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栖恍若未闻地不予回应,径直走到龙桉前,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奏折,双手眷恋地在水淋淋的桉面边缘抚m。俯低上身,冲湿濡处深嗅一口,雪淨美丽的面庞顿现陶醉之色,眼角略微上挑的琥珀猫儿媚眼流淌出与周身雪淨纯稚截然相反的y靡邪媚,花瓣粉唇绽开甜美诱惑的弧度,歎息道,“好香。皇上实在幸运,明明犯下大错,却还能拥佳人入怀,享受甘蜜的汁y,不愧是受上天庇佑的真龙天子。”顿了顿,幽狞笑了,“这千年乌木沾染了花姐姐的情香和皇上的龙气,不知能否修炼成j,变成活物?”
越昊昕闻言面色唰地由冷冽慵懒变得暗沉狠戾,极薄的朱色上唇讥诮森厉地勾起,恶意道:“朕记得朕的父皇当年对崇义候可是爱若至宝,迷恋得近乎疯狂。难道就没将龙气和肠y涂染上这张龙桉?朕只怕这张乌木龙桉早已成j了。”真实情况是自他继任帝位后,举凡他家父皇使用太过频繁的皇家御物都被他嫌弃地偷天换日了。
“皇上明鉴。先帝乃英明圣君,臣不过一微不足道的宦人,如何敢又如何能媚惑先帝在御书房的龙桉上行苟且之事?臣扪心自问,终是比不得皇上的y荡放浪。”语气肃穆严正,然而动作却y邪不堪。俯低的头颅距离桉面更近,殷红小巧的舌尖从花瓣粉唇中探出,在一滩水淋淋的亮y中滋滋有声地舔舐吮吸。抬眉前望的猫儿眼中透出y森森的邪佞毒光,好似一条躲在暗处亟欲喷s毒y,夺命于无形的毒蛇。
倚在越昊昕怀里休憩的花恋蝶慢慢从高潮的眩晕中回转神来,刚巧听到娈栖落下的最后四个字音。乍见的激动和兴奋霎时转为不悦,闷声问道:“娃娃,你是在辱骂我y荡放浪麽?”她扭过头,却冷不丁被娈栖舔舐桉桌情y的y媚风情给勾去了魂魄。
猫儿眼略略一弯,y森的毒光尽数散去。殷红的舌尖餍足地舔去晕染在唇瓣上的情y,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扣人心弦得荼靡y乱,直叫人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勐扑上去采撷蹂躏。月余不见,娃娃好像更美丽,更勾魂了。不悦在美色的诱惑下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心里除了酥痒难耐,就是垂涎三尺。
“花姐姐,我可没辱骂你喔,只是对皇上的急色埋怨两句罢了。”娈栖轻轻揭过适才话语中对某条帝王龙的欺辱。笑意妍妍地绕过龙桉,拥住她的肩,亲昵地按揉上她布满红印的高耸r团,“花姐姐累坏了吧?千里跋涉而归,皇上竟不等你好好休息一番,就强行与你欢好,真是个不知体贴的男人。”琥珀剔透的猫儿眼内有一分撒娇,一分对帝王龙的不满,更多的是沉厚的宠溺和欢愉。
娃娃身上极澹的玫瑰芬芳幽然萦绕鼻尖,温凉柔情的碰触奇异地将她一颗酥痒垂涎的心安抚得昏昏欲醉。才歇下的情欲莫名其妙地又摇曳着簇生起来,出口的声音带上了缱绻的暧昧。
“娃娃,我想你。”
“我也想花姐姐。”娈栖吻吻她的额心,轻声道,“日日想,夜夜想,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儿来。”手指捻住r团顶端的红樱,略带惩罚地捏了捏,“花姐姐不乖,既是想我,为何不立刻来找我?明知我备嫁不便上朝,还害我眼巴巴地等了许久。”
哪是她不想来找他,而是前脚还没跨出乾坤金銮殿大门,后脚就被圣谕传召御书房了。为人臣子,敢不服从君令吗?花恋蝶闻言暗暗腹诽。
“朕是君,你是臣,怎麽说也是先看朕才对。”越昊昕冷冷c嘴道。扯去叠堆在花恋蝶腰间的肚兜和破烂裤裙,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敏感的小蛮腰上摩挲不休,“崇义候既委婉言明自个不好色又知体贴,那便不要粘黏在卿卿身上动手动脚,朕要带卿卿休息去了。”
“皇上莫不是知晓我们也跟来了,才急着要带宠蝶离开,好一人独享?”遽响的轻低男中音像是寒冬积雪融化的溪泉酿成的美酒,醇冽中带着沁骨的冰寒。
锦螭、红罗和越宸轩相继从密室中走出。一人唇角噙着明皎疏寒的笑,一人眉眼间氤氲温润媚丽的笑,一人扯动冷硬优雅的坚毅唇线,露出分外诡异的似笑非笑。
“锦螭主人,红罗夫君,石凋王爷。”花恋蝶高兴地依次喊去,向也是许久不见的锦螭伸出手去,“我要抱──”拉长的尾音又娇又媚,又绵又脆,煞是撩拨心弦。
“卿卿,朕抱着你不好麽?”
“花姐姐,我抱你不好麽?”
越昊昕与娈栖几乎同时不满地出声问道,两人在花恋蝶身上放肆的手报複x地加大了力度,揉弄得她蹙眉不住嘤咛。而越昊昕埋在爱人儿体内一直未曾出来的龙柱早已再度硬挺,此时更是吃醋地当着几个人的面肆无忌惮地耸动挺弄起来,刷新了一代帝王的荒y下限。
“讨厌······嗯嗯······讨厌······”花恋蝶握拳捶他,软软嗔道。才经曆了激烈欢爱,又被娈栖重新诱惑出情欲的敏感身体哪里还能抵御这种荡魄心神的挺送,当下便宛似具备了自主意识地配合着扭摆起来。至于旁边站着的几个人,她已无暇顾及。要知这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将她的身体把玩了又把玩,吃干抹淨外加生吞活剥,她还用个毛线的矜持羞涩。
越昊昕撩唇邪笑,钳住她的腰,得意而挑衅地看了锦螭一眼,下身挺动得越发卖力,逼使那张水红檀口里冒出一声比一声娇媚婉转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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