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而且,君儿的身体……
“义父、义母。”彬彬有礼,容貌俏丽,君儿的眼光果然不错。
“好。”晋王赞赏一声,转而问夏子君,“君儿,快正午了,用过午膳再回去吧。”
“嗯。”夏子君点头笑道:“那就叨扰义父了。”一席人相谈甚欢,没人注意到一双丝绸下颤抖的双手。
用过午膳,夏子君领着玉溪告辞。
玉溪怀疑的看着子君,他说有礼物要送她,早不送晚不送,这个时候送什么礼物?看他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玉溪很粗暴的想要蹂躏他……
夏子君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玉溪的火爆脾气他还不清楚么?不过,他可是算准了惹恼她的程度。现在可还不至于让她有舍得他的冲动呢。没办法,谁让她那么单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玉溪的心却比男人的还浅。不过,他喜欢……
很快的回到了千王府。夏子君牵着玉溪的手疾步向大厅走去。刚进门的时候,管家对他说青瑕和蓝依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想必让她们弄的东西已经弄好了吧。不过几天时间,她们的速度可真是越来越快了呢……
“君少、夫人……”她们从来唤夏子君都是君少,自然,玉溪就是夫人了嘛。
“怎么样,我让你们做的东西做好了么?”夏子君粉嫩的面颊因刚才的疾步变得更为红润,双眸盯着青瑕绽放光彩,自然没放过青瑕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欢……
“君少,我们忙了半个月刚回来,好容易见到你,一来就问你交代的东西……”蓝依嘟着嘴娇嗔。她说的是实话,‘天下’的订单多了许多,这有些反常,按理说帮派和军队,按她们平时的供应量已经足够了,可是……
“怎么?”夏子君挑眉,眼带责备的望向站在一边青瑕,“青竟然没能满足你?”暧昧的语气,让一向以冷酷著称的青瑕都双颊泛红。
“君少……”蓝依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处。其实,她们一直都知道,君少的嘴可比红莲的嘴更损呐!
“呵……好了,不玩了。”夏子君坐上主位,拉着玉溪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爱死了这样抱着玉溪的感觉。一手抱住挣扎的玉溪,一手端起旁边的茶轻抿了一口,“给我吧。”
青瑕小心的从怀里取了一个黑色小匣子放到夏子君手里。清淡的檀香飘散,玉溪惊讶的发现,那竟是檀木!要知道,檀木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听说只有皇宫还有两块砖头大的檀木了。他竟用来装东西,还用那么大一块?!
夏子君可不管这些,对他来说,里面的东西可比这黑漆漆的匣子重要多了。他轻轻打开匣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两个银白色指环,他取出其中一只个更小的,郑重的套上玉溪的右手的无名指。大小刚好,夏子君满意的看着指环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光芒。
指环不宽,却清晰的刻着一只凰鸟,甚至连细小的羽毛也清晰可见。玉溪不可思议的盯着指环,这东西恐怕比贡品更加珍贵吧。“子君,这是什么?”玉溪愣愣的问。
“这是戒指。”夏子君轻笑出声,把小匣里的另一个指环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我的是凤戒,你的是凰戒。大小刚好,多亏我那些天的辛苦呐。”原来,他那几天竟是在看她手指的大小,准备这对凤凰戒指么?
“玉溪……”夏子君将头靠在玉溪的肩上,轻轻吁气。青瑕和蓝依相视一笑,默认退场,将这个空间留给亲密的两人。
“这是世上第一对戒指,也是唯一一对凤凰戒指,就像你是我的唯一。”有泪,落入温热的脖颈。“你可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我期待,这只凰戒可以帮我锁你一生一世,永远不要离开我身边。”他真的找的好辛苦,只因她是他的唯一。
玉溪紧抱着他的肩,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少女,在她怀里卑微的祈求。叫她如何舍得,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舍得离开这个一心为她的女子,舍得离开,这个她也付出真心的女子……
翌日清晨,玉溪在自己的房里洗漱完毕。管家便端上早膳请她用,这些日子,无论做什么,夏子君总是陪着她。现在,看着旁边的空位,心里空空落落的。“君呢?”
“君少还未起身。”管家恭敬的答道。
“嗯?”玉溪皱眉,她从不知道子君有赖床的习惯。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为何未起身?不再看桌上的饭菜一眼,起身便往夏子君的院落走去。管家看着玉溪离去的身影,欲言又止,她还不知道么?
君院里。除了侍候的丫鬟,就只有绿炎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桌上还放着一盘未完的棋局。“君呢?”玉溪来到石桌旁坐下,眼睛却看着紧闭的房门。绿炎微微一笑道:“夫人,君少还在休息,这些日子可累坏他了。”
“别叫我夫人。”玉溪皱皱眉,“叫我玉溪就好了,夫人听着怪别扭的。”
“好,玉溪。”
“君,这些日子很累么?”玉溪漂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担忧。“他做什么呢?”
绿炎的笑意瞬间塌陷,随即一抹苦笑展现于唇角。“嗯。君少做的事就是玉溪看见的那些,只是……”
绿炎的眸子闪了闪,“君少的身体比常人弱。即便是这几日的回京奔波,也让他很辛苦。”绿炎抬眼,含笑的看着玉溪,“不过可能因为玉溪的原因,我们都觉得君少的身子好很多了。”
“什么?”玉溪惊恐的看着绿炎,“你说,君,他生病了么?那叫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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