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活几十年。”
“说,她是不是把解药给你了?解药在哪里?”夏正逸掐住焉羽悠然的脖子,“又或者,让朕当着她的面和你云雨一番,你才肯乖乖说出解毒的法子。皇后以为哪个选项比较合适?”
“生无可恋,死亦何惧?大不了黄泉路上我陪她一起走。那时,我会和她走慢些,大概不出一年便能等到皇上。”
“你!”夏正逸大发雷霆狠狠地甩了焉羽悠然一个耳光,然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并吻向她的脸侧,“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反抗,皇后不是很想给朕生孩子吗?”
“皇上得到的不过是一具美丽的躯壳。”如果没有金楠在,焉羽悠然会放弃做徒劳无功的挣扎,万一夏正逸真的有解药呢?可金楠就在床上,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糟践了金楠那么拼命爱着的自己……
“走到今天,朕与皇后之间也再无摒弃前嫌、重修旧好的可能,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皇后听了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朕,早在多年前就身患隐疾无法再有子嗣,那之前承诺皇后生下孩儿便许你与朕并立朝堂的圣旨,不过是虚设,永远不可能实现,永远!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不,不会的……”焉羽悠然悲痛欲绝,拔簪抵在脖颈处,“你若执意□□,也只能是尸体。”
“皇后当真不想要解药?”
“皇上若真有解药,怕是一开始就该挑明了。”
“呵,皇后还真是出奇的冷静。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不出十日,她便会穿肠而死,朕就是要让她一次性把朕未来一年的痛苦尝尽,也让皇后尝尝亲眼目睹心爱之人毒发而亡的钻心之痛。”
以死逼走夏正逸,焉羽悠然颓然倒地。经历这么多委屈磨难,都是她自作自受。
金楠,你起来啊!
你这么一睡了之,于心何忍?你不是爱我吗?不是想要我吗?
如今,你都不想了吗?可我想啊。
你怎么可以闯进我的心里,又潇洒地说放就放。
金楠,我爱你啊,这在河谷村就该对你说的三个字你也不想听了吗?你起来,我说给你听可好?
杜梨听到寝殿内传来焉羽悠然悲天动地的大笑声,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却被木棉阻止:“娘娘不会想看到旁人的。看皇上的样子,娘娘应当无事,我们,还是在外面吧。”
第三日,夏正逸昭告天下立夏子灏为太子,入主皇储的长乾殿。
夏悠妍接连几日都雷打不动地入宫求见焉羽悠然,均被拒,无一例外。第四日、第五日,她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大门紧闭的仪宣殿了。
金楠昏迷不醒的第六日傍晚,老道士终于现身了。他心急火燎地来到公主府的大门前,见到钱一:“劳烦通传一下,就说金楠的老师求见平宁公主。金楠生命垂危,老朽或许有办法一试。”
钱一将老道士的话转述给陆莲,陆莲当即敲响夏悠妍的房门:“公主殿下,金楠有救了。”
迟迟不见房内动静,陆莲心急如焚直接推门进去,唯恐夏悠妍做什么傻事。要知道,自公主被皇后娘娘赶出仪宣殿,公主已经没日没夜的饮酒数十坛了。
金楠为母后喝下□□,夏悠妍痛心入骨。那可是举世闻名的奇毒之首,是没有解药,也无人能在中毒之后还能生还的呀!更悲哀的是,金楠了无生机地躺在仪宣殿,她夏悠妍连守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你爱的是母后,你愿意为她而死,所以只要有母后一个陪你最后一程就够了,是不是?我算什么呢?于你而言不过是多余的吧。
“公主,公主殿下!”陆莲推晃夏悠妍唤道。
“恩,唔,上酒,我还要喝酒,给我酒,我要酒……”夏悠妍神志不清地嘟嚷。
“公主殿下,金楠有救了!”
“什,什么有救了?陆莲,你是陆莲吗?”夏悠妍半眯着眼。
“公主没听错,奴婢说得是金楠有救了。大门外有一个老道士自称是金楠的老师,说他算到了金楠正在经历一场大劫,特地赶来施救,说不定能化解危机呀。”
“金楠有救了?”夏悠妍一个机灵,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神采奕奕地站起身来抓住陆莲的肩膀。
“奴婢不敢欺瞒公主,公主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快,快带路。”
见过老道士后,夏悠妍大喜过望,一刻不停地亲自领了老道士入宫。
仪宣殿内,焉羽悠然手中拿着书册一脸倦容地坐在床前,那原本专属于她的凤榻上躺着另外一个面色乌青的女子,这一躺,就是整整六日。
阿羽,金楠此生“喜你为疾,药石无医”,为此,死也甘愿。
这是金楠不久前在悬崖上从萧然那里学到的一句话,也是金楠在客栈的某个夜里清醒着对焉羽悠然说的最后一句话。药石无医,药石无医,可这也是六日来太医对焉羽悠然说得最多的四个字,俨然已成为她的梦魇。
他们都说,羽贵人已经死了。那若有若无的脉搏,不过是一种苟延残喘的痛苦。皇后娘娘若是怜惜贵人,不如……
不如什么?不如亲手送她上路,助她解脱?焉羽悠然勃然大怒。而那名谏言的太医,当下已先一步沉于黄土。从金楠倒下的那一刻,从夏正逸告知她不能孕育子嗣的真相起,她就再无仁慈之心了。
“以往都是你念书给我听,这下好了,你总算能够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让我为你念些更有文学素养的书吧。你要是不爱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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