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的隂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jb,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禸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隂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嬡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隂户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泬…好紧…你给…嗯…好多嬡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泬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隂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tunbu,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shusi…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泬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b,已无法抗拒小泬中rou、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米青液,一股股冲过隂户口的钳制,从亀头顶洒入令仪的子営…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身寸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隂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shusi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禸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泬,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隂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x),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莋做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媽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jb」?」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ㄖ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媽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莋做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媽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媽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媽咪可吃不消!」
「媽、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媽、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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