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着唇,而后用力的吸了鼻气闻了闻,“身子也很香。”
“老子的药呢?”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翻,狠狠的啐一口,“他的这什么破僧袍,碍手碍脚。”
“放……”窒息感欲强,陈满芝被他勒得道不出话,她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将指甲嵌进他手背。
那男人似乎查觉,换了只手捂住她的嘴,而后放开正勒着脖子的手,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碰女人,不太懂怜香惜玉。”
“不过你放心 ,一会我不会弄疼你的。”他迅速的拖着陈满芝拐进了小道上了一座小亭子。
陈满芝缓过劲,看着二人跟偏殿的距离渐远,她将男人的衣袖往上一撸,手迅速一伸从头上取下簪子,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臂上一划。
簪子锐而利,是她早前准备防身之物。
那男人吃痛,嘶的一声叫,微微松了手,陈满芝又一刺,簪子扎在了他的手背上,男人嗷一声放了手,而后往她后劲处狠狠劈了一拳下去。
“好你个小贱人,敢伤我?”他看着自己渗血的右前臂,指着她大怒,“ 今日就是死,你也为成为我的□□之物。”
那一拳下来,陈满芝摔倒在地,只觉得两眼有金星闪烁,她大喊了一声求救,只是,眼下已是午时,香客以及僧侣都在准备用斋饭,若大的后山只听得到蝉鸣之声。
“还敢叫?”男人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僧袍,露出一身褴褛的短褐,他几步走上前,欲蹲身,陈满芝一手支地,全力撑着身上往上,将手中的簪子往他裤裆狠狠一扎。
一记闷声叫,男人双手捂着裤裆缩卷着身倒在地上,陈满芝忙爬起身走到他边上,再往他右颈脖一刺。
男人啊一声瞪大着眼,他神情扭曲,□□和脖子上的痛楚袭来,这个女人,竟然带了武器……
“是谁?”陈满芝半跪在他头边,手握着簪子往下一压,“是沈心兰还是陈雁瑶?”
“痛,痛……”男人叫道,余光瞥着她那握着簪子的手,“小娘子,你的手别动啊……”
“你把我的丫鬟弄到哪里去了?”陈满芝晃了下脑袋,“她们给了你多少钱害我?”
“没,没有。”男人道。
陈满芝只觉得脑袋昏沉不已,身子跟着颤抖,手倏然一松身子便向后倒地,他的那一拳太厉害了!
男人见状,手稳住脖子上的那簪子迅速坐起身,撕裂着嘴,“好你个骚|小娘|们,性子还么烈!”他起身走进近她,“看你这回怎么自保……”
话音还未落,就听到脚下似乎有人在叫喊,男人爆了一声粗口,陈满芝狠狠的咬了唇,大喊一声,“有人在这里。”
“算你运气好。”男人恨恨的踩了脚啐了一口,边后退边冷道:“老子下次还找你!”
陈满芝看着男人飞快的从反方向逃走,她缓缓爬地起身,踉踉跄跄走到亭子栏边坐下,脚下的声音越来越近,她靠着栏边整理好衣容和发髻,近半柱香时间,沈氏带着一行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当中有几个面生的女香客和一个僧人,这些香客中似乎还有许府的婆子,但她未见陈雁瑶姐妹二人。
“娘子,你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念平上前急道。
娘子进殿后,她突然被那‘僧侣’打晕,待醒来时就已经在寮房里,她本欲先压下自己被袭一事,却不料找人带她回房的小沙弥却先道出口,她甚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沙弥会知道自己被人袭击。
而后就有沈氏带头,招呼了几个相邻寮房的香客,将众人一分为二,分头寻找。
沈氏看着那人面色淡然,神情悠闲,她的衣容完整,看上去不像有事的样子,“那男人没有得手?”
她用力的捏了指尖,心口卷动的风暴隐隐欲发,“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陈满芝忍着眩晕起身,手一伸将念平的手紧握,笑道:“我出来看不到你,以为你上了后山来了,所以就上来了,没想到不小心摔了一下撞到后脑,在此处休息所以耽搁了时间。”
念平微讶,她的手被握得生疼,她上下打量着陈满芝,担心道:“那您没事吧。”
陈满芝微微颔首,“没事,就是有点晕,所以不敢下去。”
“阿弥陀佛。”那僧人闻言,双手合什上前,“看到施主无事,贫僧就安心了。”
沈氏看着二人,眉间生怒,“大家都在斋堂等你,你倒好,上了后山也不打声招呼。”她顿了顿,“来这做什么,私会情郎吗?”
她的言语间质疑昭然若揭,试图在引导众人往坏处想,一个娘子独自一人到后山,不是做些龌龊之事,那是什么?
那几个面生的香客,纷纷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些质疑,陈满芝便知道这些人耳中只听得到‘私会情郎’四字,却没想沈氏为何会大声喧嚷。
陈满芝转眸,淡淡的看着沈氏,“姨娘是说寺院看管不严吗?这里虽是后山,但那也是寺里的管辖之地,大师又怎么纵容别人随便亵渎佛门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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