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平日里也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有时候宋言的言论总会让她大开眼界。
当夜,清默染在赵宇渊去沐浴的时候,呆呆的在床边坐了一阵,似乎作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红着脸褪去了全身衣衫钻进了被窝。赵宇渊一回来便挥退了宫人,走到了床边,她看见清默染的时候,愣了一下,只见清默染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急忙问道:“染儿,你是否有哪里不舒服?”清默染白了她一眼,声音如细蚊一般:“没有,你才有哪里不舒服呢!”
赵宇渊放下了心再看到清默染这副模样,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不过想到那一年之期还有一个多月,顿时打消了心里的邪念。伸手提起被子的一角溜了进去,习惯性的去抱清默染,却摸到一阵光滑,于此同时,清默染的身体颤了一颤。赵宇渊意识到什么,惊喜的看向清默染,清默染却是害羞得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旁边的人没有继续动作,清默染转身看着她。却听到赵宇渊有些凝重的声音:“染儿,你不是因为我昨日犯了病,可怜我才提前给我的吧,这样即使我很想,可是我也不会做。”清默染听到赵宇渊这句略带委屈和愤怒的话,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她却没有怪赵宇渊不解风情,她懂赵宇渊只是太珍惜她,所以不想和她的第一次是因为其他条件影响而有的。
清默染转身抱住赵宇渊,也不顾自己全身j□j的身体紧贴着赵宇渊让她有多难受,自顾自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渊,我爱你,我早就已经认定你了,生同裘,死同穴。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久,不管是两三年还是一辈子,我都不想把我们俩的时间都浪费在我的故作矜持上面,我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早就呼吸急促的赵宇渊听完这番话,除了感动还有的就是**了,没了顾虑的她立即一个翻身,就扑到清默染身上。大嘴一下含住了清默染的朱唇,舌头伸进去左右探测,而清默染也是积极的回应着。
“渊,蜡烛还亮着呢。”
“不管它。”
一度春风。
不知过了多久,赵宇渊抽出自己被花蕊抱住的手,用一旁的锦帕为清默染擦了擦,完了之后再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着清默染,此时的清默染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眼睛闭着似乎随时都能睡着。而满心兴奋的赵宇渊却是不想就这么结束,凑近清默染的耳朵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清默染吓得瞬间睁开眼睛,带着祈求的神态望着赵宇渊:“不要啦,臣妾,臣妾受不了了。”最后两句话说完,脸又红了,赵宇渊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忍心了,抱紧她说道:“那睡吧,我们一起睡。”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大臣们都看到赵宇渊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有些年轻的大臣互相看了几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老迈的大臣却是一脸羡慕,似是想起了自己当年的fēng_liú,却又不得不面对如今的雄风不再,空悲叹。
☆、60三年之后
时间,它看不见也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的从人们身边匆匆流逝,没有人可以抵挡时间的潮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向远方和未来。
三年时间转瞬即逝,而在一年前,赵宇渊就宣布退位将皇位传给了太子赵继,自己隐居深宫逍遥的当着太上皇,朝廷之事小事都让摄政大臣李元、岳肃等人决定,而大事才经过自己的手。让她这么做的,自然是太后,其实她也不想,只是赵宇渊的身体时不时的犯病,已经不适合经常出现在大臣面前了。于是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坚持让赵宇渊退位,赵宇渊也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没有太大意见。
而宋言早就被清默染叫来为赵宇渊诊治,还记得宋言第一次为赵宇渊把脉的时候那惊骇的表情,这两年来宋言放下了所有事情,三天两头往宫内跑,但对赵宇渊这种已经深入骨髓的毒还是没有其他办法。看着赵宇渊日渐消瘦,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焦躁并不比清默染等人少,毕竟她来到这世界上能活下去还能嫁给苏卫筹全是赵宇渊的功劳,她虽然平日嘻嘻哈哈,但是对赵宇渊这个皇帝朋友却是格外看重。
今日,宋言在赵宇渊喝下她熬制的药汁之后,把了把脉,却摇着头在清默染等人失望的眼神中走出了宫门,临走时赵宇渊还宽慰道:“没事,别太大压力,一切都是天意。”这两年来,赵宇渊心境又变化了很多,除了面对清默染,其他时候都是格外洒脱。宋言回到驸马府,苏卫筹见她的脸色就知道肯定又没进展,基本上每过一个月宋言就会弄出一副新的药方让赵宇渊服下,但却丝毫不见起色,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这句话可以很好的诠释她们这些一直关心着赵宇渊的人的心态。
晚上宋言躺在苏卫筹怀里,一直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睡,苏卫筹太了解她了,直接出声问道:“你还在想如何治皇上的毒么?”尽管赵宇渊已经退位,私下大臣们还是习惯叫赵宇渊皇上。宋言点了点头,苏卫筹揉了一下她的秀发说道:“睡吧,这事是急不来的,皇上可是天命之子,那会那么容易…”宋言却是皱了皱眉:“如果我有办法救他,付出的代价却非常大,那应该怎么办?”
苏卫筹愣了一下,说道:“只要不需要付出你的生命,我都愿意救皇上,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自当涌泉相报。”宋言玉指点了点苏卫筹的额头说道:“傻瓜,付出的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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