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干村利落地重色轻友,方筱心里的火突突往上冒。她不好多说什么,转身从袁姚身边走过,眼神冷淡看了男人一眼,关门离开。
廖白身上还疼得厉害,尤其是下身的伤经不起他这样半直着身子坐着。他索性站起来,看着男人于室内一点点脱下了伪装,眸子里重新换上危险血色的东西。“你怎么来了?”
“昨天还在我床上哭着叫我别走,今天怎么就硬气起来了?”男人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审视少年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的战利品。少年很白,身上的痕迹便格外明显,无端勾起他的yù_wàng。“这方警官,似乎是你的老相好?”
提起方筱,廖白木然的眸子里才显现一点情绪波动。他察觉出男人的想法,声音虽然依旧嘶哑,却带着提防的意思,“你别动她。”
“徐老四好像对方警官挺上心的。我倒是能给他做个顺水人情。”袁姚全然无视廖白语气里的警告,男人从不说空话,廖白被这句话激得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眼神凶恶起来,“袁姚,咱两的事你尽管冲着我来,别去动她。”
“咱两的事?我死了四个手下,数十人受伤。这笔账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还?”男人捏住少年的手腕,看着纤细却筋骨明显的手腕在自己手心里变红,不做怜惜。“和你一起行动的人,我都会一个一个揪出来,千刀万剐。”
廖白甩开男人的手,却又一把被男人压在床上,奋力挣扎中,一根手指直直c-h-a入少年干涩的后x,ue,疼得廖白额头青筋凸起,他咬死了牙不肯出声求饶,“你他妈……要是敢动方筱……我一定要你的命……啊!”
袁姚向来不喜给床伴做前戏和扩张。但少年身子紧,自己要再不知节制玩弄总有一天会把人弄坏。他耐心地用手指给少年放松,去触碰和抚摸少年幽道里敏感的那一处,直听得少年张嘴喘气,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廖白眼神依旧是清明的,死死与男人对视,即使是屈居于人下的模样,也依旧带着不服输的味道。袁姚爱极了小警察野狼般的心性,能由着自己随意折腾,也不会轻易崩溃。直到男人的凶物直直闯入少年的身体,廖白才低叫一声,红肿未退的x,ue口吞吃着凶物还是有些疼痛。他死死咬着下唇,眼睛里水光尽显却不肯落下。袁姚下身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去吻少年的嘴唇。
男人心硬如铁,像万年寒冰下的岩石。他看着身下承受撞击的少年,才突然察觉出少年与他极其相似,胸口劈不开一条裂缝,给不了男人一丝一毫的温情。他觉得心痒难耐,只想看见廖白于情欲里彻底迷失,沉浸在男人赐予的r_ou_欲里无法自拔。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并不知道少年攀在他坚实脊背上的手,死死握成拳头,仿佛手中有利刃,妄想一刀刺穿身上人的心脏。
而此次,二人的拉锯战始终未有赢家。
——
清江市烟雨朦胧里,廖白冲着身边吞吐白雾的黑衣来人说话,他的声音冷淡如同讨论这城市恼人的y-in雨天。
“袁姚必须死。”
第二十二章
永夜的酒吧终夜不停歇,是一场专为黑崖太子爷举行的狂欢。酒吧的光线极暗,那些在白日里不能见客的暧昧和情欲统统隐藏在燥热音乐和昏黄灯光下,摇曳生辉。
然而今日的袁姚兴致不佳。他很少有最近这么棘手的时候,在外十年也不见得一次两次踏入别人的陷阱,这让太子爷有些焦虑。但他始终不动声色,在外人眼里,男人眉间的不耐似乎只是因为今夜的少男少女皆不入太子爷的眼。
雪茄的烟味太冲,男人身上的气质凛冽带着血色,身周五座都没有人。偶尔有不知深浅的女孩男孩想接近,被男人一记随意的眼神逼退回来,不敢再妄然肖想这模样艳丽出手阔绰的男人。
阳老板手中的确有麒麟玉上的备份东西,但那人在国内混迹十几年,自己的人稍稍不盯紧点就跑的老远还不见踪迹。总归是在一日日往清江市赶。阳夫人也不是个能省心的女人,虽然永夜的警戒防卫连一只鸟都别想飞进来。上次老挝的生意自己挺着伤还是谈成了,但想起自己窝囊折了手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还是一窜窜往上冒。
袁姚敲了敲酒杯,马上有人给他满上酒。徐远风走近他,低声询问,“大哥,今天来的有不少干净的少爷。嫩一点的还有大学生,要不要给您看看?”
他打个响指,点点头,“那就带过来。”随后当着徐远风的面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廖白的声音有些困倦,大概是昨夜值班,今天早早就睡下了。“现在来永夜,开你的那辆迈巴赫。”徐远风面上神色复杂,猜想着自家大哥这是想玩点刺激的,摇摇头转身去安排人来。
廖白j-i,ng神不太好,难得袁姚几天没来折腾他,自己心里有些侥幸又郁闷于不能去接触黑崖太子爷。他昨天值夜班,出了两趟警,现下八点他就上了床。还没睡熟就被男人一个电话吵醒。他洗了两把脸,确保自己j-i,ng神足起来,才去车库里拿了车往郊区的永夜赶。
酒吧灯火闪着眼,他寻人有些费力,四处看看也不知道平日里喜欢穿深色外套的男人坐在哪个角落。一时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永夜老板徐远风咬着烟,面上似笑非笑,“廖警官来了?大哥在那边。”
他今天没有时间和徐远风较劲。跟着他往一处雅座走。难怪找不见男人,袁姚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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