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另一个过道去了。
许蘩回到房间时,正巧经过客房服务员的工作间,忽然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对话,缓慢的停下脚步。
那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甚至可以称之为女人。
“刚才那两个男人,手牵手啊。”
“同性恋呗,我刚才打扫他们房间,发现他们用掉了一个润滑油跟避孕套,好恶心,恶心死了。”
“哎,这两人长得真不错啊,很帅啊,个子很高,干干净净的样子,做同性恋多可惜。”
“这两人上个月就来住了,我留意了下,那个高一点的男的看着挺有钱的,包了一个月的总统房,我看这些有钱的就是想图图新鲜感,这地方,什么人没有,你我又不是没见过。”
“也是,更脏的事情多的很……”
许蘩听了会儿墙根,悄无声息的走开。
走到919门前,准备刷卡进,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柔软的嗓音,干净的很。
“你好,小姑娘。”
她促然回头,愣是瞪大眼睛,吓得间色苍白。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那一对同性恋中,矮了点的一个。
文文静静的样子,长得很是秀气,皮肤底子白皙,看着无害。
“你好,请问有事吗?”她问。
那男的抿唇,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抬头问:“这间房的客人,回来了吗?”
他竟然是找陆时生?
许蘩愣了下,“没有。”
“如果你朋友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那一批货是从t市运来的,别的没事,打扰了。”
不容许蘩开口,那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蘩看了眼门号,917。
正是在她隔壁。
那昨夜的声音……是从这房间传来的?
可昨夜那明明是个……是个女人啊,而且声音也不像,这人的嗓音反而轻絮多了。
许蘩吞咽了下,脑子里已经懵成浆糊,赶紧打开门进去。
这次来这里,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冥冥之中,陆时生一定瞒着她干什么勾当。
40、出事了 ...
这两夜, 陆时生意外的没有回来。
许蘩给他打了几次电话, 那边始终关机。
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高塔闪动的光亮, 心里提心吊胆的, 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发的信息也没有回复,他这时候究竟在做什么。
许蘩从床边攥紧他留给他的钱, 开门出去了。
走到917房, 她犹豫了会儿,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她又不放弃的敲了敲,这一夜太过安逸,却让心那般慌乱。
这时送茶果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她回头叫住那人, 轻声问:“请问, 你知道这间房的客人还在吗?”
“他们两个小时前的出去了,让我们不用做夜床服务。”
许蘩点了点头, 道了声谢谢。
楼道里传来各个房间的声音,她掏出手机看了眼, 屏幕上的电话依旧停留在他们放假那天。
许蘩走出酒店,霓虹灯下的路亮如白昼,穿梭的人群中, 很难找到熟悉的背影。
她连他去哪里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多问一句, 多问一句,也不用牵挂在心。
许蘩没有打车,这里离夫子庙跟近, 她独步在路上,穿着身棉服,两手塞进口袋里,边走边看着这四方天地。
繁华的夜,喧嚣不已。
酒吧k吧皆是一片光景。
十五分钟来到夫子庙,许是快过年了,进来那刻,路边张灯结彩,灯笼高挂。
真是人挤人的景色。
竟然赶上了灯会。
不一会儿,天应景的下起了雪,白天的阳光阴冷,夜晚细毛小雪。
她看着路边的店都在大声叫卖,许蘩走到一处卖糖葫芦的地方,拿了个最上面的,付了钱后继续往里面走。
糖葫芦拿在手上她没有吃,有意无意的转动着。
来到观月台,人头攢动,饰品店济济一堂。
她转而下了台阶,沿着秦淮河道走,河面上的船只荡开bō_bō涟漪,许蘩看着恢复平静的湖面,心里念得确是一个清晰的轮廓。
走走停停,她跟陆时生已经走过了17岁。
时光荏苒,青春在慢慢的流逝。
来到一家闲品店,里面有几个客人在选东西,这边的饰品偏贵,许蘩略略看了一眼。
走到一个菩提根做的红豆时,稍稍留意了一下。
她拿起那个手串,价格很便宜,几块钱的一条,红色的绳子穿过白色如玉的菩提红豆子,两边是朱砂点缀,样子倒是别致。
红豆,相思子。
真是应景。
手机正在这时震动起来。
许蘩忙着掏出来看,接通:“陆时生,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怎么不乖乖呆在酒店。”那一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我在夫子庙,很快就回去,你等我。”
许蘩微微弯起唇,摩挲着手中的白菩提,低喃了句:“别睡太早,我很快就回来。”
陆时生解开领口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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