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变。下课走的比谁都快，放学比谁都慢。
她去开车了，我拿着东西在校门口等着。
上车。
“老师，你短信离现在三十分钟了。”我看着她。
她直视前方“怎么了？”
“……你让我在门卫室等你”我竟然气弱了。
“嗯？我没让你当时就来呀。”依旧目不斜视。
“…………”无言以对。
“呵呵，我去周老师办公室找你了，你不在，她说你早来了。”她解释道。
“好吧……我们去哪？”
“你用不用回家？如果不用，就去我家，我家只有我妈和小睿。”
“不用回，小睿没在a市吗？”
“昨天没回a市，小睿也被我带下来了。”
“噢……”
婷的家在小镇，嫁人后，她老公在a市，但是由于她在我们学校工作，所以导致她有时会在自己家住，有时会回a市住。
到了婷家，阿姨还是热情依旧，幸好提前准备了给她家人的礼物。
“阿姨，这是小小的心意……”我把东西递给阿姨。
阿姨客气的说“怎么还带礼物了，来就来了，当自己家就成，带什么礼物啊。”一边推托着。
我硬塞她手上“收下吧阿姨。”
阿姨无奈，只有收下。
我跟着婷上了楼，小睿自己在玩积木，看到我，放下了积木就跑过来。
“凡曦，姐姐！”小小的一团。
我抱起来“小睿长大啦，姐姐给你买礼物了。”把袋子里的玩具拿出来，在他眼前摇了摇，他伸手，想要。
我说“亲亲姐姐，就给你”他噘着嘴，亲了我一口。
一脸的口水。
我放下他，把玩具给了他，就找纸。
婷在旁边，似乎料到了我要找纸，浅笑着把纸递给了我。
我接过，擦了擦脸。
和婷一起到沙发上坐下了，看着小睿笨拙的拆玩具。
想到婷的礼物，我起身，看着她，拿出来衣服“送你的，试试”
她坐着笑着摇摇头“礼物收过了。”她总这样。
我说“那不算，那是给老师的礼物，这是给林月婷的礼物。”
“那不都一样？”她无奈的被我拉起身。
我边给她穿上，边说“反正不一样。”
她没答话，只配合我把风衣穿上了，也许她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看吧，我就知道。多合身。”御姐气质爆棚，满足了我这个御姐控，虽然平时也挺御姐。
她脱下“林凡曦，你别乱花钱了。”
我笑的尴尬“没，没，哪算乱花钱。”
她叹了口气“你要是当我是老师，就别这样……”
我知道她还是逃避了我的感情。
我低着头“好，我知道了。”
后来在她家吃了午饭，我就回家了，没要她送，她也不知道我家在哪。
回家后，她来了短信“我刚刚只是想让你别乱花钱，你在外面读书，处处用钱……”话到了这里，我也释怀了，她知道我的顾虑，所以向我解释，她担心我，所以让我别乱花钱。
我回她“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了！”
下午，我还去了学校，不过没进去，去了学校外面的那家小卖部，去看卖东西的阿姨。
以前和她关系很好，时不时会在她那坐着，和她一起聊八卦。
这次还是不意外。
坐在她里面，听着她说学校里的各种。
我问她，以前教我们的老师有没有八卦的。
她说当然有。
问她历史老师，她说哪个，我说就白白的那个，五十岁左右，女的，盘头发，插木簪那个。
她恍然大悟“唐朝美女啊”
第一次听说历史老师有这名号。
阿姨说，学校里都叫她唐朝美女，这老师挺不错的。
后来我又问周蓓呢？
她说，怀孕了，差不多过几个月就到预产期了吧，她嫁的挺好的。
“生物老师呢？”嗯，前面一切只为铺垫她。
“谁？”
“林月婷”
“长什么样”
“开着白色轿车，就挺好看的那个”描述的如此抽象。
阿姨也是成神了“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说，听说现在有些不好。好像说她老公在c城养了个女的。”
后面再无心谈话。匆匆结束，回了家。
我没问婷，立场在哪问？
我本不愿插手她的幸福，因为我想，她都愿意为这个男的生孩子，怎么会不爱呢。
如今来了这一出，她当如何自处。
我又当如何自处。
我没插手她家的事，因为是她家，的事。
我想，她老公最后选了她，那肯定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那她的打击也应该大了。
如果最后她老公放弃了她，我就，不放手了。
也许我的想法很龌龊，但那时我的确生出了希望她老公选那个女人的念头。
后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没去找她，我在家陪着奶奶，因为我只待二十天。
我约了婷，二月二十号，她们早放假了，约她带小睿过去马来西亚玩，权当散散心，她很快就答应了。
我订了二十一号的机票。
二十一号，又向家里人道别，奶奶日渐生出的白发。
我只知道，以前和奶奶睡觉，她总爱说，她的头发是她们姐妹四个里，最黑的，一根白发都没有，她的姐姐妹妹都已经满头白发，只有她黑黝黝的一片。
心酸，想哭。
飞机上，小睿好奇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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