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上先天不足呢,怎么也扒拉不开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没办法只有逃为上策。
她抵挡着不安分的手防止它乱动,脚下也开始倒退,想要躲闪,谁知李宝静这个从不安套路出牌的邪恶少女竟然改变方向把双手伸到心口作势要袭胸。
慕思这下慌了,少女的羞赧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光顾了她一次,平胸也是胸呀。
她刹住车忙紧缩身体抱住自己,这样的安全是失去平衡的代价换来的。
眼见她要向后倒去,宁梵下意识的动作扶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贴到怀里,看着像是情侣间亲昵的拥抱。
少女柔软的身体猛面扑来,还慌乱无序的心跳隔着弯曲的消瘦的背传来,与自己沉稳中夹杂着一些浮躁的心相和着,谱成了婉转青涩的音符。
手下是温热无骨的纤细,调皮的发尾在脸上逗留了一会就跑开了,鼻尖萦绕着馨香的气息。
轻飘飘的,这是浮上宁梵心头的第一感觉,她太瘦了,像蝉翼华美的上好瓷器,轻易就会被折损消逝般。
看她低下的头,忽闪的睫毛在眼帘处投下叠影,脸上还有惊魂未定似的一抹白,糯白的贝壳牙轻咬在下唇上,娇弱又心折。
他缓缓的松开被丝绒挠过的心和手,摩挲着后退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凸起,牙齿和下颚在咯咯地打着架,全身的筋络参天暴起。
慕思定下心神,瞪了李宝静一眼,看到差点出了大事,她连忙双手合一买起惨来。
当感觉背后第一时间有人接近自己时,她就闻到了一种清冽类似于月亮的味道,是他的味道,记忆犹新,过鼻难忘。
她放任自己倒了下去,那人接住了自己,她撞上了背后的胸膛,紧实不瘦弱,腰的两侧被他的手握住,不知怎么被手贴和的皮肤处开始骤热起来。
她向前移了一步,回过身来。
“谢谢,疼吗?”有外人在,礼貌客套还是要有的。
当眼前的少女那双像汪着泠泠泉水的漆黑眼睛望自己时,他那要脱口而出的话就改变了模样。
“有一点。”
在她问话之前,宁梵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被踩了,感觉到疼那更是无从谈起。
“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看着对面面露愧疚还有一丝心疼,宁梵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他懊恼不已,脑袋发昏,心脏爆裂,连话也不会说了。
“现在不疼了。”木然恍惚间说了一句,人就跑出了教室。
不疼就不疼,人跑哪去了,还要不要考试了。
刚还闹腾的李宝静一头扎进了题海中,教室里唰唰的答题声不绝于耳,只留一个慕思盯着试卷发呆,拿着笔在手上打着转。
她是写还是不写呢,不写吧,时间已经过去20 分钟了,怕他一会来不及;写吧,怕他回来生闷气,毕竟一早就答应他,不值当为这和他再争起来。
左右为难,一般不都是男孩哄女孩嘛,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成立了,他不会和她生气,他只会窝在心里生自己的气,可她又不忍心看他为难自己,那样她就要生自己的气。
死循环,唉声叹气了一番,自己命苦,谁叫她看上一个闷葫芦,再难啃磕牙含泪也要咬下去。
“报告。”在题海遨游的专心致志中响起一个声音。
“考试开始这么久了,去哪了。”监考老师满脸严肃看着。
“医务室,发烧了。”
听到回答,再看看他泛着异样的苍白的脸,滴着汗珠的头发,连襟前的衣服也浸湿了,想来是烧的不轻。
“进去吧,下次注意。”语气和面色也缓下来。
慕思被他的满身的湿气杀了个目瞪口呆,这才多大一会,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她探身上前,想问他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热,回去宿舍洗了个澡。”他向旁趔了趔,拿起笔埋头和试卷亲密接触起来。
狗咬吕洞宾,谁愿理你似的,她鼓着腮帮子扭头把胳臂支在课桌上,手握着半边脸侧着背对他。
“你别生气,我身上有水,怕感染你的伤口。”宁梵嘶哑折嗓音低沉着,“你先玩一会,你的试卷一会就好了。”
谁要玩一会,只准你心疼我,不能我也心疼心疼你。
嗓子沙哑干涩,说个话都有些困难,刚才还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听出异常了。
可能是真生病了,她怪自己太大意,没早觉察出来的,可早上她摸他头的时候没觉得他体温高呀。
也许温度是才升上去的也说不定,这个先按住不表,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敢躲着她,本事大了,这笔账以后要好好算算。
心里虽埋怨着,听他说完到底还是放下支起的手,咬咬下唇把身体摆正,瞄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珠一转,在唇角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趁老师双手靠背在别处巡视时,宁梵用笔点了点慕思,把卷子轻带了过来,慕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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