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装无辜:“是么?哎呀我记性不好,忘了。”
音落她还真的拍了拍屁股,而后转身,走人……只眨眼,便消失在了房间内。
陵越整张脸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天知道他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憋屈的时候。
只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自愿,他绝对不能用强的。
想此,他也只能无奈的道:“女人,这个洞房夜,本王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偿还!”
说着,一双黑瞳凝着碧色的屏风,脑海里浮过刚才女子的声音、还有那双眸、那小嘴、以及她耳垂后的一颗小小的红痣,不禁喃喃道:“闪电,原来三年前为我解蛊的少女,是你……”
情牵三年,今日终于寻到了么……
他的手忽然抬起,垂下眸,视线转落在了自己的手心,手心里,正摆着一块蓝田玉,玉上一面刻着一个“云”字,另一面刻着一个“芙”字。
此玉,是他刚刚从她身上顺手“摸”下来的。
“云芙,云丞相府上嫡出二女,我原本见着你劫持我时便猜出是你,果然……”
脑海中,不禁便浮现出了昨日在乡间见着云芙设赌局的一幕……
男子神情渐渐恍惚起来…
想了想,他还是将那玉给放在了床上。怎么说,也不能让那丫鬟知道他偷了她的玉。他笑笑…
小丫头,你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
“主子,你看,这就是紫罗果。”
云芙出了雅间后,便见门外站着她的贴身下属——毒罗。
一见云芙出来,毒罗便捧着一紫色的果子递了上去,道:“主子,你还没有那个啥吧?你若那个啥了,这紫罗果白找了,为了找这紫罗果,我毒门上上下下都出动了,主子你若……”
“没有,那陵越没这个福气。”云芙自恋的回答,“去,派个人来将那色王爷给送回靖王府。”
“那就好,那就好。”毒罗松下一口气,又耐不住好奇心,八卦的问:“主子,那你与那个靖王进行到哪一步了?”
“只差最后一步了。”某女很诚实的回答。
“什么?”毒罗惊起:“都这样了,然后你又拍拍屁股走人了?主子……那个,你好像有那么一点不道德哦。”
她说着,又补充道:“不过,主子你做的不道德事多了去,不差这一件。”
云芙伸手给了她一个暴栗,“小丫头片子都让我惯坏了,没大没小。”
毒罗嘟着小嘴,一脸的笑意,她知道,自家主子虽有“毒女”之名,内心其实是很热善的,最起码对待他们这些下属,主子从来都未曾亏待了。
“对了,主子,过几天……锦王凯旋归朝,主子如今也早已经及笄了,估计那云相夜爷会为了主子的婚事接你回相府了。”毒罗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又道。
“锦王?”云芙挑眉。
毒罗笑道:“是呀。听说锦王在边疆打了好几场胜战,大胜西桑小国,三日后就会归京了。这锦王年纪也不小了,归了京城后,皇上自然也会考虑锦王的婚事,主子做为锦王的未婚妻,那云相爷想不接你回去都不行。”
云芙面具下笑意忽敛,想起云相府,眼底蓦地便迸出了一抹嗜血寒意。
十年前母亲和弟弟的死,便是自己的爹爹和身为自己继母的秋姨娘秋晓静一手造成的!
如今,终于可以回归了!
云定文,秋晓静……以及那些曾经欺侮过她娘亲和弟弟的人、将她弃之如尘土的人,马上,好日子便要到头了!
十年执剑天涯旅,十年苦学十八般武艺,十年隐藏身份……
她云芙,怎可能是废物
“一等十年!终于时机到了!去准备下,明儿个我便暂时回乡下的园子,等着我那无情爹爹派人来接我回相府。”云芙淡淡吩咐了一句。
两日之后的午时。
陵京城内,举城的百姓都涌了出来,赶集似的竟都聚在了云丞相府大门口,为的,竟只是想看看一个女子——
云丞相府嫡出二小姐,云芙!
据说,这二小姐又疯又傻又丑,且还是天煞孤星,命相不吉,幼时还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也是因这个原因,她六岁时便被云丞相遣出了云府,自幼被养在了乡下的庄园中。
一隔十年,直到今日,这位云二小姐才被丞相遣人给接了回来。
此时,气势巍然的丞相府门口,正门大开,门外正停落着一普通的马车。接着,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位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跳出了马车。
登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刚刚下了马车的女子身上。
只见她面罩碧纱掩了容貌,一身粗衣裹着瘦弱的身子,墨发只用一根木簪子简单的半绾着。简朴的装扮,与这京城权贵之地的光鲜华丽实在不违和。
难道,这就是那位刚刚被人从乡下接回来的云二小姐?
围观人群面面相觑,实是忍不住发出嗤笑之声:
“又傻又粗俗,据说这云二小姐六岁时毁了容,还是个丑八怪呢,如今就算回了云府,怕也只有被嫌弃的命。”
“听说,丞相本不愿意接她回来的,如若不是当年云二小姐与锦王订下的那桩娃娃亲,这二小姐怕一辈子都会被弃在乡下了。”
“亲事?当初皇上念着夜大将军劳苦功高,这才给夜大将军的外孙女云芙定下了此桩亲事,可如今夜家渐渐衰退,这云芙又是个如此上不得台面的,皇家毁亲怕是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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