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凝所在。
也许是之前遇到的事着实让人疲惫,也许是体内孩子的缘故,她第一次在没有风鸣的陪伴下睡得这么安稳。
嘎吱~
伴随着极其细微的开门声,风鸣与那老者并立出现,向着房间深处被十几层垂帘覆盖的床榻漫步而去。
“不过暂时停歇的房间都做到了这种地步,看来是真的很重视她,”老者在稍微环顾了一下之后颇有所感,能够做到这些的人真的太少了。
风鸣只是摇头,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给她的是这整个世界。
一层层垂帘被打开,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语凝不时舔舐嘴唇的动作,连一双手都露在外面。
风鸣微微摇头,走到近前俯身把她的两只手放进锦被之中,又大步流星的从不远处的桐木桌上倒了一杯还带着余温的白水。
“这些日子她总是睡不安稳,本来不想打扰她,不过也不好让老先生久等。”
“无谓,不过能够让你如此费心,想必是很温柔的一个女子。”
“这个老不死的是谁?”在风鸣的搀扶坐起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有些配不上你的模样喂!
风鸣只能苦笑,“这位老先生是我找来的医师,凝儿你安分一些。”
夫君都称一声老先生?那确实是要恭敬一些,就叫一声老……
“那么劳烦开始吧。”(风鸣)
“脱掉吧,衣裳都褪尽。”(老者)
“老东西,你想怎么死?!”(语凝)
……
医者之心,仁义为先,理智在后,秀色不可为。
“想都别想!”
古人记载,病痛如魔鬼,若想驱之,唯有动己身。
“去死!”
“老先生,可有代替之法?”(风鸣)
“即便是小小的针灸,也都会衣不蔽体,害羞是天性,令夫人害怕的话,就只留我一人好了。”(老者)
“地痞流氓……我不要夫君,他就是个骗子。”
“脱掉!”(风鸣)
这是这么多年来风鸣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说过之后他当即就心软了,一把把语凝搂在怀中,轻声道:“你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不要怕,我在这儿陪着你。他若有不敬,我就屠了幽州城给你发泄。”
那个时候在白鹤背上名正言顺的两人她都犹豫不决,比起小孩子都要羞射,此时的动静也可想而知,不过这老者并没有说具体的医治之法,否决风鸣即便不拒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带他到这里。
语凝被那一句脱掉吓了一跳,虽然等回神之后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风鸣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过依旧让人害怕。
是真的害怕,她早就习惯了风鸣的好,因此害怕于无形之中扩大了无数倍。
同样感到心惧的还有那老者,方才风鸣说屠城时的眼神,可谓恐怖,这就是权贵,所以说他几乎不为权贵医治呢,原本还以为这个人会好点。
“大人您请看,这是古籍所写,我岂有半点修改?”
称谓变成了大人,也用上了您,这些风鸣岂会不知,他只能长叹,而后再次苦笑。
“凝儿就是我的一切,想来老先生也看得出来,凝儿还不给先生道歉?”
“是我错了老先生……”
“罢了、罢了”
不得不说的是,一边俯身道歉一边褪去衣裳的她,确实让人想多看几眼。
…
…
洁白无瑕的身躯同时展现在两个人面前,还只能任由这老头摆弄,又是银针又是揉捏,这样的待遇当真是连夫君都没享受过呢!
“唔……”本能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面对一直在一旁紧握着她手的风鸣,语凝只有无边的愧疚。
“好了。”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终于传来了老者这样的声音,只不过扎了些许银针,他额头上却是淌下不少汗水。
风鸣微微皱眉,向语凝背上看去,这些银针竟然在不断变短,完全进入了凝儿体内?不对,是内力!难怪,难怪这名老者会直冒汗,能有这样的内力怕是比起语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似乎猜到了风鸣的疑虑,他开口道:“银针入体,我已经尽全力把它们弄得粉碎,不过接下来的疼痛是必不可少的,深入骨髓的痛,这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还有……”
说着他抬手又是一招聚气成刃,化成一根小拇指粗细的加大号的银针,而后由两股之间,脊柱末端位置猛地插入,顺着脊柱向上方延伸,血水汩汩。
风鸣看在眼里心都是一紧,握着语凝的手越发用力。“疼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语凝面色早就变得无比苍白,口水不断哽咽,咬牙道:“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疼。”
那老者也是冷汗,“脊柱乃命之门,按照我的认知无论如何也不能触碰,古籍的这种方法说真的……我都有怀疑,最后一步更是无从下手”
最后一步:二十六道命门之后方临顶点,其操作甚微,谨记!
后额乃是命门的终点,全身血液汇集于此,积年不经,从后脑入,右耳出,避开血道,三舍之际若无青血流出视为始,反之为终,命陨。
医家的学识风鸣并不知晓,不过命陨二字他还是认得到。
“老先生,不能求全的话就罢手,我不会怪罪你,否则……”
求全还不容易?不过作为医师,怎么能半途而弃,然后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呢喃些什么。
“从后脑入是说的这一穴位没错,可由右耳出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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