用金火融合丹不成?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融合成功皆大欢喜,如若失败那不成了单五行的修炼者吗?想到这里,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不甘浮上心间。
走到山腰,羿非雲并未直接回外门山谷,而是绕道向后山走去。
站在后山的一处峭壁上,抬头向空中漂浮白云望去。空中的白云呈现出不同的形态出现在眼前。时而如龙,时而如虎,时而纠错在一起聚成一团形成奇形怪状的模样。
望着空中的白云,手掌一翻,一把漆黑的木剑出现在掌心之中。看着手中的黑木剑,一股思念之情犹然而生,看着脚下宽阔的大地,大吼道:“牛鼻子你在哪?小爷好想你!”
“你...在...哪......小...好...想你......”
这一声大吼中包含着对牛鼻子的感激和思恋。
居住在望仙山那段美好的回忆浮现在脑海中......。
牛鼻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浮现在脑海中。即便牛鼻子看起来很严厉。羿非雲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不会认输的......。”
大吼之后,羿非雲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一种如获释重的感觉充满心间,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没有任何包袱的感觉。
“妈的,大清早的谁在鬼哭狼嚎?”
就在这时,沉重的声音从林间传了出来。大惊之下的羿非雲警惕的将黑木剑放在身前。戒备的向不远处不断晃动的丛林看去。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林间走了出来。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发丝凌乱,一脸胡渣好像很久没打理过。身上的宗门外套也沾粘着露水和泥土,看起来就像落难中的灾民一般。
“是你!”
和中年男子对视的一瞬间,羿非雲已经认出此人。
此人正是当日在山脚下讹诈自己的张德彪。
“这位是师弟!咱们见过?”
张德彪往身前少年身上看了一眼,从服饰上一眼便认出羿非雲是外门弟子。当即迷惑的问道。
“哼!张德彪,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三月前,你在山脚下讹诈我三十两白银,你忘啦?”听到这话,羿非雲大怒,没想到此人比传闻中更可恶。敢做不敢认。
“三十两白银?”张德彪扣着头皮,两眼迷惑,脑海中努力着回忆着,想了好一会,只见张德彪大喝一声。看着羿非雲大喊道:“这位师弟!你没骗我吧?三月前我老张做了那么多好事,半天收集的黄白之物便有三千多两。谁还记得啊?”
“三千多两...”
羿非雲大吃一惊,看来当日被讹诈之人并不止自己一人。
张德彪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说:“这位师弟,我老张可是做好事啊。你想想,你们身上带这么多黄白之物登顶,难道不感觉辛苦吗?我老张可是在做好事。”
“放屁,看剑!”
听到这样的强词夺理的理由,羿非雲顿时大怒,一剑向张德彪刺去。
坐在地面的张德彪看着少年刺来的长剑,脸上不惊不慌,一双肥胖的大手轻轻在面前一挥,一道泥黄色的土墙瞬间出现,稳稳的挡在张德彪身前。
张德彪手掌又挥动两下,羿非雲感觉自己双脚被什么黏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半分。
看着眼前的少年被黏土术黏住,哈哈一笑,高声说:“师弟,你不是我对手,别自找没趣!”
“土五行?”
羿非雲看着周围泥土不断向自己脚下汇聚过来,惊讶的喊道。没想到张德彪竟然是最善防御的土五行。
“小师弟果然识货。不过师兄不打算陪你了。”
说完,张德彪肥胖的身子一闪,钻入林中顿时消失不见。
过了大约好一会,沾粘在脚下的泥土这才因失去的灵气的维持而涣散开来。
向林中看了一眼,羿非雲觉得张德彪有古怪,凭他的身手和最善防御的土五行,在外门绝不会默默无闻,为何此人会在外门呆了二十年之久。
自从成为外门弟子后,羿非雲多方打探张德彪此人和那日救下自己姓李师姐的事。
后来在一名在外门生活了九年的师兄口中得知,张德彪才是外门最老的老人。
此人十岁入宗,至今已二十年了。按理说,修炼二十年,就算再不济也能成为外门弟子。可此人依然是外门弟子。
还记得当日接待自己的张疯却告诉过自己,张德彪此人待在外门年生虽久,可修为却很稀疏平常。
一番交手,羿非雲觉得并不如张疯所说。在他看来,张德彪如果和张语交手,失败的注定是张语,而非他口中废材的张德彪。刚刚他想杀自己也是轻易而举之事。
从当日张幼亮以及观战的老弟子脸上,羿非雲知道张语在外门即便不是数一数二,起码也小有名气,否则也不至于让同为老牌弟子的张幼亮三人如此恭维。
既然张语都有小名气,为何张德彪却在众人眼中是个废材?
羿非雲深信,这张德彪肯定有问题。否则决不会隐藏自己势力,在众人面前装成一副废材的模样。
从后山向外门山谷走去。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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