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考得还行,不过上y大可能还要差一点。”程非硬着头皮回答着,y大是一个重点大学,虽然比不了首都的那几所学校,但是在全国也是有点名气的,就程非那不上不下的成绩,相当危险。
“那就可惜了,你要是能够和你堂哥在一个学校那该多好。”某非的大姨妈面露遗憾的说道,可是,这个人完全不懂得遮掩眼神里的幸灾乐祸!
程非心里气的那是直痒痒啊,可是谁叫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长辈呢,最关键的是,谁叫当时他自己不努力学习呢?
程非很肯定,如果当初学习的时候,把他这个大姨妈的照片放在桌子前面(绝对不要有惊悚的遐想,这里不是一个恋爱故事!)他绝对能够刻苦的学习,什么清啊,北啊都不在话下!
“咳咳,你是立雪家的三女儿,我记得你是叫李艳红吧。”一旁闭目养神的白老头忽然睁开了眼,说话声音有些严肃,这让听惯了白老头那流氓一样话的程非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白老头这话让李艳红,也就是程非大姨妈一愣,随即将目光落在了白老头的身上,此时此刻,白老头在她眼中的形象是端庄古朴,面色严肃,有那么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架势。
面对这样的一个老爷子,而且听这话的意思,还是和家里的老一辈人认识的,程非他大姨妈立即被震慑住了。
“这个……您老是哪位?认识我家的长辈?”程非他大姨妈心虚一样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白老头面上顿时一怒,随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三丫头,你连你舅爷都认不得了!想当初你父亲进山打猎,被野狼伤了,还是我带着人上山救他的!要不是有我,你父亲那一脉怎么会传下来!
这件事你父亲难道没和你说过,哼,这小子竟然没把我当一回事,看我这次回家怎么好好的教训一下他!”白老头脸色一红,几乎是叫一般的说着,看那样子,如果那人在他的面前,当即就要上前理论。
李艳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被白老头这么半真半假的一吓,顿时慌了神,此时哪里还管得了这件事的真假。
“舅爷……对了,您一定是建军三爷,您瞧我这记性,我爹真的和我说过这件事,是我记性不好给忘了,三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个晚辈计较了,对了,您这次回家是去祭祖的吧,这样,您住在我那里,我家刚刚建了几间大瓦房,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那里还没有人住,您先在那里住着,我一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程非这一辈往上的那几辈人对长幼尊卑是相当看重的,再加上太木村在深山里,这种半封建的儒家思想更要根深蒂固,所以,程非他大姨妈见到这个自称“舅爷”的老人这么生气,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脑子顿时一抽,还真想出来个村里的老人。
不过,现在车上发蒙的可不止是那位烦人的中年大妈,还有我们那位纯良可爱的小非非。
他很难想通,为什么这个昨天还刚刚认识的老头,会变成他的长辈,而且,就算是他这个知道全部真相的人,心里竟然也隐隐约约的相信这个老人是他自己的长辈,这完全不科学啊!
事实上,这也很难说的通。
第一,这白老头骗过了虽然骗过了程非那对纯良的父母,但是,这整个蒙骗过程中,程非一直在场,所以能够保证,这太木村的事儿绝对不是从那个时候被白老头知道的。
第二,一路上,程非对这死变态老头一直保持着警惕状态,所以,太木村里的那些人际关系自然也不是从程非这里骗出去的。
第三,从昨天到现在,这死变态老头一直和程非在一起,所以,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查太木村的事情。
综合以上三点,融合变化,再加上稍稍的推算,这白老头能够以“建军三爷”这个身份坐在这里,无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这白老头有着天大的运气,不过,这似乎不大可能。(某非:不对!这一点完全是有可能的,以这死变态的脾气,竟然能够活到现在,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运气,所以,这一点是完全有可能的!)
咳咳,撇去某非不正常的观点,我们来说说第二点,也就是有最大可能性的那一点。
这白老头事先知道了某非祖宗十八代的事情,而且,是在那场公厕邂逅之前就知道的。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会在未来的哪个时间,在哪个地点,遇到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且还是事先把人家祖宗十八代调查清楚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场公厕邂逅,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策划,并且,从那时到现在的每一步,都可能在那个天大的策划中标明。
如果这种,那么事情就可怕了……
我们的小非非也不傻,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种可能,至此,盛夏的公车中,某非背后一阵发凉……
可惜的是,以程非的辈分,根本没有被关注的资格,毕竟一个是他大姨妈,一个是他三大爷嘛……
一旁,白老头又狠狠地瞪了程非他大姨妈一眼:“哼,你当我会在乎你这小辈的小恩小惠。对了,我很久没有回乡了,村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仔细给我说说,记得二十年前我回乡的时候,村里的同一辈人聚在一起还很热闹的。”白老头说着,脸上浮现出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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