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一路辛苦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薛儿让你来接我的吗?她在哪里?。。。”林曦迭声的抛出一串的问题,这个男人是林公馆的管家老张,自己来维也纳没有通知任何人,唯一的可能是薛儿一直知道自己的行踪。
“林小姐,我不知道舒雅在哪里?是程律师通知有人会来维也纳,我才赶来维也纳收拾别墅。”老张打开车门,微鞠躬一个绅士请的姿势。
“老张和薛儿很熟悉吧,你直接叫她的名字。”林曦漫不经心的问,他既然叫薛儿的名字一定见过她,薛儿和自己交往以来没有出国游玩过,上次自己去美国旧金山他还称呼薛儿为—薛小姐。
“林家的家教很严,老爷在世时不让我们小姐、少爷的叫,一直都是直接称呼名字。”老张从容的对答。
“好家教。”林曦笑一笑闭目养神,看来在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自己却可以确定一件事,薛儿在维也纳。
黑色的轿车驰走。
在一旁观望的眼睛汇报,“她已经到维也纳,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接走。”
“跟着她。”
“明白。”高大的身影钻进一辆黑色的跑车。
车子一路驰往西郊,绿茵成林、环境优美、景色迷人,维也纳是一个冬温夏凉的地方,已经入春,路边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单薄清凉。
不愧为享誉世界的文化名城,维也纳既有“音乐之都”的盛誉,又有以精美绝伦、风格各异的建筑而赢得的“建筑博览会”的美称。
维也纳有着千姿百态的面貌。
轿车驰进住宅区,房屋顺山势而建,重楼连宇,层次分明。在一家有着黑色的铁栏门前停下,铁栏门自动滑开。
巴罗克式的别墅雕廊画壁、美妙绝伦。
佣人一直把林曦领进二楼,别墅里的一层自有小客厅、洗刷间和卧室,佣人推开房间门,“林小姐这是您的房间。”
“除了我,这里有没有其他人住?”林曦随意的问道,脱下风衣。
“没有。”佣人上前接住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别墅叫什么名字?”林曦转移话题的问。
“玫瑰庄园。”佣人垂手而立。
“难怪到处都是玫瑰花。”林曦笑一笑,看见小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大束紫色的英伦玫瑰。“谢谢你,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佣人退出关上房间的门。
听到手机铃声响,林曦拿起手机打开,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传的简讯:薛舒雅在阿尔卑斯山。
这是谁?一直通知自己薛儿的所在地?问也说不知道所以不会是老张他们,陈浩那里也说不清楚薛儿在哪,自己在明他们在暗,薛儿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经常会问爱人,如果,我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一边是至亲,一边是爱人,这么艰难的问题,你让我如何选择?为什么一定要问?
但是,家人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时,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身边,这样还不够吗?
想到薛儿有危险林曦就坐不下去,一颗心全在她身上,所有的问题抛在身后,你的安全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薛舒雅的话在耳边飘。
林曦站起来冲下楼,不允许如果的事件发生。
一楼大客厅,管家老张正在吩咐佣人准备膳食,看见林曦顺着旋转楼梯跑下来,一脸匆忙的摸样,担心的开口,“林小姐?”
“有其他的车吗?”林曦站住问他,打的士太麻烦,劳斯莱斯轿车不方便。
“有,请跟我来。”老张领着林曦走向车库,一边走一边说:“飞雪小姐的跑车一直在车库放着,这些儿年也没有人开。”
一辆海蓝色的莲花跑车停在劳斯莱斯旁边,车身保养的很好,一定经常打蜡。
老张把钥匙递给林曦,问:“林小姐还回来吃饭吗?”
“薛儿会来吗?”林曦坐进跑车,望着老张问最后一句。
“不清楚,来了通知您。”老张退到一旁给跑车让道。
林曦一踩油门,一道海蓝色的影子飞驰而出。
在别墅周围等着的一辆车子中,看到情况及时的汇报,“她出来了。”
“跟着。”
“明白。”车子发动遥遥的跟在后面。
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城西阿尔卑斯山麓上,风吹着银灰色的风衣,长发飞扬。
薛舒雅能听到悠扬的音乐在上空盘旋,妈妈在这里生活学习十几年的地方,呼吸间仿若妈妈在身边,周围是妈妈的气息在包围。
薛舒雅内心一片祥和。
维也纳三面环山,波光粼粼的多瑙河穿城而过,四周环绕着著名的维也纳森林。
这是一个每天离不开音乐的城市,也是音乐爱好者不远万里前来朝拜的音乐圣殿。
放眼望去波浪起伏的维也纳森林像一片蛰伏的大海,随时掀起千层的浪花—非常的壮观苍茫。
藏身在丛林中的迷彩服与大自然融合在一起,耐心的等待着猎物的动静。
薛舒雅看一看天色,休息够了站起来下山,要在太阳西落前赶到山下,不然,夜晚的丛林山中非常的危险。
浑然不知道猎鹰悄悄逼近。
经常身在一堆一堆的麻烦事件里,薛舒雅习以为常,一双幽邃的瞳眸淡漠地望着前方,身体习惯性的处于警戒的状态。
上山的路好走,下山的路难行。
因为上山充满游玩的热情,下山是拖着疲倦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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