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yj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c。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里带来的伸彦,无力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c。
g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铺,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洒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
麻美子几乎感到心,但仍旧打起j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j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j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n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
「我刚才给n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n太勉强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r体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n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g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三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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