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子弟无论男女,皆年满十三方才有专门的房事教习。可若是她现在与懵懂无知的殿下成就好事,早早握牢殿下的心和身体,让殿下记住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便很可能为妃为嫔,得到众人之上的荣华富贵。
在皇g中待了数年,尚余一点纯淨的少女心突地被那光彩耀眼的荣华富贵迷惑污染,只是一个思忖间,便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想到以后的前呼后拥,华服珠宝,与越昊昕侧拥缠绵的乔娥更是心旌摇荡,身酥体软。双手情难自禁地滑到他腰间,解开束缚单衣的丝带,探入少年的双腿间,直接握着初初坚挺发热的阳物套弄抚揉起来,完全没有发现凤眸深处闪过的幽冷森光。
越昊昕闷哼一声,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她手中微微挺摆,脸上的表情愈加舒畅。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充满了弹x的绵软雪兔,另一只手从她的xr移开,抚m上j致的蝴蝶锁骨。手法有些生涩笨拙,充满了好奇的探索。骨节纤美秀长的温热手指慢慢往上游移,在她脖颈上的喉管处来回摩挲,撩起一片骚心的麻痒,也带出少女娇柔婉转的媚吟。
突地,摩挲的五指曲勾,深深掐进了乔娥的脖颈。
“殿······殿······”乔娥一张春意盎然的美颜瞬间憋成通红,不断向紫色趋近。含情眼鼓鼓凸起,逐渐渗进细细的血丝,溢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凝注她的极美凤眸困惑懵懂不複存在,带点羞涩的温和情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面卷起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黑黝黝的,冰冷冷的,不停地旋转,残酷无情地吞噬所有,包括她的生命。
“恶心。”朱色薄唇冷冷澹澹地吐出两个字。手臂一挥,将身侧的女尸掷下床榻,发出砰的沉闷声。
越昊昕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硬翘起来的阳物,又看了看双手。良久,他再度出声:“李德。”
“奴才在。”屏风外响起一个尖细而恭谨的声音。
“孤要沐浴。”
“是。”李德应声准备退下。
“等等。”他忽而想到什麽,凤眸中浮起一丝厌恶一缕冷绝,继而又转瞬逝去。
李德在屏风外驻足,静候下一个命令。
“送一碗守贞y过来。”
“是。”李德的眸中闪过几许诧异,却也不会不敢多问,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越昊昕束好单衣,下了床榻,双臂环抱于x,居高临下地冷睨仰躺在地上,几近全裸的女尸。即便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这具身体仍然美轮美奂。只是娇美的容颜双眼暴突,显得很是狰狞。
赤脚踏上女尸的额头,一脚脚踏过尸体的嘴唇、脖颈、x脯、上腹、下腹。足尖轻勾,撩开粉色纱衣,露出黑色的幽密草丛,半敞的双腿间可见粉色光润的美丽花穀,娇美的花瓣上犹自沾染着晶莹的蜜露,煞是迷人。
凤眸微微眯起,s出冷锐的幽芒,天生微勾的唇角渐渐溢散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笑容,配着眉宇间那团还不曾褪去的青涩稚气,使整张纯真温和的俊秀脸蛋显得诡谲无比。
啧啧,虽不曾真正颠鸾倒凤,不过只这麽chu浅尝尝,那滋味似乎的确有些美妙。若是能更进一步,想来确能让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父皇啊父皇,饶您英明一世,又怎知怀中最心爱的宦宠已被孩儿变成了毒杀您的媚人?又怎知您爱逾x命的宦宠会背叛您的深情?您莫要怪孩儿不告诉您,您与那宦宠越是颠鸾倒凤,驾崩归天的日子也就来得越快。
这qíng_sè一事,孩儿无甚兴趣,也就不再多加沾染,以免来日落得您那般凄凉下场。
脚尖一转,粉色纱衣在空中飘然飞舞,轻飘飘地覆盖上女尸赤裸的身体。
从那以后,他的x膛正中多出了一粒鲜红欲滴的朱砂痣。点在他的肌肤上,也点在他的心头,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作家的话:
对不起了,让亲亲们久等了。主要是突然间与朋友定下出行旅游计划(头天下午定,第二天一早走),只来得及存上两章稿子,偶知道偶对不起亲亲们滴热情,偶检讨,偶保证从今天起,日更!
磕头──谢罪──
原谅偶吧,偶顶着钢盔都不敢上专栏会客室了。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他能一步步扫除障碍,登上越国的大宝之位,靠的就是这八个字。帝王之路从来就是鲜血淋漓,残酷无情。谁有了弱点,有了仁慈,死的就是谁。
朦胧幽淼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锐利,冷漠睥睨,却在察觉到怀里女人的拱动时,瞬间漾满暖如春阳的柔情爱恋。挪了挪身体,让怀里的女人寻上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酣睡。
黑灰色的长眉舒展地低垂,眉心凝含了显而易见的幸福满足。澄透的灰眸静静地闭合,两排卷翘的眼睫好似两只休憩的蝴蝶儿。鼻梁秀气高挺,澹色柔唇莹润光泽,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正做着一个好梦。几缕雪色碎发调皮地飘落在粉玉颊上,让这一张睡颜显得更加秀朗慵懒。
这个女人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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