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要求欢的丫头那麽听话了?」男子的脸隐在暗处完全看不清楚,那话中的露骨却惹得女子娇笑。
「胡说,明明是段哥哥见着人家衣衫不整就要了人家。」
「你一直都没说,当时的你为何会那样?」话语很轻,像在呢喃着什麽私语。
女孩原本喘息的身子往下了一些,顿时引来男子的呻吟,她捧着他的脸低首在离他嘴唇一寸时停下,「你忘了有阵子自己迁怒於我将我丢去西国的事吗?」
男子突地扶住她的腰,「你在那裹碰到什麽人?」
女孩将唇轻轻地抵上他的启口,「你都不纳闷为何该是我的第一次你却那麽顺畅就进来了?」
男子眯起眼,恨恨地压下她惹得她轻叫一声,「你偷人!」
她夹住他的腰在开始律动前笑说:「别说的那麽难听嘛,你不就是怕破了我的身才丢我去西国给人糟蹋的吗?」
「你胡说什麽?当时我只是让你这个公主代替我去西国贺寿……你在西国皇宫裹遇上谁?」男子压住她欲动的小腰恨恨的问。
「很重要吗?你连自己的养女都染指了,还会管谁碰过我吗?」女子仰首,原本覆面的长发滑顺而下,露出的容颜赫然是───
「喔呕……」千金裘突地头一偏就吐了出来,她的呕吐声在夜半时分异常清晰,惊动守夜的宫女连忙推门而入,见着床榻上的人不停地呕吐纷纷着急了,有的喊「唤太医」有的喊「请皇上」还有的拿了抹布水盆就等在一旁,预备她吐完了就赶紧上前清理。
当千金裘好不容易吐完却是鞋也不穿的往外头去,推开要拦住的宫女拒绝她们欲要帮她披狐裘的动作,直至脚踩在凉凉的泥土上才停止任何的动作。
她穿着盘扣复杂的外袍静静地站在庭院裹,宫女或打水或服侍的都不敢再发出偌大声响,整座宫殿静得像无人居住却能不时见着点起的灯笼与火把,太监们远远的守在一旁,宫女们则是待在廊檐下注视那停住不动的千金裘。
她仰头伸手抚着喉咙,眼睛无意识地飘忽,心裹原本受到的冲击渐渐缓和下来,不等她想明白刚刚作的梦是真是假,拱门前就传来吵杂的脚步声,直至那明黄的身影匆匆的搂住她的身子才停下。
看着千金裘一脸平静没任何的不适,公羊庆提起的心才终於放下,微微瞧见她额际的汗珠,一个眼神过去,身旁原本捧着温水的宫女迳自向前,他将布巾拧乾替她擦汗,直至她脸上都清爽了才让周围的人退下。
一个挥手,身後等着的太医迳自向前就着公羊庆的手替千金裘看诊,手收回,公羊庆看去见太医摇头才启口,「都退下。」
公羊庆到来做了一连串的动作时千金裘都没有反应,直到这句赶人的话传来才惊回她一直失神的神智。
她眨眨眼似乎在此时才发现公羊庆的存在一样一脸的意外,「皇上怎麽来了?」
听她的口气很惊讶的样子,就连她的脸也是惊讶万分的表情,公羊庆审视她面上的表情一会儿才温和的说:「朕听说你吐了。」
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千金裘一脸疑惑:「有吗?」
他看她非常正常的反应开始琢磨起来。太医说她没怀孕,但她这会儿连鞋都没穿就冲出来,听说床边都是她吐的秽物,是做了什麽梦让她如此?四周没有任何人侵人的迹象便排除有人对她说些什麽,那她为何在此时装做什麽都不知的模样?
凉风吹,千金裘不自觉的抖了抖,搂住自己的手臂加紧了力道,却在她惊呼一声将她抱回屋内,那不好闻的味道早已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安神香的气息缠绕。他将她放在床榻内侧自己也躺上了外侧,替她掖好被角轻拍她,偏偏她睁着大眼似乎还在等着他给自己答案,惹得他没好气的睨她一眼。
「怎麽,睡不着?」
「皇上还没说为何过来呢!」软软的音调透露着撒娇的意味,听见这难得的情况倒令他愣了一下。
「宫女们派人来说你突然吐了,朕原本就要来看看你自然就过来了。是做恶梦了吧!梦见什麽那麽难受?」他轻抚她的发温柔的哄着问。
她眨眨眼,「臣妾不知能不能说………」
真难得她有为难的时候,公羊庆挑眉,好奇心被她挑起,「说来听听。」
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她才慢慢启口,「梦见一个穿红袍的女孩与一个男人颠鸾倒凤。」她一脸苦恼的模样看得公羊庆欲取笑的话都收住口。
「就只是这样?」这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他还当她是梦见杀人的画面。
她皱起一双好看的柳眉很迟疑的再说:「可那女孩的脸与臣妾一模一样。」
听到这儿,公羊庆的笑容淡了一点,状似不经意的又问:「那男子的脸呢?」
「没看见,只知道那女孩的年纪……大约是臣妾十二岁左右的体形。」她摇摇头装做没发现身旁男人僵住的动作,迳自闭上眼等着。
好半响,身旁都没有任何声音出现,直到千金裘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睡下去时,身旁却传来冷冷的问话:「只有梦到人没有交谈?」
闭上眼的千金裘尽量装做很轻松的说:「女孩喊他段哥哥。」段!在她的记忆裹除了段乐不做他想。
周围的空气倏地降低几分,「哼!」公羊庆突地起身哼声而走,留下千金裘睁眼看着昏暗的室内。
段乐……曾经就有人传她是楼蝶的替身,也就是说,楼蝶与段乐的确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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