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先乾杯。」
「啊…好...」我急忙拿起了酒杯,跟她的清脆地碰上。
「很高兴认识你,允洌。」她一脸诚恳,也带性感...不,感性地说。我顷刻脸上泛红。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易澈。」立刻喝了一口。
就从这麽一顿火锅晚餐,实在是只需要几分钟,就知道她很会照顾别人。我几乎用不着自己把食物灼熟,她都会一一代劳,而且速度不快也不慢,全控制得刚好。k看来是她的擅长,话题不绝;每个话题都不是说说便算丶没有内容的废话,但也不会过分深入得让你以为跟什麽专家在分析大市走势或政制改革时间表。在不察觉的情况下,我确实放下了拘谨,真确地享受着食物和她的言谈,享受着和她一起的时光;一刻,感觉自己被细心呵护着,而又不觉得不妥。
突然,窗外传来爆烟花的声音。我拿着酒杯,走到窗前查看;果然,天空中爆了一颗不算大的烟花。
「啊!谁那麽大胆了?在闹市烧椰子?」我带醉说着,指着窗外。「找死了啊!」
「啊!」她也走到了窗前,看着天空中还在爆的那几颗烟花弹,「特别的夜晚才有特别的东西可看。」
我们就站在窗前,欣赏着那不该在这一刻存在於这个夜空中的烟花。烟花转瞬消逝,我却还是听着一下又一下的丶隆隆的烟花声。扭头看去,才惊觉我们站得有多近;那一声声隆隆,不来自遥远的天空,是来自没有距离的心。
「允洌。要是年初二你有空,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
第7章07
「得米了吧!」说着,尤如青楼女子般娇媚地喝着柠檬茶,坏坏地笑。
周日,又约了青姐出来h,彷佛我就只有她一个朋友。其实不然,只是能让我毫无顾虑地说这些的,感觉就只有她;就别说那些听到我喜欢女人就落荒而逃或找藉口溜了去的,那些咀里说不介意的,都下意识或潜意识地疏远了!毕竟,很多东西是根深蒂固得明明不干你事的,你也以为性病能在空气中传染般躲着。没碰上要把我杀掉以警效尤的已是万幸。
「说实话,去马还是甘心就这样了?」
「说啥?」
「就是说,朋友呢,还是女朋友呢?」
在窗前的那刻,我只懂呆看着易澈。她的双眼透露着诚恳,我却没有什麽可以回应;就这麽楞在那边,让空气凝住。然後,她便笑笑,说圣诞节还没到就谈农历年似乎是太有远谋,便让那话题终止。把食物吃光,酒喝光,我便离去了!什麽也没有发生。
「我觉得,可能易小姐也看上了你。要不然,不可能那麽殷勤。」
「怎麽可能?她要看上,也该看上你。」
「难说!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定有企图。」
「她那麽高质素,要女人都会找索模那些了吧!会看上我这爷?」
「你不也是爷们一般看上另一个爷?」
不敢苟同,但也未能否认。
「说起来,以後去火锅是不是八折?」
「谁会跟你这人做这种亏本生意?」
「哎!」青姐靠了过来,坏笑得紧要,「还没过门就替人家着想了?易洌,不好听!」
我一把推开了她那笑得猥琐的脸。
那以後,其实我们都没怎麽联络;同住一个屋苑却从没碰见;也没有互传whpp短讯。曾有一刻想多了,觉得那一顿饭以後,我在她心里的印象定必坏透了!及後,也不知是理智重新夺回主权,还是找点说得过去的藉口来安慰自己,咱们的工种不同,没有碰见,没时间联络根本是平常得不能更平常。谁会每天跟朋友寒暄瞎聊?人家堂堂火锅店老板,在最多客人的星期六晚上把店子抛下,跟你在家里火锅,还不算是朋友吗?听起来,好像又不止朋友那麽简单!
哎!你妈,什麽时候那麽娘?想太多了!
『bb。你今晚有空陪我吗?』
难得不是y的星期五晚上,竟在回家途中收到前度的短讯。继续在前度身上用这种亲密但不罕有的昵称,明显是司马眧之心,我却似乎甘愿被拉进漩涡里。
『有空。怎麽了?』
『他甩了我。』
於是,我在卡拉ok开了个房间,要了一打啤酒,点了一清单的伤心情歌,让她唱个够,喊个够,哭个够。
当天,她为了一个不知道把她放在第几位的男人而甩了我。所有人,除了我,都问她这个决定可值得;我还记得她那坚定的眼神和脸上甜丝丝的神情。为了他,价值和地位根本不在思考范围内,她说。她清楚,男人身边有很多人;今天的自己不是唯一,将来亦大多不会是。当刻的她不在乎;投入了感情过後,现在却忽然在意。发了疯地发泄,全然是犯贱;我甘愿在她身边以前度的身份伴着,更是比地底泥更贱。
一直唱到了凌晨,我结了那张不菲的帐单。打车把烂醉的她送了回家,还被在倒後镜里张望的司机予以鄙视的眼光。从不被她的两老喜欢,姑勿论我如何用力地做好护花使者的角色;这刻,更是被故意地误会,痛骂了一顿。什麽难听的说话都听了;全家祖宗十八代都被骂遍了。终於功成身退,累透的我登上了最後一班地铁列车,躲在冷清的车厢里,我终於可以闭上双眼,无声地哭起来。
其实,把负能量全数吞下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很想吐。没有自己的人,根本消化不了。
然後,身边,就在我的身边,传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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