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亲了一分钟!原来是这么帅这么美的人,要我说,一分钟哪里够,得亲十分钟才够本!”
程故一下就明白了,“谢总”是谢征。
他有些困惑,想不通谢征为什么要骗他。而这一个“总”字含义不少,倒也不一定是总裁。
但是姑娘们接下去的对话,却给了“总”字确切的定义。
“他刚才看我们了,哎呀如果他等会儿过来,我们是该叫他总裁夫人,还是总裁先生啊?”
程故眼皮跳了跳,钻进车里坐了一会儿,心跟猫抓似的。
看来谢征是真骗他了,可是这样的隐瞒有什么意义?
过了十来分钟,看稀奇的姑娘们散去,程故偷偷摸摸下车,说不清是个什么心理,就是想去谢氏大楼里看看。孰料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征!
谢征从电梯里出来,西装革履,身边跟着两名助理,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说着话,神情冷峻,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大厅极宽,程故躲在立柱后面,没让谢征看到自己。
一小时后,他在车里接到了“小中层”谢征,在封闭的空间里接了个绵长的吻。
到现在,他也没有拆穿谢征的谎言。
虽然心里有些介意,但也想得透彻——谢征不会害他,隐瞒一定是有理由有苦衷的。
退一万步讲,他自己不是也隐瞒着一件事吗?
程故平时没时间细想,今日谢征不在家,才放任自己往深处琢磨。可是琢磨到深夜还是没琢磨出个名堂,索性搂住玩偶熊自言自语:“你是穷小子还是总裁有什么关系?我都喜欢啊。我又不会嫌弃你。”
靠着沙发与玩偶熊,程故有些困了,索性两腿一缩,任思绪被瞌睡占领。
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门外有响动,却还是懒得睁眼。谢征说了今晚不回来,而小区的安保一向做得很好,断不会有小偷入户行窃的事。
程故想,肯定是听错了。
直到被人抱起来,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才为时已晚地睁开眼。
“谢征?”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漆黑的眸中燃着烈火,掠过明亮的闪电,像要将他吞噬一般。
“谢征?”他又喊了一声,彻底清醒了,“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跪骑在他身上,扯掉碍事的领带,动作过于粗暴,弄掉了衬衣上方的纽扣。
程故还想说什么,双唇已经被封堵住,谢征掰着他的下巴,近乎渴求地掠夺他的气息。他浑身燥热起来,谢征眼中的火在他腹上燎原,分秒之间就将他彻底引燃。
他的腰带散开,睡袍轻而易举从胸膛、腰腹滑向两边,谢征放开他的唇,从喉结贪婪地向下吻去。
睡袍是蓝色的,真丝顺滑无比,谢征像破开海浪一般,一寸一寸亲吻,呼吸急促,热息尽数喷洒在他身上。
他难耐地曲起腿,双手撑在谢征肩上,本能地挺腰抬胯,迎合着谢征的动作。
谢征在亲吻纹身下的伤痕,亲得那样深情,那样仔细,他脑中亮光一闪,几乎要认为谢征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喉中散出低哑的呻吟,谢征的唇终于离开那道伤痕,却继续舔吻而下,温柔却强势地将他含住。
“唔……谢征……”
他的低喘无疑是谢征的情药,谢征找出床头柜里的润滑油,将他困在床榻之间,急躁地将手指推了进去。
赤裸的身体,顿时绷紧。
谢征狠狠盯着程故,在越来越急促的抽送中,两眼渐渐泛红。
那些红血丝是情欲,是怜惜,是难以言喻的深爱。
他释放在程故身体里,就像当年一样,而后紧拥着程故,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接吻。
程故在突如其来的情事中失神,眼神忽近忽远,有些对不住焦。
重逢以来,谢征一直不愿意射在他体内,总是找各种理由,这还是两人头一回像以前那样做爱。
程故一时分不清,眼前的谢征是真实的,还是存在于过去的幻象。
但谢征的抚摸却是真实的,仍埋在他体内的yù_wàng也是真实的。他感受着谢征的律动,将脸埋在谢征肩头。
他想休息一下。
可是谢征却突然将他撑了起来,手指停在他的纹身上,轻声道:“看着我。”
他一愣,茫然地看着谢征。
“这把狙击步枪,是我们当初用得最顺手的那把,也是你最喜欢的那把,对吧?”谢征问。
程故眨了眨眼,渐渐回神。
“你将它纹在这里,是想挡住这个伤疤,对吧?”
程故张开嘴,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谢征的目光锁住,发不出一个字。
谢征叹息,眼神变得更加幽深,而语气也越发温柔:“这是你生下我们孩子的证明,对吧?”
23
程故忽然有些耳鸣,仿佛置身辽阔的荒原,天地间呼啸着灰暗的狂风,声势之大,几乎要将他掀翻刮走。
可谢征站在他面前,牢牢地扶着他的肩膀,为他将暴风与阴霾通通劈开。
他努力在谢征的眸光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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