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触?”鱼儿看着我,说:“我并来就和他同事啊,接触都多得令人心烦了。我看你今天怪怪的。还是过来荡秋千好啦。你想唱什么歌?我来给你点。”
我说我什么歌都不想唱,有点累,想睡觉。鱼儿说看我最近总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开玩笑说是不是青春期来了。
我和她一起坐在秋千上,慢慢悠悠地晃着,我能感觉到身旁的她身上散发出的体温,在炽烤着我。这是我和她能走到最近的距离了。我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独自一个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很孤独。
歌声早已经停了,鱼儿也没有说什么,问我是不是感冒了不舒服。我说可能吧。然后站起身来,毫无理由地拍了拍裤子,说:“到江边走走去。”
“哈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鱼儿也下来,跟在我的后面。结了账以后我们并排着向江边走去。大桥公园里很多对情侣在树底下或搂或坐。我想着他们此刻应该是幸福的吧,但我却想远离这种幸福,我老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在伤感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地方,长江大桥的钢架结构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依然看起来那么稳固,在下面,总觉得桥上是一处看风景的地方,可以看得很远。也可以纵身从上面跳下。但是我喜欢下面,因为那样可以接近长江,江水就在一级一级的台阶上面翻上来,退下去。台阶上面也坐着一些情侣,但都没有说话。但是我不想坐,我看着汉口的灯光。多多此时就应该在那一片城市的丛林中,做着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做。鱼儿说她每次走到江边心情就宁静了很多。我说我也是的。
我看着鱼儿,说:“我得回去了。有点晚了。”
“还早吧?才来了一会儿就走?”鱼儿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今天很奇怪,但我说不上来。为了工作的事烦心?”
“也许吧,反正最近挺不顺的。”我本来想告诉她,我会离开武汉的,但想着这些毫无意义,走就走了。没有必要把这些东西来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徒增别人的伤感。我们走到沿江大道上,挡了一辆的士,然后我们坐进去。我说:“我送送你。”鱼儿答应了。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想着李凡的事。车到了积玉桥那里。我叫司机等一会我,我走出车门,向鱼儿挥着手,对她说再见。她也对我说再见,叫我早点回去休息。别想太多。我看着她消失,然后上车回到自己家中。
回到家中以后接到李凡的电话,她问我和鱼儿谈得怎么样。我说就一起玩了一会儿,没什么怎么样的,普通朋友关系而已。李凡听了好像很伤心。下午的事情肯定印在了我们两人的灵魂深处,而李凡大概也以为是她害了我似的,让我背上沉重精神压力,现在她顶多是想着我今后的幸福,而不是其他的了。
我说:“我会去深圳。我的一切都由我自已来安排的。别担心我。”
李凡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说:“我不会让你走的。那个地方根本就不适合你,那是个逐利的城市。”李凡的意思好像是说我是一棵适合在武汉生长的树,而不是一棵能在深圳发芽的苗。我不信。
“我在哪里都能混得开的,只要我愿意。随遇而安而已,有什么好c心的。”
“你别这样说,我可不希望你变成个大坏蛋。”
我笑了起来,说:“大坏蛋有什么不好?我就是想当一当呢。”
“别乱说,我跟你是说真的。我和大伟谈过了,只要我们之间没有出格的事,他还是欢迎你来我们家作客。”
“我不会去的。我对他说我会离开武汉的。我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再装作没有发生很别扭,何必让大家心里都添堵呢?我已经决定了。我和鱼儿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再说一遍。你不用撮合了,这样让我觉得和她的平淡交往都没有意义。”
“今天我给你上一节课。作为一个大姐的身份,以对你负责的态度。下面的话我都是说得真话,你听不听?”李凡听起来急了,说:“你要人引导,知道吗?”
“你说吧,我考虑考虑。”
“不是考虑,是要接受。如果你还念及我们之间的情份,就听我的,如果不是,我也不说。”
李凡轻而易举地击中了我的软肋,我沮丧地说:“你说吧。总不会是要我杀人放火。另外你也别老想着我的事情,你自己把家里的事人处理好。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好好和大伟沟通沟通,要承认错误。”
“你别乱说话,什么承认错误?我没有做错什么。”
“我知道你没有做错什么,问题是你得想办法使面前的问题解决。”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告诉你,你就在武汉,自己出去找份工作,然后节约点用。好好存点钱讨个老婆过日子。就这么简单。只有稳定下来,你的生活才会正常下来的。”
“没那么容易的,我也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容易我就不叫你努力了。所以你得努力啊。看着你无依无靠的,我怎么过心里都不舒服。我觉得你要有一个积极的心态,然后家庭的压力下,你才能真正的长大。”
“我不大吗?我已经很老了。”
“不和你歪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在。你得听我的,以后的事情我能帮你就帮你,有些事情由不得你,得给你包办。”
“这不是回封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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