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陶氏走后,韦箐箐正巧从后院喂完鸡,上前院看到害她被打的赵不鸣在问桑叶,瞬间拉了张死人脸,没好气地说道:“你找桑叶啊,她还在床上睡着呢!没到日上三竿才不起床,想找她就在外边等着吧。”
出乎意料的是,韦箐箐这么和赵不鸣说话,赵不鸣也没说什么,往篱笆下一坐,随口回了句:“没事,你们忙,我等着。”说完了就用那把野菊花去逗自己的猪。
韦箐箐觉得这个村霸简直不可理喻,反正她爹早就跟家里的长工一起下地去了,她娘刚刚又往河边去洗衣服了,家里就她跟桑叶两人,她只要不打桑叶,桑叶那她没辙。
韦箐箐气的跑去桑叶的小屋,拽着被子掀了掀,叫嚷道:“喂,起床啊,都什么时辰了,连村霸都跑来蹲在门口等你起床了。”
方芳一向睡眠不好,昨个晚上被韦陶氏拍着身子哼小曲哄着,竟然很快就睡着了,甚至睡眠质量特别好,一夜无梦,忘记了正常情况下这个点她已经起床手忙脚乱的收拾自己准备出门上班了。
韦箐箐在床边叫她,她听着声睁开眼,刚想问现在几点了,眼珠子转了一圈看看四周,想起来这是穿越了,不是在原来的家,就问韦箐箐:“现在什么时辰了?”
韦箐箐心情很不好,“什么时辰你不会自己起来看啊,整个村子除了你在被窝里,谁不是早早就起来干活了啊!”她说着就气哄哄地走去厨房做早饭。
方芳吐了口气,韦箐箐刚刚说村霸在门口找她,她闹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收拾收拾就起床了。
床边上有韦陶氏前一晚上为她准备好的衣裳叠好了放着,方芳拿起来研究了下怎么穿,随后很快就穿上身了。
屋里没有洗漱用品,她也不知道在这里早上洗漱要怎么弄,稍微整理了下头发就穿了鞋去厨房问韦箐箐。
韦箐箐没给她好脸色,但也告诉了她。
方芳按照韦箐箐的说法,用竹子做的牙刷蘸了一捻盐用温水漱口,又擦了脸,这才去门外边见见那位“村霸”。
她的脚底板被石子扎伤,昨晚睡觉前韦陶氏专门为她清出了碎渣石子上了药包扎好,但她现在走起路来,还是觉得痛,免不得一瘸一拐的样子。
从院子里往外走,方芳看见还有几个妇人端着木盆从门口路过,看着她走路的模样交头接耳地互相说着什么。她也多大在意,走出篱笆墙,看着门口一人一猪靠在篱笆上坐着玩的正欢,她又是一头黑线,这人就是韦箐箐口中的“村霸”吗?她还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就是昨天晚上背她回来的赵不鸣。
她叹了口气,“是你啊,找我有事吗?”
赵不鸣听见她声音突然就站起来,但是又想起他把花放在地上了,连忙弯腰把花捡起来递给方芳。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位“亲人”他有点不好意思,搔头说道:“送你。”
方芳一头雾水,这个二货哪里看起来像村霸?她勉强接过那把野菊花,纳闷道:“你一大早蹲在门口找我,就是为了送我一把野菊花?”
赵不鸣点了点头,老祝哼哧一声,他赶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找你有正经事。”
方芳觉得村霸的头衔大概有些言过其实了,她站着脚太痛,就对赵不鸣说:“要么你进来说吧,我站着不方便。”
赵不鸣点点头就跟着“亲人”就进去了。
院子里有一个小马扎,方芳直接坐下了,赵不鸣很自觉的去方芳的小屋里把那把唯一的椅子端到小院里,他怕方芳脚上受伤坐在小马扎不舒服,便让方芳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去坐小马扎。
“你想问什么?”方芳先开口问他。
“也没什么。”赵不鸣又觉得不好意思了,眼前这位可是他的“亲人”,和村里的这些女人都不一样的“亲人”。他抓抓脑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就是想问问你说的那个‘社会主义大中华’什么意思。”
方芳心想你一古代人,哪里知道这个。她仰头望了望天,“我胡诌的,没有意思。”
赵不鸣一听,这下急了,“这怎么能是胡诌的呢!”连同他的猪也开始着急起来,围着方芳“哼哧哼哧”地提出抗议。
方芳被赵不鸣问得莫名其妙,她上下打量着赵不鸣以及他带来的这只狂躁的猪,还村霸呢,她觉得应该叫村傻还差不多。好好的人养什么宠物不好,养头狂躁的猪在身边。
她托腮问:“那你说说看,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赵不鸣不假思索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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