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他心底的排斥和极度的复杂,她用力回牵他的手,希望能用自己手心微弱的温度来温暖他。
他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心意,眼底的冰层终于融化了一些。
两人一坐上车,苏遇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低低地说:“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委屈。”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苏遇,她印象中的苏遇向来都是淡然的、腹黑的、孩子气的、运筹帷幄的,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什么事情都仿佛在他掌控之中,谈笑间樯橹就能灰飞烟灭,那么多个面的他中,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他。
“傻瓜。”她回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苏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亲亲她的脸颊,眸子里又盛满了笑意,亮晶晶的像夜晚的天幕那样漂亮。
“走吧!”他说,“我们回家。”
一路上沈年华都想开口问,但都忍了下去,直到两人回到家里,她坐下来之后,才慢慢开口问他:“苏遇,怎么回事,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苏遇将她整个人都按在怀里抱的紧紧的,脸埋在她颈间,像个孩子一样磨蹭着,低低地唔了一声。
他这样让她有气都发不出来了,无奈地问:“这么重要的事,你之前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看着他小狗一样无措难受的模样,她心又软下来,温柔地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苏遇抱着她乱蹭,就是不说话,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每次回一趟苏宅,比商场上跟人勾心斗角还要累,仿佛能抽干他全部的力气。
他只想窝在沈年华身边,抱着她待在只属于他们俩的房间里,哪怕这个房子没那宅子那么大,可这里是温暖的。
他这样子让沈年华的怒气又消失了一些,心疼地回抱他。
她生气,是因为这么重要的事他一声不响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主地给办了,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抱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回升,不再是刚刚那样,手上都是冰凉的。
沈年华镇定了下,放开他,严肃地像个大家长似的看着他:“说吧,我们家的政策跟国家是统一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想讨你欢心,想给你个惊喜。”
“骗人!”沈年华毫不犹豫地戳穿他,“你这是惊喜吗?你这是惊吓好不好!”说到这个她气又上来了,“你说说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今天不说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淡定地降低了声音,“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苏遇屁颠屁颠地起身跑到书房拿了块键盘来,非常自觉地跪着:“老婆,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待会儿轻点罚啊!这事吧,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沈年华拧着他的耳朵,苏遇龇牙咧嘴地叫着:“疼疼疼,老婆你轻点!”
沈年华眼睛一瞪,“还贫!我就知道。”
苏遇立刻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讨好地说:“老婆都知道啦?老婆英明。”
“谁是你老婆!”沈年华瞪他一眼,凶恶地说:“还瞒着我干什么了?一次x说出来,不然大刑伺候!”
苏遇贱贱地把脸往她面前一伸:“老婆,大刑伺候我吧!
第五十二章物是人非
沈年华被他逗的实在忍俊不禁,一下没绷住就笑出来,她连忙正了正脸色:“少贫!坦白从宽!”
苏遇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神色却是少有的认真。
沈年华受不了地将他拉起来坐到自己跟前,他也跟着嬉皮地凑到她面前,“老婆,其实我是私生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眼神纯净的像孩子,委屈地向她撒娇,眼神却认真的连她眼底最细微的神色也不放过。
果然如她所推测。
她本来想的可能是他与她一样,有个后妈,但走仕途的人有几个人会如自己母亲那样洒脱,说离婚就离婚?而自己父亲还真得就跟母亲离了,在明显知道会影响自己仕途的前提下。
她抱着他,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傻瓜,有什么关系,这又不关你的事,人的出生是没办法选择的,别人的错误你不用去承担。”
苏遇眨眨清澈的眼睛,那眸底的光仿佛浸润了水泽,晶亮晶亮的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
他笑着压倒她,轻柔地吻上她的唇,缠绵地辗转吸吮,良久之后才放开,那么开心地说:“老婆,你真好。”
沈年华拧着他身上的r,“别转移话题,以为拍你家娘子马屁就能逃过去了?之前的事情还没给我交代清楚呢,说,为什么这么做!”
“哎呀老婆,真得是想讨你欢心!”苏遇在她身上乱亲,亲的她咯咯咯地乱叫:“痒,苏遇,别亲,痒。”
“哪里痒?”他一点一点细密地啄着她细嫩的肌肤,眼里逐渐染上了欲|望“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他的吻缓缓向下,慢慢啄,啄的她浑身发麻发酥。
她声音里也浸染了一些y|靡,低低地问:“苏遇,别这样,我们谈正事呢!”
“嗯,我们谈正事。”苏遇慢慢将两人衣服都褪了去,办完了一场正事。
沈年华累的迷迷糊糊的,歪在他怀里眼睛都不想争了。苏遇擦着她脸上细密的汗珠,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亲吻她的额头,低低地说:“年华,我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绑住你,或许这是也是一个牵绊,让你不离开我。”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低沉的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年华,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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