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就见屋子后面又窜出个蓬头垢面的人,定睛一瞧,居然是随蓝兮那只货,叶之棋满脸写着问号。
“哟,回来啦,倒是快,快来看看我种的几棵树怎么样,我可厉害了。”随蓝兮一路自吹自擂的带着一行人往前走了几步,得意洋洋指着在徐徐清风中摇摇欲坠地几棵树杆子,扬着一脸快表扬我的模样,道:“夸我!”
“我今天买了几瓶不错的酒,算作之前的礼尚往来,不过我不懂酒,要浅宁你帮着瞧上一瞧,值不值当。”凌凡直接忽略她跟歆浅宁说道。
歆浅宁笑着道:“好啊。”说着牵着叶之棋便往回走去。
“喂,喂!”随蓝兮气得直跺脚:“你们这是在羡慕我除了美貌还会种树!”
“是了大明星,快回来洗洗手,别去折磨这些树了,它们也容易。”歆浅宁随手一摆,跟她说个再见。
叶之棋笑得不行,忍笑忍到现在,方才顾虑大明星艳阳高照的心情不忍多嘴,如今被自己的姐姐跟大老板一唱一和的模样,一发不可收拾的被她们逗笑了。
“好好好,你们都笑话我,连小叶叶都被你们带坏,我告诉你们,世上像我一样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人不多了。”说着她对着她们残忍的离去背影,吼了声:“死凌凡,当过上校了不起啊,像我这么好的人还不珍惜,错过我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宁愿眼瞎没瞧着这个村。”凌凡说完一摆手,就转弯进了家门。
随蓝兮卒!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劫,自己一生驰骋娱乐圈,未逢敌手,如今遇着这个南宫凌凡,怕是上辈子自己一定欠了她百八十条命,这辈子才这么受气!
为什么人家宁宁就能对小棋那么好,就算小棋什么事情都没做,那个死面瘫死冰块自己就给贴上去了,而她怎么这么命苦,就算自己往她身上贴的死死的,她都能随随便便一提溜,将她甩个十万八千里!
不公平!随蓝兮指天大怒,跟着下了一瓢泼的雨,把她身上全湿了,原本好好的发型如今变成了一个落汤鸡。
还有这雨怎么带味儿~
“天要亡我吗?”她黑着一张脸,仰头问天,旁人瞧了还以为她在拍戏。
忽的,就见身后的窗户猛然打开,里面某个厨子带的帮忙切菜的阿姨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随小姐,真的抱歉,家里农村,都习惯将水从厨房窗户撒出去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随蓝兮将挂在脸上的青菜叶子吹掉,脸色微绿,让她在秋风中凌乱吧——
随着饭点将近,张艾宜与南宫恪同时到达歆家的门前。
南宫恪下车后,很绅士的去帮张艾宜开车门,拉她站起。
他望着眼前歆家大门,不由感慨,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传言中的歆家。
随蓝兮此刻也刚刚洗完澡下来,刚刚被她们嘲笑得不行。随便换了一套资本主义变态的新衣服,虽然身材合适,但是又长了些,谁让她比自己高上七八厘米的,哎…无奈间又换上一套小叶叶的衣服,折腾几番下来,现在看到谁都一脸怨气,但是看到门外有动静,还是随着大家一起迎了上去。
歆浅宁早已在门外迎接,走至一半,便见一辆黑色保时捷也回来了,这是她派去接老张夫妇的车子,于是立马折返回去,为老张夫妇打开车门,恭敬相迎。
本是还有f,茌迟与吴阿姨、沈忆君,但是f已然决定回国外,于是只能他日再设践行酒相送,而茌迟却是一直没有联系上,吴阿姨出差未归,沈忆君也暂时赶回海外处理些事情。
这顿饭吃得很漫长,桌面上一派融合的景象,都是商讨婚礼的事项。
南宫恪经历此番事情,才知道生命无常,世事变迁总是超乎自己的掌控,财富地位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可以保护家人,带给家人幸福的手段,倘若带给家人压力与伤害,那么辛苦赚取还有些个什么用场呢,于是现在的他对一切都已然开看,生不过百年,有什么比自己孙女获得幸福更重要的呢?
老张夫妇也尤其开心,人到年老总是盼着能有些喜事,盼解生活的乏味,同时也是真心希望这对孩子能携手白头,此生相守。
这一谈便是三个小时,从吃午饭到喝下午茶,几位老人家谈论的那叫昏天黑地,仿佛连婚礼上的一朵花,一个餐盘都考虑了进去,而年轻人相比下就没有那么多意见。
末了,老张又过来给歆浅宁查了一番手上的伤,看到彻底无恙才能安心。
歆浅宁很相信老张的能力,于是让他也为自己身边的小鬼检查一番,当老张撩起叶之棋的袖子的一刻,简直无法相信她身上的伤口,震惊半晌。
而叶之棋为了不让老人家们担心,故作轻松说是自己不小心划了一道,隐瞒了身上的其他伤口。
老张一声叹息,开了几道药,。
随后一帮老人家又拿着黄历看了许久,加之考虑到叶之棋身上的伤,最终将婚礼日子定在了一个半月后,也就是元旦的附近,说图个开年的喜气。
南宫恪一本正经的提出另一个要求,就是叶之棋在婚前必须住在南宫家,他说谁家孩子在没结婚之前赖在人家里的,不成体统。
只有张艾宜一人捂嘴笑了,在叶之棋耳边轻轻耳语一番道:“听你爷爷的回去吧,他呀是在舍不得你了。”
歆浅宁与叶之棋都懂得老人家的心事,互视一笑,于是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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