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明白身下流的是什么,染飞烟心疼摇头。“这是他的……骨r……”
“难道你没听过传闻,哀家的皇儿以前就是如此对待怀有身孕的妃子,被打掉的胎儿多不枚举!”皇太后神色木然,声音凄厉。“你只是其中之一,往后多的是女人替他生小孩。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贼、一个被他俘虏的敌方女人,甭想他会真心待你,而是令他想折磨、玩弄感情、糟蹋的战利品罢了。”
腹部剧烈绞痛让染飞烟全身瘫软,这残酷的事实击中她彷徨无依的心。冷汗渗出抖栗面额,她禁不住叫喊,身下已经流出一大滩浓稠血水。
眼观当下,高傲的皇太后面容青寒。被侍从搀扶离开,留下倒在地上的染飞烟。
“哀家今天不杀你,是替我儿积点y德,把你送入长太g,望你好自为之。”
面对这种场面,孝母皇太后已麻木不仁,即便是血r至亲,也不容许让错误发生,让心怀不轨的女人一再y乱g闱,处处存在危机谋害她唯一的依赖,即使是牺牲得来不易的孙儿也绝不迟疑,斩草除g不留后患。
过度疼痛已让染飞烟昏厥,然而事情可没这么简单结束。这些人将她抬入大牢,将她手脚摧打成残,她遍体鳞伤躺在那儿,心底暗恨,若是她武功恢复八成,一定将这些人脑袋砍下才不会让这帮人如此欺负她。之后,她被丢入杂草丛生、肮脏不堪的行馆里,乏人问津。
经过一天,她的伤口被蚊虫咬噬而醒,惊讶拂开这些可怕的虫子,她用手肘缓缓爬行似躲避瘟疫逃离。手筋脚筋被挑断,显然皇太后要她生不如死,她寸步难行往前爬,满是血腥味的她爬行一段距离才抬头视清这座厢院;紊乱杂草滋长进地,这里虽是广阔但处处飘扬破烂的白幡,居中一个大型如来佛像金身已斑驳不堪,其上溅着各处暗色的血迹。
幽篱g的冷g内空无一人,竟是充满鬼魅与凄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然而她却不为这怨气极重的冤魂之地所惧,脑海时时刻刻萦绕着,是那个昨晚在才爱着她、今早书言嘘寒问暖、甜蜜捎信给她男人的身影。倘若他只想玩弄她,就不会千方百计要她当他的王妃?还把她捧在掌心上疼?她仍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待她,只为了那碗有毒的汤?但若如皇太后所言,她只是众多被打掉胎儿的母亲之一,那她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她在他心中又占有什么样的地位?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那些全都是他骨r……!而最让她痛不欲生的,是失去腹中的胎儿,她从来没有深刻体会那东西对她的重要x。
这一刻,染飞烟彻底尝过人情冷暖,可以来去自如的师兄失去踪影,或许是发现事迹败露躲藏起来。
门前落叶纷纷的庭院,传来窸窣的声音,扫地阿婆看见拖行一路的血迹进入,见到她时便摇头叹气。“唉,深入后g斗争就是这样,一下子攀龙富贵、呼风唤雨,一下子又变得连猪狗皆不如。”婆婆似乎看多了这种场景,叹气连连。“你算是最幸运了。”
靠着老婆婆的帮忙,她用着婆婆采集而来的药草磨成药膏伤敷,慢慢手脚可以使唤。几天后,那位婆婆就没有再来了,也许是凶多吉少。而她仍不死心期盼王爷能知道她的状况。
日月星移,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等待落空,更加深她的疑惑。她决定一定要走出这里,探视他回幽篱g了没有,所以她必需自励图强,每天用着婆婆留下的药膏敷伤,饿了就活捉老鼠生食充饥,她必需饱足力气才能生存出去。
待足部的伤养好可以走动,染飞烟终于走出了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石头将一个侍女击昏,拖到柴房内脱下侍女衣服,在花园的水池洗净自己脏污的脸部绑上头发换上侍女服,即看到三名丫环往这里走来,她赶紧面向池水避开,便听到她们一小段言谈。
“你要小心呀,珍妃很凶的,若是不小心梳掉了她一g头发,她可是会赏人耳光。”
“哼,她以为铲除以前的染王妃就可以嚣张了,亲王还不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竟然将气出在咱们身上。”一名婢女不屑发泄。
“唉,谁叫亲王又恢复成以前那样,四处找女人过夜……而且比以前更变本加厉。”冷不防,这名侍女的嘴被旁边丫环用手堵住。
“小心!别多嘴……当心被抓去,砍头!”谨防隔墙有耳,侍女纷纷噤口闭嘴,个个快步通行而过。
一听闻这些话,染飞烟不敢相信。趁着天色暗,偷偷潜行到恭亲王的房门外。豪华宽阔的正g内殿,传来女子扯尖拔张大浪声吟喘、间杂琵琶乐声和吟哦笑语,而且不止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位,为外界的留言蜚语更添上抹y秽荒唐的色彩。
她骇然瞪视纸窗上的人影、那在里面寻欢作乐的人儿。他又开始恢复以前的本x,y乱其他女子;而她还傻傻待在那间破院阁里等待他的救援,自作多情的一位他会在乎她。
这时她才知道皇太后的话是真,他g本对她不闻不问,之前对她的那些关怀、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他果然是因为好玩、想愚弄她、想征服她,才虚情假意欺骗她,仅仅几日相隔,令她恍如置身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轮回一次。
偏离不了的视眸,让她心底升华了憎恨,按住x口……她忍住一股不断袭来的疼痛。这种锥心刺骨的痛,难道……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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