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成,现在和自己抢丈夫
崔诔桑从欧阳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微微一笑道:“良禽择木而栖。”
良禽择木而栖?
这句话是何意?
许是在殿上的所有人都觉得在他们灭了神侯府四人后,崔诔桑就会投入欧阳大的怀抱。
但是崔诔桑坚信,坚信神侯府能所向披靡。
不出意外,崔诔桑被软禁起来,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只有之前帮她擦身的小侍女叫莺儿,还有那个高瘦人又聒噪的叫雀儿。
刚开始,隔三差五欧阳大会踏入她房里对她说一两句爱慕之意,对她动手动脚的,不过被她见招拆招的化解了。不过这几天日子过得意外安静,倒是欧阳华时不时偷溜进来找她玩。
父子俩有时候也是挺像的。
“桑姐姐,以后华儿不能来找姐姐玩了”这天华儿低垂着头,情绪低落的。
“怎么?”
“娘说桑姐姐要嫁给爹爹了,华儿要叫桑姐姐为十七姨娘了。”华儿嘟着个嘴,是个人都看出他的不情愿。
“华儿不愿意我嫁给你爹?”崔诔桑轻笑调侃华儿。
“不愿意!不愿意!”华儿的头摇的更拨浪鼓似的,“爹爹看到好看的姐姐都娶回家,又不对他们好!对娘也不好我讨厌爹爹!”
崔诔桑没话说了,最天真不过是孩子,最无辜不过是孩子。
“华儿,你先回去,这个叔叔找我有话要说。”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一个人影,崔诔桑这才打发华儿离去。
那人目送华儿走远,这才一步一步走向崔诔桑,这是那日大殿上话不多,却眼光犀利独到的那位。
“无刀叟,冷柳平。”那人自报家门。
崔诔桑上下打量着他,猜测他来的目的。
“你是追命。”
听得那人口中道出的事实,崔诔桑倒吸一口气,拿出平时那玩世不恭的模样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
“神侯府其余三人都出动了,为何?救你这个小小的刀童?”冷柳平打断崔诔桑的诡辩,这分析的头头是道让人无话可说。
“我曾听司马荒坟提过,神侯府的追命是个女人,正巧上头前不久也派人传来一个消息,追命是女人。”
崔诔桑抬起了左手到嘴边,咬着食指上的皮肉,良久松口问:“那现在身份都被你知晓了,要杀要剐?”
“都不是。我与无情约好,只要我把你弄出去,他就和我好好比试一场。”
崔诔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三岁小孩吗?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交过手了?”
冷柳平没有回答,而是拎起崔诔桑飞出欧阳谷。
这还不如让崔诔桑跟着自己飞出去。
这人的轻功不赖,只是比起崔诔桑,稍逊一筹。
这是在欧阳谷十几里外的一片桦树林里,偌大的林子只看见高高的桦树光秃秃的立着,看起来很是诡异。
冷柳平到了目的地,扔下了崔诔桑,冲对面喊道:“人我带出来了,我的战书你可接?”
“人已带到,我岂有不应战之理?”
对面传来的声音,这声音冷幽。
一听便知声音的主人是崔诔桑她日思夜想的人儿。
她满心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土,有一瞬间似乎感觉到有视线在看着他们,四周探看这桦树林除了对面依稀坐在轮椅上的轮廓外,林里空荡荡的。
许是自己多虑了,崔诔桑很肯定那视线不是出自盛琊玉。
两边打架,崔诔桑乐得看戏,自家“媳妇儿”耍帅的样子她要一幕不落的看下来。
只是某处有些窸窸窣窣,似是泥土翻动的声音。
“溜进来一只老鼠。”盛琊玉开口讥讽冷柳平。
冷柳平也发现了异动,接过飞来的武器铁环,往一个方向扔去,带起了一片树叶,仔细看的话,扬起的落叶混许多头发丝儿。
两人再次交火,□□旗鼓相当,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冷柳平的武器是铁环,是苗疆的第一回旋快刀,那个重伤崔诔桑的莫三给给也是其手下败将。
啧
盛琊玉这下是遇到对手了。
只是土老鼠被警告了不长记性啊!从图中蹿出,带起一层沙土,以掌为剑想偷袭二人。
自作孽不可活啊!
纵身跃在空中,露那么多破绽给谁看。
盛琊玉抬手几枚镖发出,眼睛只看几道残影,随即便听到“土老鼠”的惨号。
一声惨号后,土老鼠钻进地里,之间现身的地上落下了几根手指。
啧,看来这土老鼠以后打洞的速度要慢上几倍咯。
“受教了。”
在崔诔桑还在看着地上那几根手指时,盛琊玉已经用飞刀逼死了冷柳平,冷柳平手持铁环双手抱拳说受教。
完了蛋!媳妇儿最帅的一刻,没看到都怪那只土老鼠!没事做捣乱,捣乱就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害我看着手指头半天,错过了重头戏!
“先谢过,把追命归还。姑且让你多活一会儿。”盛琊玉这话听着奇怪,但也不是没有逻辑可言。
下次见面,他们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告辞。”盛琊玉抬眸瞥了一眼崔诔桑,她盯着地上的手指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也不动的,倒是发现她这一身素白的衣裳穿着还别有风味。
“诔桑,走了。”
崔诔桑听罢回过神,脸上流露出欢喜,屁颠屁颠跟在盛琊玉后边欲离开着桦树林。
“想走?”这声音在桦树林中回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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