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个月，她就已经收到超过十个学生的投诉了。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从下学期开始就要收拾包袱回老家了。
「如果妳关心的是我的个人意见，我们下课后才详谈吧。」
顾言斯一笑，说：「没问题，只要颜博士有空。」
心底无奈地再次叹了一声。但愿今天过后，她可以寻回想像中的那些宁静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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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直接说吧。你究竟有什幺目的？」所有学生都离开后，颜雨仰首直视顾言斯，直截了当的问。
「目的？」顾言斯没有正面回答，反而以那一双似笑非笑、迷魅难测的黑眸凝视着她，看来不太懂她的意思似的。
「你是妈妈派来的吗？」
「不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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